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区一笑而过说:“我想在你们六个人里面选两个最合适的,后来我又想挑个一男一女。但是又考虑到各位都是管理器精挑细选留下来的,我没有必要担心谁行谁不行,而且我还有备选。这里我有了三位男式,公平一点我再选两位女式上阵,曲奇、雨露你们两来吧!”
他没有刻意选择谁,就挑前面两位得了。
元区喝道:“采集、方足、叶田入座,在鼠标前面的指纹识别区按下自己的指纹。”又对两名女式道:“二位女式上座呗,和我刚才说的,在指纹识别区域按下自己的指纹即可。”
先才比较轻松,到了这一刻,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紧张。采集、方足、叶田按照指示输入了指纹,曲奇、雨露照做。
当五个人,五个指纹都输了进去,屏幕上开始显示出五个人的称号、学号、身份信息、住址后,桌子后面的全息仪投影出五个人对立的虚拟影像,就像照镜子一样。不同的是全息仪是3d立体的图像,没有真人或者镜子的真实。
每个人的指纹覆盖在自己对立的虚拟影像,几秒后点点阵阵地消失。
元区道:“一组检查系统。”
总系统扫描游戏系统和电脑系统。
一组代表之一的教导说:“系统一切正常!”
元区看着二组,“二组打开游戏地图!”
二组五个团队的成员先启动游戏的分界面,输入自己的称号、学号、身份信息,五个教导再在全息影像中调整着游戏地图、大小、坐标、场景、环境等。
元区道:“三组。”
三组的五个代表的教导员查看了自己眼前的显示屏,系统运行、游戏运行、各个团队、各个分组之间的合作、协调的每一个细节。检查了多次,看了多次完全符合当前系统、游戏运行的环境、环节,才报告组长元区,“我们这边很好。”
元区道:“采集、方足、叶田,曲奇、雨露马上登入帐号,进入游戏。”
五个人在键盘上纷纷输入自己的帐号时,采集和雨露犯了难,采集道:“可是组长我没有这游戏的帐号?”雨露道:“我也是。”
组长才想起这件事:“唉,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转念一想,有了办法,组长道:“有这有三个帐号,是事务部暂时交给我保管的,还好派上用场了。”
“等下,我在这边系统里输进去后再传给你们。”
两个人等待着,元区组长在讲台上的机器里操作时,却被常规提醒道:“这样不行,组长!”
元区道:“哪里不行?”常规道:“别人的身份帐号和这两人的对不上不识别。”
元区说:“可以让管理员拿到权限后手动调试就行了。”常规道:“指纹呢?”元区道:“你说什么?”常规说:“你别忘了,在这前,他们已经输入各自的指纹,岂是拿到权限改得了的?”
元区这才醒悟:“唉,忙来忙去怎么忘了这个。”
这个方法不行,组长元区也找不到应对办法。郁闷时,常规有个可行办法:“先输入各自的称号,帐号等信息,他们进入后游戏后还有几十秒时间,我们在这几十秒内去后台补上游戏帐号就可以了。”
元区组长兴奋地睁大眼镜说:“嗯,这也是和方法,我去管理员拿权限,你帮忙打开后台。”
元区对着耳机里说:“系戈,我们需要游戏后台的权限,因为两个人没有帐号需要去后台补上。”耳机里,系戈的声音说:“行,你先去后台界面,我这就把权限发给你。”
元区对采集和雨露说:“再输一次帐号和学号。”采集、雨露埋头在键盘上重新输入了帐号、学号、密码。在此同时,元区打开了游戏系统的后台。说来也快,管理员跟组长对话时,权限已经到了。元区进入后台接入全息扫描的接口,遥控着扫描仪对着五个人的头像扫描一遍。虽是两个人没帐号,但是以安全以见,重新扫描了五个人的头像录了游戏后台,整个过程就十几秒。
五个人再次登录时,先是一个圆圈转动,然后是进度条缓慢走过,这表示一切正常,正在进入游戏。
元区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各自,打开后一个简介的熟料带,不透明没有文字。取出来后,元区依次发给五个人说:“马上戴上,方法简单不用我说了吧,要注意的是,两边有两个触点贴在太阳穴的位置。”
拆开包装袋,五个人以最快的速度佩戴,因为游戏即将开始,不等人。况且智能眼镜需要跟系统和游戏后台配对同步时,才能准确地进入识别每个人的信息。
雨露不知不觉注意到这款智能眼镜没有有线连接,也没有金属接口,或许是纯无线连接。“这个怎么没有接口插线的地方呢?上次用的虽是同样的,但是还有插线的接口,这个为啥没有?”
说话归说话,却没有停止,更没有慢下来。元区说不出原因,自己没有用过,是上级部分临时给的,除此以外没有太多。
佩戴好智能眼镜,两边触点贴近太阳穴,眼镜、显示屏、全息系统,三方同步开始。
元区道:“我会跟大家倒数十下。”
他在讲台的键盘敲下“10”数字
随后,厅内所有的显示屏、显示器、全息影像同时转入到一个“10”大数字。
“10~9~8~7~6”
每闪动一下,照得厅内地板、天花板、墙壁、桌面回光返照,看得人有着眼花。
采集、方足、叶田、雨露、曲奇、五个人眼前的显像出几行文字:
十亿年前,那个超级文明,引来一次大变革,世界上突发洪灾淹没了绝大多数陆地,人口、物种锐减七成,剩余的不足两成随着时间进化来到了新的文明,那个新的世界。
智能眼镜显示的内容立刻映射到各大全息系统的影像里面。元区喝道:“赶快分发装备、道具给五个人,注意性别,最好别错了。”
组长的各个教导员在全息系统的游戏界面调出装备,分了些简单装备、也就是初级装备,衣服、饰品、武器、血量、生命值等等信息。
四组代表之一的教导报告:“组长,分配完毕!”元区道:“现在来看看初始阶段。”
文字在眼前停留了十秒的样子,那段文字逐渐放大,像看3d电影一样从眼前飘过消失,星星点点地只剩下世界二字。
“世界”也移到眼前越来越近,两个字逐渐贴近眼镜的时候,左边多了一个“新”字。
然后时间、速度似乎突然加快,“新世界”三个字快速在眼前晃过,似乎就要进入眼镜里,然后进入脑海里。心惊胆战,刺激、兴奋各种感觉体会交叉说不出具体是什么。然后眼前一片迷茫,一片白,好像进入了无意识临界。
五个人飘荡着,像是空中,像是荡秋千,又像是翱翔宇宙。好像自己的灵魂离开身体去了远方,又似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有了风声,花香、鸟语、泥土的气息。
又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像是有了知觉,每根神经、每条血管,每寸皮肤、每寸肌肉舒展着接受外界信息。
太阳缩回云中,天空由白变蓝,蓝变成灰色,灰色变成了暗色,天色好像黑了下来。
不知何时,地面震动起来,地上砂石微微颤动、滚动着,随着力量的增加而跳动。身体的每寸皮肤、每条神经、每条血管感觉到变化,意识慢慢地清醒。
“姑娘醒醒。”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随着第一声呼喊,那段声波从耳朵进入脑海,随着全身神经遍及四肢。
“姑娘快醒醒。”
雨露似乎有了感觉,身体随着第二声呼喊,如同通了点一般,全身一阵麻木,随后像是冷水或者冰从头顶一直延伸到了脚底,全身阵阵发凉。
“快醒醒,再不醒就来不及了。”
声音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比明亮。直到有人触碰了她一下,全身再次像触电似的反射动弹一下。
“这是哪里…………我又是在哪里…………”浅意识里,五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突变她一个人“其余的人去哪儿了…………你们在哪里……………………快出来…………………………………我好害怕………………………………别丢下我一个人…………”
星星点点的空中,她翱翔在这个空间里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我。
“你是谁………………”
“四组检查他们的脑电波………………………………好的………………………………很正常,其中………………一个………………………………起伏比较大……………………………总体来说………………比………………较稳定。”
“我需要………………得到准确………………数据………………………………快点”
“马上………………”
忽明忽暗………………天空,有蓝,有白………………透明………………这里哪里?………………我回来了吗?………………他们在哪里。我熟悉的那颗树呢?是几岁那年栽的,我和小伙伴门种的万年青还是………………那么绿。每当太阳出来的时候,…………第一屡阳光总是先落在那些……叶子上。
“数据呢?”“他们……都在……正常……范围里……组长不必担……心”
“每个……人……要真正……进入游戏里,……我才安心。”
儿时的那片快乐时光,少年时伙伴们玩耍时候,一起钓鱼,一起爬山,一起追逐,捉迷藏,躲猫猫,那是段多么快乐的时候呀!一段一段在脑海里形成片段,播放电影似的一段段飘过。想抓,抓不到,想碰也碰到,每次快要接触到的时候却越来越远,最后消失。
“好想回去…………云儿…………雪梅…………玲儿……你们在哪儿…………”
“在这呢……”出现玲儿的身影,她伸手去抓玲儿消失了,云儿又出现在耳边。“来呀,我们……躲迷藏……抓到了……就……带你……”
“好啊……你别走……我来……找你……”伸手去抓却是一片空白,不过这种空白不是某一处空间,而是……某个地方破了条口子,露出一些光辉。光辉越来越大直到把整个人吞噬,眼前被这光线刺得睁不开眼,不得不用手挡住。
突然间,她的身子开始往下沉,直接跌落下去,似踩空了什么直接坠落。
“啊……”幻想中的她大喊起来,至使这种感觉带到了现实。
“啊……”雨露大叫一声从梦里醒来,深吸一口气然后做起来。
“你醒了?”一个看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子在身边。刚才那个不知是幻境还是梦境觉得那么长,回忆起来又觉得太短,现在感觉不知道该说是长是短,这种感觉着实把她惊了一身冷汗。
身边的男子道:“你醒了就好,来,快站起来。”
雨露柔了柔眼睛,细细看了眼前这位男子,一身素衣,粗布短裤,外面一件过腰的外衣,两条带子束着,还有一双布鞋,简陋了些不失素雅。深褐色的眼睛显得精神,略长的脸,略黑的皮肤显得比较粗糙。高鼻梁、不大不小的那张嘴使整个人显得比较英气。黑黑的头发没有光泽,加上这身打扮像是一般人家的农夫。
“你?……你?”你了几句说不出来。
雨露奇怪,惊讶的表情指着这个英气而三十有余的男子,“你是谁呀?”
说到你是谁这三个字的时候,男子才想起什么,平凡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紧张,害怕什么地向背后的远方望去。
雨露看了看身边,几名老者、三个农妇,还有个女的抱着小孩跑着,看着行头是在躲避什么?时而看着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青年路过。周边两处瓦房,一个栓牛的篷子早就到了不知道是风吹倒了还是?
房子后面高低不平的树木随风摇曳摆动,树枝树叶到处飘落,落在地上的枯叶再次被风吹起来时不时地从人的身边、脖子、头上飞过。
那处瓦房年事不修,变得脆弱,被风一吹瓦片散落,噼里啪啦响着,两片落下来摔在土壤的地里“啪”地一声成了几块。两座黑瓦红木平房倒是有点新,除了几颗树摇晃着并没有太大变化。
看着看着,一位抗着农物的大爷掠过身边,“姑娘快点跑呀,逃命去吧。”
“哎呀,自己都管不了还有时间管别人,走啊!”穿着墨红、年龄不大的妇人催着老伴。
雨露看看自己这身红白相间,光鲜、亮丽的衣服下面黑色带绣花的长裙,浅绿的布鞋不像寻常人家才有的,比这里的农夫肯定是有点条件的人家,说不定是千金、大家闺秀、大小姐之类的富族人家。
看到自己这身古代衣服的装束,脸上和头上肯定不一般,她瞧瞧双手和袖子上,粉色的绣花线在华丽的布料缝合成婉约的线条,一条连着一条,一针压着一针形成有规律而美丽的图案,哇撒这简直比身上还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