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个独立的小间,厨房里有的,都有,但是食材,却只有一些青菜和咸肉,还有做好的米饭。
“稍等。”他朝无忧笑笑,很麻利的点上火,浇油,开始炒饭。
无忧看得目瞪口呆。
很快,唐司圣便做好了两碟炒饭,放到了无忧的面前。
无忧惊异的看着唐司圣。
“尝尝。”他笑笑,打开了一直就放在了餐桌上的一个砂锅,里面炖着一只老母鸡,很熟练的帮无忧舀了一碗。
无忧吃了一块炒饭。
熟悉的感觉,溢满了唇齿间。
那是久违了的味道,久违了的妈妈的味道。
“怎么样?”他细细的看着无忧,好像很在意她的回答。
“还行。”无忧不动声色,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奇怪,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唐司圣,肯定和母亲有关联,她记忆中的那辆长长的车,坐着的,便是眼前的这个,看似儒雅的男子吧。
“哦。”唐司圣的声音里,有些掩藏不住的失望。
“可以问问,为什么唐先生亲自带我来这里炒饭吃么?”无忧却不打算就此过掉。
“习惯了,吃咸肉炒饭,是我每天中午的习惯用餐。”唐司圣说着,吃了一大口,似乎不打算再深谈下去。
“我听说,当人们执着一件事情的时候,常常是因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难以释怀。”无忧继续说道。
“你说的很对。”唐司圣终于抬起头,“纪念。”他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再说话了。
而是用力的扒拉着菜饭。
无忧,也不好再说什么,再没有搞清楚一切之情,她是不会随便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的。
“晚上的时候,会有一个商务的宴会,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吃完的时候,唐司圣终于开口。
“是的。”无忧点头。
两个人出去的时候,沉默了许多。
唐司圣几乎一直是紧绷着脸了,这样的 他,无忧倒是第一次见到,因为他展示给她的那一面,总是很温和的,很慈善的,就像是父亲的感觉。
医院。
泽,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
俊,陪伴在他的身边。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一直紧闭的眼睛,慢慢睁开,有些苍凉的望着面前的天花板。
“好点了么?”俊有些焦虑和担心的声音。
泽,缓缓的起身,一把拔掉了手上的针,顿时,血流了出来。
“泽少?”俊惊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出院。”他面无表情的说。
“可是医生说,要留院观察。”
“我的情况,还不清楚么?”泽有些固执的说道。
“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不是吗?”俊也有些生气了,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那又怎么样?”他反问道。
俊,一时竟然语塞了,可以说他蛮不讲理吗?
“为了无忧小姐,你也……”他想了想说道。
“无忧么?她离开了,离开了,不原谅我了,你没有看见,她和凌霄成双成对吗?”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几乎是要咆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