生儿育女,不仅是我们人类的“专有权利”,也是其他动物的生命享受。都是做父母的,都需要经历一段喜悦与辛劳,有时候,看看动物们的这番不容易,我们是不是要想想应该如何感谢自己的爸妈呢?
动物们的“时间表”
大自然为每一种动物安排了一张“作息时间表”。猪、牛和羊等家畜总是在白天活动的,可是猫却喜欢在白天睡大觉。每当夜幕降临,猪、牛和羊开始入睡时,猫才伸伸懒腰,活跃起来了。鼯鼠的“作息时间”有一点和猫类似,它白天呆在树洞里,夕阳西下后才钻出来活动,在树林里张“翼”滑翔,捕猎食物,一直忙到天将破晓,才回洞穴休息。鸟儿们也都是按时“起床”的:东方欲晓,公鸡就一跃而起,首先“引吭高歌”;接着,鸭群苏醒了,争先恐后地发出“嘎嘎”声;没多久,早起的麻雀也吱吱喳喳地喧闹开了;白头翁是喜欢睡懒觉的,金色的阳光早已普照大地,它们才慢腾腾地放开歌喉。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有个奇特的农场,100多匹毛驴是这个农场的职工,它们承担了那儿所有的农活。有趣的是,正午时所有的毛驴都会自动停止工作,到了中午12点,谁也无法强迫它们继续干活。而到了下午6点,它们又会重新干起活来。
除此之外动物还懂得日程,燕子每年都要进行一次“长途旅行”。冬天,燕子南飞,到南洋群岛、印度和澳大利亚等地“避寒”;春暖花开的时节,它们又成群结队地北上,早春二月,它们飞到我国的广东,3月间到达福建、浙江及长江下游,4月初就可以在秦皇岛看到它们的踪迹。
在墨西哥的下加利福尼亚半岛沿海,一年一度总有一群来自北冰洋的灰鲸前来“拜访”。北半球漫长的冬天开始后,成百头灰鲸告别北冰洋,以每小时6.4千米的速度南游,穿越白令海峡,横渡浩瀚的太平洋,在2月初到达墨西哥,旅程长达1万千米。它们从不“失约”,每年到达的时间,最多相差四五天。
最奇妙的要算一种叫琴师蟹(也叫招潮小蟹)的动物了,这是生活在海滩上的一种小蟹,它的雄蟹有一只巨大的螫,使雄蟹看上去就像一位正在拉小提琴的琴师,为此人们就把它叫做琴师蟹。白天,琴师蟹藏在暗处,这时它们身体的颜色会变深;夜晚,它们四处活动,身体的颜色又会变浅。引人注目的是,琴师蟹体色最深的时间,每天会推迟50分钟。要知道,大海涨潮和落潮的时间,每天也恰好推迟50分钟。看来,动物与大海之间也有着某种默契。
每年5月,在月圆以后,美国太平洋沿岸会出现一次最大的海潮。闪闪发光的银鱼,就是被这一年一次的巨大海潮冲上海岸的。在海岸上,银鱼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后,又被海浪卷回大海。
究竟动物们的时间观念来自何处?原来,在动物的体内有一种类似时钟的结构,这就是生物钟,正是它使动物的活动显示出了极强的规律性。
科学家用蟑螂做了一个实验。每当傍晚时分,它们都显得特别活跃。科学家把蟑螂关在一个黑暗的笼子里,发现它们的活动周期是23小时53分,和地球的自转周期非常相近!那么蟑螂的生物钟在哪里呢?科学家在蟑螂的食道下方,终于找到了这个生物钟,它是一种神经组织,这一组织能在体内有节律地产生控制蟑螂活动的激素。
如果把一种绿蟹的眼柄摘除,它们的体色随昼夜变化的规律就会消失,这说明绿蟹控制这一规律的生物钟就在眼柄内。
近年来发现,鸟儿的生物钟就在它脑子的松果腺细胞里。一到黑夜,鸡的松果腺细胞便分泌一种叫黑色紧张素的激素,使鸡知道该去睡觉了;如果把一只麻雀的松果腺摘除,这只麻雀每天的活动周期就消失了,这时若将别的麻雀的松果腺移植进去,活动周期便恢复了。
根据科学家们的总结,现在已经知道,生物钟五花八门,多种多样:有和昼夜相适应的日钟,有和潮汐相适应的潮汐钟,还有和地球公转、季节变化相适应的年钟。正是这些生物钟,使动物能在大自然中,正常地生活、觅食和活动。
恐怖的动物刑罚
用动物行刑的历史可能与人类文明的历史一样悠远。众所周知,公元前7世纪,亚苏巴尼巴尔,亚述国鼎盛时期的国王,就曾经把他的囚犯扔给巨犬。埃及人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只不过他们更喜欢用鳄鱼罢了。
马达加斯加皇后拉娜瓦罗挪一世以残暴闻名,被称之为“女尼禄”,她特别钟情于两栖类的动物,直至1861年去世为止,她每年都要处死上万人,而其中大多数囚犯都是奉命在满是鳄鱼的河中游泳而亡。数十个世纪以来,因所用动物的不同,犯人或被吞噬,或肢体残损,甚或被压死。
在伽太基和印度,犯人被大象碾作粉尘。19世纪初的游记作家杜蒙·杜尔维耶在他的《环游世界》一书里,向我们描述了在锡兰时,他曾经亲眼目睹过怎样用大象行刑:大象用鼻子将犯人卷起,抛往空中,犯人落在大象的擦牙上,穿透身体而亡。最具凌辱性的莫过于用狗来行刑,然而在全世界却广为流传,在中东、日本、非洲,甚至在欧洲。
西班牙人在其外侵过程中出口了这种行刑方法,让成千上万的印卡人和阿兹将克人死于兽口。日耳曼人有一种刑罚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囚的,他们把女囚挂在野马上,直至把她拖死。墨洛温火和法兰克人偶尔也用类似的刑罚。法国历史记载过布鲁娜奥的故事,这位奥斯塔西亚王朝的女王便是被她最大的对头、诺斯特里亚王朝弗雷岱贡女王之子克罗泰尔二世处以该暴刑。也有历史学家说她被分尸而死。这无关紧要,因为分尸刑就是用四匹马拴住四肢,使之与躯干分离,也属于动物行刑的一种。法国和英国经常用此刑处死杀死长辈的罪犯。在印度,马通常为牛或大象所取代。在亚洲、中东以及非洲,则经常用单峰驼。要知道,曾一度成为乍得总统的伊塞纳·阿布雷,绑架团伙的头子,就把法国政府派去的加洛班少校绑在了一只单峰驼上,作为对法国政府要求释放人质的回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吉尔吉斯人、匈奴人、蒙古人也是把他们的囚犯拴在马尾上处死的。在欧洲,甚至到17世纪还有类似的刑罚,只是已经比较罕见了,最有名的例子当然是和玛兹巴这个名字连任一边的。
波兰国王让·卡西米尔五世的年轻侍从成长于俄罗斯的一个家庭,别人都说他是被基督促抚养大的。尽管如此,他还是将一种荒诞放荡的生活带入了波兰宫廷。可他不慎撞见了一个波兰贵族的通奸行为,于是他被脱光衣服,抹上沥青,拴在一匹性子暴烈的马上,那马狂奔不止,一直把他拖到了乌克兰。还有玛兹巴,哥萨克人接受了他以后,在1687年公选他为战争首领,皮埃尔·勒格朗想用他来对付勒勒人的入侵以保卫自己的疆界,可是他最终背叛了哥萨克人,投入了瑞典国王查尔斯十二世的怀抱。然而瑞典人被打败了,玛兹巴无异于自杀。玛兹巴的行刑场面吸引了那么多的文学巨匠及画家,从拜伦到维克多·雨果,还有贺拉斯·维来、德维伊、查塞里奥等等。奥斯曼王朝骑兵团的首席教官穆勒·亚历山大向我们描绘过,在19世纪中叶,土耳其人把猫塞进基督徒肥大的短裤里。
但是对动物行刑的难以想像的迷恋,恐怕无人堪与罗马人相比。罗马曾盛行一种被称作“勒索死”的刑罚,这是一种溺刑,但是在溺死之前,罗马人将犯人连同一只猴子、一只公鸡、一只狗、一只猫以及一条蛇一道放入皮袋,再将袋口用线缝好。当然,之所以选择这些动物,那都是有着严格的象征意义的,然而关键还是在于要让这些动物在犯人身上留下深深的伤痕。
整个古罗马帝国时代都非常流行观看猛兽吃人,这是法典所允许的,并且成了竞技场和杂技场最为引人入胜的节目之一。我们有理由认为,这种刑罚方式源于一种伽太基的传统做法。
起初,这种刑罚只用于异族人和罗马军队的逃兵。然而很快,罗马人就将之用于奴隶身份的人,作为加重刑罚的一种标志。
再后来,猛兽吃人成为最具侮辱性的刑罚,专门用于那些罪犯、抢劫犯、逃跑的奴隶以及基督教徒。的确,他们与这种刑罚的历史是分不开的,但是该处死方法远非他们的专利,早在他们使用之前,这已经是一种传统的行刑方法了。
动物却是很凶猛,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最凶猛的却是我们人类自己,就好像许多动物并不喜欢伤人,可是人类要占用它们的家园、要打扰它们的生活,甚至要用它们当作杀人的武器,这也就不由得它们性情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