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无忧和祁泽的资料。
Jo.Sweat,原名沈晴天,15岁移民到奥地利维也纳。
Cayzer,原名穆晟,13岁移民奥地利维也纳。
从资料上看,Cayzer自15岁便继承了维也纳养父的财产,从此,维也纳的金融传奇便诞生了。
凌霄认真的,仔细的阅读着上面的每一个文字,斟酌着,思考着。
从资料上看,两个人的身份背景清白,没有什么好疑惑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太过完美的东西,便会显得不真实,反而让人怀疑。
凌霄细细的看着Jo的照片,寻找着她就是无忧的蛛丝马迹。
15岁到25岁,有太多的变化,但是,却有些东西是存在于骨子里的,怎么都抹不去的。
例如她的眼睛,她们之间很相似。
她看人的时候的神态,大大的眼睛,喜欢微微的眯起,然后,浅浅一笑,很像,真的很像。
可是,这份该死的简历,却找不出任何的破绽,真的是让人崩溃的事情。
电话,响了起来,是留守在母亲病房的手下打来的。
凌霄的心里一惊,急忙接起了电话:
“凌先生,刚才祁总裁,来了。”属下很认真的履行着他的职责,报告着病房发生的一切。
“远光的祁辉?”凌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在里面大约呆了半个小时才离开,因为时间比较长,所以,向您汇报下。”
“没有听到些什么么?”
“对不起。”
凌霄挂断电话,陷入了沉思。
好像,从记事起,父亲就明确命令,不要和远光的人,有任何的接触,后来父亲去世,他也是恪守这一点,在生意上从不和远光沾上半边边。而直接的母亲,也没有见她约见过祁辉啊?
那么祁辉,却医院找母亲是做什么呢?
凌霄这样想着,便急匆匆的往医院赶去。
“妈妈,今天感觉怎么样?”凌霄买了母亲爱吃的点心,看着闭门眼神的母亲问道。
“哦,霄儿,你来了。”郁倾城似乎真的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到了床前,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有心事?”凌霄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只是有些不怎么舒服。”郁倾城坐了起来,“买了我喜欢的绿豆糕啊,还算有点孝心呢。”郁倾城伸出手,从凌霄的手里拿过了绿豆糕。假装欣喜的咬了一口。
“味道还是老样子,我喜欢。”郁倾城似乎很满意的吃着绿豆糕。
“喜欢的话,我可以吩咐他们去给你买的。”凌霄在母亲的床前坐下。
他盯着认真吃绿豆糕的母亲,看样子,她是不打算告诉他什么了吧。
或许,祁辉真的只是近近人道主义吧,可是,父亲那条严令,又是那么清晰的在他的脑海映现。
“有事吗?”郁倾城看了一眼儿子,大概是察觉到儿子的异样了。
“没事,只是看你好瘦,舍不得。”
“傻孩子,妈妈这病,也拖了这么久了,就算哪天,我真的走了,你也应该已经做好准备了。”郁倾城安慰着儿子,眼眶,却有些微微的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