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艰难的挤了进去,里面,是那么的紧致干涩,那一道屏障,终于被他冲破,她,终于完完全全成为了他的女人,他名副其实的女人了。
可是,为什么,心里一点都不开心。
看着身下,头发凌乱,泪眼模糊的无忧,他的心里,为什么要堵住了一般的难受?
做他的女人,让她有那么嫌恶吗?
把第一次交付给她,让她那么痛苦吗?
他对她,何尝不是交付了他所有的第一次?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悲伤绝望?
不要,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不要她不爱他。
他想要的,一直都是她的爱。
如果,不是因为凌霄的这件事,彻底的激怒了他,他又怎么会采取这般强硬的姿态。
他只是害怕了,用逞强,来伪装他的害怕。
害怕她的离开,害怕她渐渐远行的心。
于是,用了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用的最愚蠢的这一招,把她变成自己的名副其实的女人,完完整整的占有她。
可是,他的心里,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无忧,可不可以不要用这般的表情看着他?好像他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是啊,他真的是个大坏蛋,一个害怕失去的大坏蛋,一个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守护自己爱情的大笨蛋啊。
两个人,就这么尴尬的对视着。
泽,进退两难。
“无忧。”他望着她,轻轻地叫了一声。
无忧别过脸去,不看他,心里,不是没有怨恨的。
这样的事情,也想过,只是,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开始。
她在他的心里,真的,就是这么无足轻重吗?可以这样的肆意掠夺吗?
她是错了,错在十年前,不该把他的腿压断,害他一辈子只能撑着手杖,可是,这十年,她也在尽力弥补不是吗?
他生气,他刁难,他不理她。她总是涎着脸,笑嘻嘻,不和他计较。
就连他说,做他的女人吧。
即使,她真的还没有准备好,还是点头答应了。
只因为,心里有着浓浓的愧疚啊。
可是,一次次的容忍,一次次的退让,却只换来他的步步紧逼。
他真的爱她吗?
如果是真的爱,又怎么会强迫她做她还没有准备好的事?
泽望着望向一边的无忧,心痛,弥漫了他的整个身心,两个人,关系好像越来越糟糕了。
而他,好像把她推的越来越远了。
抽身而出,裹了浴袍,他走向卫生间。
无忧依旧静静的躺在他的床单上,很累,很痛,一种心神俱疲的感觉包裹着她的身体。
听着他脚步不稳的声音,却又忍不住看向了他有些孤寂的背影。
有些艰难的爬起来,批上了被单,无忧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诺大的别墅,留下一地的空寂。
两个呼吸的人,却像是没有了呼吸一样。
平日里,奢华有情调的别墅,这一刻,也好像变成了灰白色,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年。
那两个孤单的男女,住在隔壁的男女,只隔了一堵墙的男女,各自默默的躺在床单上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