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管理手腕:进退自如的领导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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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铁腕管人在行动上要果断(1)

“杀手锏”不能轻易示人

中国古代有这样一个故事:传说猫曾作虎的老师。教它诸如发威、怒吼、剪扑之技,但猫考虑到虎比自己庞大几十倍,若是日后它欲反扑于我怎么办,于是就保留了一手爬树的技巧。没有把这绝活教给老虎。果然。老虎不久就翻脸了,一怒之下想扑食它的猫老师,猫老师迅速窜上树顶。老虎演想到猫竟然还留了这样一手绝活,但它抬头望着得意洋洋的猫也是无计可施。

在官场上,如果上司没有留下绝招的心思,恐怕久后难免受制于下属。聪明的领导者往往手中留有一手可以绝对制胜的绝招,一旦发现部下的篡逆之心,就全力出击,挽狂澜于即倒。

宋高宗赵构与秦桧可以说是天作地合的一对昏君奸臣,他们在卖国乞降,认敌作父,摧残爱国力量、迫害民族英雄岳飞等罪恶活动中沆瀣一气,臭味相投。朱高宗因秦桧卖国有功,赋予他以极大的权力,由他独任宰相十八、九年,并加封他为太师、建康郡王,举凡朝廷的内政外交,全由秦桧作主。秦桧的儿子秦熹、孙子秦坝也因一人得道而鸡犬升天,被封以高官。

表面上看起来,宋高宗对秦桧真是宠信无比、恩礼有加,对他一定不会怀有什么猜忌了。其实全不是这样。秦桧由于于长期专擅朝廷,朝廷的各个要害部门,都由他的心腹、党羽把持,连高宗身边的贴身待从和御医都是秦桧的人,宋高宗的一举一动他们都要随时向秦桧报告。宋高宗虽然在政治上昏馈,在对敌斗争上软弱,但是他并不傻,他知道自己被秦桧的势力所包同和控制。可是他不能对秦桧采取行动,因为秦桧有金人作后台,得罪不起,他只有把对秦桧的猜忌与不满深深藏在心底。为了防止遭到秦桧的暗害,他每次上朝时,都在靴子中藏着一把短刀,以作防身之用,这在中国古代皇帝中也算得上是独一无二的人。

公元1155年,66岁的秦桧老病交加,眼看将要命归地府,他希望将相位传给他的儿子。秦熹及秦氏党羽也四处活动,希望由秦熹接父亲的班。

宋高宗表现得对秦桧十分关怀,在秦桧咽气的前一天,他大驾亲临秦桧的宰相府,探视病情。此时秦桧虽然还有一口气在喘,却已经说不出话了,朱高宗解下自己的红手帕亲自为秦桧擦拭眼泪,仿佛恋恋不舍,可当秦桧直问起由谁来接任宰相时,宋高宗冷冷地回答了他一句:“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打听”。

离开秦府当晚,朱高宗立即令人起草了一份诏书,解除秦桧祖孙三人的一切职务。第二天一早;便将这道诏书颁布于朝堂,可谓迅雷不及掩耳。当天夜里,秦桧便一命呜呼了。消息传来,宋高宗长出一口气,拔出了靴中的短刀说:“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用靴中藏刀了”。

宋高宗作为一个皇帝,说来也真够可怜,外受欺于强敌,内受制于权臣,一辈子也没抖一抖帝王的威风,发一发雷霆之怒,只是在秦桧死了之后,才敢舒展地出一口气。

循序渐进一击成功

管人者的权威在某些特定条件下是受限制的。所以虽然对主要的害群之马须立定斩草除根的决心,但在条件不成熟的时候绝不能轻举妄动,而应循序渐进,务求一击成功。

唐代安史之乱爆发,唐玄宗在西逃过程中,太子李亨在群臣拥护下,于灵武即皇帝位,这就是唐肃宗。在艰难之际,肃宗之子李倜、李琰立有大功,其正妻张皇后及宦官李辅国因拥立有功而相表里,专权用事,谋杀李琰,拥立李倜为太子。

在争权过程中,张卓后与李辅国发生冲突。公元762年,肃宗病重时,张皇后召太子李倜入宫,对他说:“李辅国久典禁兵,制敕皆以之出,擅逼圣皇(唐玄宗),其罪甚大,所忌者吾与太子。今主上弥留,辅国阴与程元振谋作乱,不可不诛”。太子不同意,张皇后只好找太子之弟李系谋诛李辅国。此事被另一个重要宦官程元振得知,密告李辅国,而共同勒兵收捕李系,囚禁张皇后,惊死肃宗,而拥立太子即皇帝位,是为唐代宗。

李辅国拥立代宗,志骄意满,对代宗说:“大家(唐人称天子)但居禁中,外事听老奴处分。”听到这种骄人的口气,代宗心中不平,因其手握兵权,也不敢发作,只好尊他为“尚父”,事无大小皆先咨之,群臣出入皆先诣。李辅国自恃功高权大,也泰然处之,孰知代宗除他之心已萌。

在拥立代宗时,程元振与李辅国合谋,事成之后,程元振所得不如李辅国多,未免有些怨恨,这些被代宗看在眼罩,也记在心上。于是他决定利用程元振,乘间罢免李辅国的行军司马之职,以程元振代之。李辅国失去军权,开始有些害怕,便以功高相邀,上表逊位。不想代宗就势罢免他所兼的中书令一职,赏他博陆王一爵,连政务也给他夺去。此时,李辅国才知大势已去,悲愤哽咽地对代宗说:“老奴事郎君不了,请归地下事先帝!”代宗好言慰勉他回宅第,不久,指使刺客将他杀死。

代宗用间其首领的方法,很快地除掉李辅国,但又使程元振执掌禁军。程元振官至骠骑大将军、右监门卫大将军、内侍监、豳国公,其威权不比李辅国差,专横反而超过李辅国。程元振不但刻意陷害有功的大臣将领,而且隐瞒吐鲁番入侵的军情,致使代宗狼狈出逃至陕南商州。一时间,程元振成为“中外都切齿而莫敢发言”的罪魁。因禁军在程元振手中,代宗一时也不敢对他下手。就在此时,另一个领兵宦官、观军容处置使鱼朝恩领兵到来,代宗有了所恃。便借太常博士柳伉弹劾程元振之时,将程元振削夺官爵。放归田里,算是除掉程元振的势力。

程元振除去,鱼朝恩又权宠无比,擅权专横亦不在程元振之下。如果朝廷有大事裁决,鱼朝恩没有预闻,他便发怒道:“天下事有不由我乎!”已使代宗感到难堪。鱼朝恩不觉,依然是每奏事,不管代宗愿意不愿意,总是胁迫代宗应允。有一次,鱼朝恩的年幼养子鱼令徽,因官小与人相争不胜,鱼朝恩便对代宗说:“子官卑,为侪辈所陵,乞赐紫衣(公卿服)。”还没有得到代宗应允,鱼令徽已穿紫衣来拜谢。代宗此时苦笑道:“儿服紫,大宜称”。其心更难平静,除掉鱼朝恩之心生矣。借一宦官除一宦官,一个宦官比一个宦官专横,这不得不使代宗另觅其势力。代宗深知,鱼朝恩的专横,已经招致天下怨怒,苦无良策对付。正在此时,身为宰相的元载,“乘间奏朝恩专恣不轨,请除之”。代宗便委托元载办理翦除鱼朝恩的事,又深感此计甚为危险,使叮嘱道:“善图之,勿反受祸!”

元载不是等闲之辈。他见鱼朝恩每次上朝都使射生将周皓率百人自卫,又派党羽皇甫温为陕州节度使握兵于外以为援,便用重贿与他们结纳,使他们成为自己的间谍,“故朝恩阴谋密语,上五一闻之,而朝恩不之觉也”。有了内奸,就要扫清鱼朝恩的心腹。元载把鱼朝恩的死党李抱玉调任为山南西道节度使,并割给该道五县之地;调皇甫温为凤翔节度使,邻近京师,以为外援;又割兴平、武功等四县给鱼朝恩所统的神策军,让他们移驻各地,不但分散神策军的兵力,还将其放在皇甫温的势力控制下。鱼朝恩不知是计,反而误认为是自己的心腹居驻要地,又扩充了地盘,也就未防备元载,依旧专横擅权,为所欲为,无所顾忌。

李抱玉调往山南西道,他原来所属的风翔军士不满,竟大肆掠夺凤翔坊市,数日才平息这场兵乱。军队不听话,根源在于调动,鱼朝恩的死党看出不妙,便向鱼朝恩进言请示,鱼朝恩这才感觉有些不好,意欲防备。可是,当他每次去见代宗时,代宗依然恩礼益降,与前无异,便逐渐消除了戒备之心。

一切准备就绪,在公元770年的寒食节,代宗在宫禁举行酒宴,元载守候在中书省,准备行动。宴会完毕。代宗留鱼朝恩议事,开始责备鱼朝恩有异心,图谋不轨,谩上悖礼,有失君臣之体。鱼朝恩自恃有周皓所率百人护卫,强言自辩,“语颇悖慢”,却不想被周皓等人擒而杀之。禁宫中的事,外面不知。代宗乃下诏,罢免鱼朝恩观军容等使,内待监如故;又说鱼朝恩受诏自缢,以尸还其家,赐钱六百万以葬。尔后,又加鱼朝恩死党的官职,安顿禁军之心,成功地翦除了鱼朝恩的势力。

穷寇要追不能姑息

以极端的手段打击作乱分子,就必须无所不用其极,必须不择手段。不论何时何地,即使对已被你打趴下的“穷寇”,也不能心慈手软,杀敌必见血,一定要再加把劲,直到对手永远倒下为止。

嫪毐想阴谋纂权的一举一动,尽在青年赢政的掌控之中。

就在秦王赢政忍着暴怒的心情不动声色地调兵遣将之时,嫪毒也积极地行动起来了。嫪毒先找到太后商议谋反之事,但是太后并没有表态。嫪毒想先下手为强杀了赢政,好让他的儿子当国君,然而赢政也一样是太后的儿子,她又怎能忍心去杀害他呢?

二十多年前,赵姬在邯郸那样艰险的环境中生养了赢政,那样艰难地抚育他长大,并看着他当上国君。作为一个母亲,赵姬能不爱自己的儿子吗?而嫪毒虽然也和她生养了两个儿子,但赵姬总觉得并不是那么回事,她也许并不喜欢他们,她喜欢的只是给她带来身心快乐的嫪毒,那两个儿子只是寻欢作乐所生的副产品,她对赢政的爱要远远超过那两个儿子。

此时的赢政正在雍城内的颜年宫举行加冕大典,而危机却在暗处潜伏着,加冕的大喜日子弄不好就是杀身之祸降临之时。但情况也许并不那么糟糕,雍城本就是嫪毒的大本营,赢政竟然到远离京都的雍城来居住并举行典礼,这真可以说是走了一着险棋。其实,他就是要让嫪毒为此而雀跃,他要等这个无赖先发制人,让他叛乱的面目先行暴露出来。

在从容不迫的加冕大典的音乐中,嫪毒迫不及待地指挥叛军向颜年宫发动进攻。他哪知道,赢政早已在雍城密令昌平君和昌文君带着精兵守候多了。这是秦国发展史上一个最为危急的时刻,而越是危急越能表现出一个年轻政治家的风采。昌平君和昌文君是赢政一手培植起的亲信,他们指挥军队沉着应战。为激励将士们平叛,赢政宣布:凡在战场上斩敌首过百的,赐以爵位;凡内官宦官参与平叛的,也赐晋一级,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赢政的平叛之军越战越勇,而嫪毐的部队只是一些乌合之众,经不起打杀就败逃而去。

但为替自己的儿子篡夺王位,在巨大利益的诱惑和驱动下,嫪毐指挥残部向百里之外的咸阳宫发动猖狂进攻,然而他没有料到那里也有赢政预先设好的军队。而当叛军被一网打尽之时,嫪毐便不见了踪影,嫪毐集团的骨干也有漏网之鱼。懂得复仇的新秦王对此怎能置之不理——对于犯上作乱者,赢政绝不能任其苟活于世间。于是,新即位的秦王下令在全国悬赏捉拿嫪毐:“有一得嫪毐,赐钱百万;杀之,五十万。”

当赢政从雍城赶往咸阳时,嫪毐被捉住了。愤怒至极的赢政给予叛党严酷地处置:将卫封竭、内史肆、佐戈竭、中大夫令等二十人斩首,并将头挂在树上示人;对嫪毐则施以残酷的车裂刑罚,即用车马将身体生生分裂,又将嫪毐的宗室尽数剿灭,对嫪毐家的门客,全部罚做劳役三年,其余四千余人被免除爵位,流放到边远的蜀地。对待自己的敌人,赢政首次显示出了他秋风般残酷无情的性格。

与此同时,赢政亲自到太后居住的宫中,找出被太后密藏的嫪毐的两个儿子,令人装入皮囊,在地上摔死。作为同母异父之弟,其实这是两个无辜的孩子,然而赢政却不认为他们无辜,原因在于他们会使他丢脸,使他无颜于世。由于事关尊严,他要杀死所有给他难堪的人,他要一个帝王应有的尊严。他甚至忘了古代义母为尊的训示,还将自己的母亲赶出了咸阳宫。

事情至此并不算完。暴怒的年轻国君已经杀红了眼,他容不得这件丑事在世人嘴里传播,他想杀死所有知情的人。一种无处诉说也无法诉说的委屈和愤怒在赢政心中翻腾,他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他这样做,难免会让时人认为他是个一十足的暴君,然而谁又知道他心中的苦楚,哪个臣子又能为他分担有一个放荡母后的感情压力呢?当年的母亲与他孤寡相伴,彼此忍辱负重,互不相弃,她和他是互为惟一的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子,他绝不容许自己的母亲再属于别人,他现在已经是一国之君,他尤其不能容忍这样——可以说,这种痛苦和压力除了用血来抵偿外,根本不可能再有第二种解脱的方法。与其说他之所以宁愿用一种暴行和一片血腥来发泄心中的愤怒,杀死所有当事人、知情人,好落下白茫茫大地的真干净,毋宁说这是在一种恋母又恨母的双重感情折磨下,一种要独立,要自信的心理的表白。

在当时的局势下,赢政已无路可走,捕杀嫪毐一党早已刻不容缓。因为嫪毐这个人不仅在当时毁了王室的荣誉,还几乎要左右政局了。当时秦正发兵攻取魏的衍氏邑,魏国在紧急时刻,就有人曾给魏王出主意说:“如今王不如割地,通过嫪毐献给秦国,让人知道魏王也是站在嫪毐一边,是拥护嫪毐的。这样秦太后必然会从心里感谢王,就不会对魏国用兵了。如此就能与泰国结成良好的伙伴关系。

在镇压嫪毐叛党的过程中,赢政显示出了他卓越而成熟的政治才干和手段,表现得果敢而又不乏远见。坚决防止乱党们“死灰复燃”,这正是专制政治家睿智的体观。

对“狼”不可心慈手软

有这样一则寓言:一匹狼跑到牧羊人的农场,想扑杀一只小羊来吃,牧羊人的猎犬追了过来,这只猎犬非常高大凶猛,狼见打不过也跑不掉,使趴在地上流着眼泪哀求,发誓再也不会打这些羊的主意。猎狗听了狼的这些话语,看它的眼泪。非常感动与不忍,便放了这匹狼。想不到这匹狼在猎犬回转身的时候。纵身咬住了猎犬的脖子,幸亏主人及时赶来。才救了猎犬一命,但猎犬也流了很多血,它伤心地说:“我原不应该被狼的话感动的!”

猎犬因为“妇人之仁”而差点丢了小命。一个人的恶行因为你的“妇人之仁”,而获得了宽宏,但有时你的仁慈之心不但没有感化他。反而让他有机会重新犯下恶行,对别人造成伤害。

在刘邦与项羽争战相持不下之时,本来可以乘机三分天下的韩信,却为了报答刘邦的“知遇之恩”,毅然率兵打败项羽,成就了刘邦的帝业。反而为自己埋下了“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刘邦与项羽之间的厮杀,起初,项羽拥有最精良的军队,占据各方面优势。在历时三年的征战中,项羽打了无数场战斗,只输了一场。可是,就这一场失利,使他最终将胜利送给了一个人,此人除了脸皮比他厚之外,其他备方面都不如他。

在早先多次胜利中,有一次项羽生擒了刘邦,王位已经落入了项羽的掌心儿,谁知他竟然让它溜掉了。由于他害怕杀刘邦落下“不义”之名,不仅没有处死这位与自己争天下的敌人,反而赐封他汉王。可以说项羽的“面子”给刘邦提供了重整兵力,东山再起,征服项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