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是天下第一品牌
以诚待人,是成大事者的基本做人准则,养成诚实守信的习惯,方可在竞争中取得胜利。
以诚待人,是成大事者的基本做人准则,道理很简单: 诚信为天下第一品牌! 青年人做人做事,也要讲“诚信” 二字,养成诚实守信的习惯,在事业上用这种习惯来工作,方可在竞争中取得胜利。
魏晋时有个叫卓恕的人,为人笃信,言不食诺。 他曾从建业回上虞老家,临行与太傅诸葛恪有约,某日再来拜会。 到了那天,诸葛恪设宴专等。 赴宴的人都认为从会稽到建业相距千里,路途之中很难说不会遇到风波之险,怎能如期。 可是,“须臾恕至,一座皆惊。” 由此看来,诚是一个人的根本,待人以诚,就是信义为要。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诚能化万物,所谓的“心诚则灵” 正是说明了诚的重要性。 相反,心不诚则不灵,行则不通,事则不成。 一个心灵丑恶,为人虚伪的人根本无法取得人们对他的信任。 所以,荀子说: “天地为大矣,不诚则不能化万物; 圣人为智矣,不诚则不能化万民; 父子为亲矣,不诚则疏; 君上为尊矣,不诚则卑。” 明人朱舜水说得更直接:“修身处世,一诚之外更无余事。 故曰: ‘君子诚之为贵。’ 自天子至于庶人,未有舍诚而能行事也; 今人奈何欺世盗名矜得计哉?” 所以,诚是人之所守,事之所本。只有做到内心诚而无欺的人才是能自信、 信人并取信于人的人。
中国人特别崇尚忠诚和信义,因为诚信是为人处世的根本。 而“信、 智、 勇” 更是人自立于社会的三个条件。诚信是摆在第一位的。 “信” 是一个会意字,“人、 言”合体。 《说文解字》 把信和诚互为解释,信即诚,诚即信。 古时候的信息交流没有别的方式,只能凭人带个口信,而传递口信之人必须以实相告,这就是诚或信的本义。 “言必信,行必果,诺必诚。” 这是中国人与他人、与社会交往过程中的立身处世之本。 靠这样一个道德原则来规范自己的言行。 这和西方的契约精神有所区别。 中国是靠礼义行事的德治国家,言行靠自律与自省。 在中国古人的观念中,法和刑是同义的,因此遇到问题不是靠打官司去解决,而是靠协商解决,在相互谦让的基础上通过调解达到一致,不希望闹到“扯破脸皮” “对簿公堂” 的状态。 有些受骗上当的人往往在事后采取忍让和不再交往的办法,因为他们对自己的要求并未改变,依然坚持用诚信的态度处世为人。 靠道德的约束而忽视法制的作用,在现代社会已被证明是不可行的。 然而,“诚信” 在法律化的前提下随着社会文明的发展而被推进,而在人们相互的交往和所发生的关系中发挥着愈来愈大的作用。
中华民族的道德史中对人的要求是任何一个别的民族也难以比肩的。 青年人要成大事,就要做到诚挚待人,光明坦荡,宽人严己,严守信义。 只有这样,才能赢得他人的信赖和支持,从而为事业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
孔子的弟子曾子有句话: “吾日三省吾身。 为人谋而不忠乎? 与朋友交而不信乎? 传不习乎?” 作为一个有德行而对社会有责任心的人,在社会交往中诚信是做人的美德。 与朋友交要诚信。 “君子养心莫善于诚,致诚则无它事矣。” 为官从政要“谨而信”,“敬事而信”,“言而有信”。 孔子说: “信近于义,言可复也。” 一个做事做人均无信的人,是很难在社会上立足的,因为人们均不齿于那些言而无信的人。 所以,孔子说: “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信是离不开诚的,诚是信的基础和保证,诚挚待人,就能严守信义。 《庄子·盗跖》 上讲有个青年叫尾生,与某女子相约于桥下,女子未来,大水突泄,这青年竟抱梁柱而死。
范式字巨卿,山阳金乡人也,名汜。 少游太学,为诸生,与汝南张劭为友。 劭字元伯。 二人并告归乡里。 式谓元伯曰: “后二年当还,将过拜尊亲,见孺子焉。” 乃共约期日。 后期方至,元伯具实白母,请设馔以候之。 母曰: “二年之别,千里结言,尔何相信之审邪?” 对曰:“巨卿信士,必不乖违。” 母曰: “若然,当为尔酝酒。”至其日,巨卿果至,升堂拜饮,尽欢而别。
真理、 正义和公平亦是诚信的原则和标准。 朱熹说,人与人要约“合义则言,不合义则不言。 言义,则其言必可践而行之矣!” 这就是说“轻诺寡信则殆”。 在动荡的社会中,人心叵测,因而背信弃义的事也是经常发生。食言而肥的人,所在多有,如张仪苏秦的故事,又如春秋战国的“盟誓” 之风,其无信义可说是朝令夕改,一日三变。 因此,“求事”、 “要约”、 “做人”,信与不信,当看合不合理、 合不合义; 不合理、 义,就如孔子所说: “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 轻言寡信,如苍梧浇娶妻而美,让于其兄; 尾生笃信,水至不去而死,这种不合理义的迂腐诚信,只能是有害无益,连古人也已有非义,今人又何足取? 在解决民族、 国家、 社会政治、经济、 军事、 外交、 文化、 生活等方面的矛盾,协调人与人之间的各种关系,提高民族凝聚力,振兴国家,安定社会,亲睦家庭方面诚信美德均起了非常积极的作用。如周公恪守臣道,匡扶幼主,忠诚不渝,虽有流言,诚信不惧; 齐桓公夹谷之会,许返鲁地,信及诸侯,因而成就霸业; 晋文公楚地得信,遵守诺言,退避三舍,成为千古美谈; 邓训、 钟世衡以诚信扶慰诸羌,诸葛武侯鞠躬尽瘁,并七擒孟获安抚南方,边疆的稳定和民族的安居乐业均是由诚信取得的; 陆抗、 羊祜,互为敌国,而能以诚相待,各自保境安民; 朱晖、 范式、 卓恕一诺必践,不让季布。 至于曾子杀猪取信于6岁儿子的故事,更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 对于中华民族的道德观念和民族精神做出了巨大贡献。
这些是人人传颂的美德,也是青年人应该养成的习惯,继承和发扬这些优秀的东西,并在自己的前进之路上运用起来,对待身边的人和事,相信这样的青年人定是人群中的佼佼者。
青年人要成为事业中的先锋、 领头人,就要有过人之处,不但智慧上如此,胸襟上品德上更要如此。 只有襟怀坦荡,光明磊落的人才会以诚信为本,做一个正直的成功者。
做这样的人,首要的是敢于直言,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夸大,不缩小,不隐瞒自己的观点。 “见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是世故圆滑,近似虚伪。 说空话,说假话,说奉承话,骗人,是诡诈阿谀。 这些都是与坦率直言相对立的,是为人所不齿,所厌恶的。
坦荡磊落,本于正,本于诚。 坦率诚直的准则是公正,而正直的保证亦是坦诚。 在公正忠诚基础上的直言、争鸣、 劝谏,才能直而不狡,鸣而不诡,劝而不害,才能起到坚持真理,弘扬正义,抑不平,除邪恶,纠谬误,去诡诈,匡扶正义的作用。 否则,没有标准,就会如孔子说的“直而无礼则绞。” 造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无所适从的局面。 或者会借争鸣而哗众取宠,假直言而互相攻讦,争权夺利,则属于做人的不坦率之处。
在中国古代,对于君臣关系的处理上一个人的坦白襟怀更起着巨人作用。 荀子《臣道》 中讲:从命而利君谓之顺,从命而不利君谓之诌。 逆命而利君谓之忠,逆命而不利君谓之篡。 不恤君之荣辱,不顾国之臧否,偷合苟容以持禄养交而己者,谓之国贼。 君有过谋过事,将危国家殒社稷之惧也,大臣父兄有能进言于君,用则可,不用则去,谓之谏。 有能进言于君,用则可,不用则死,谓之争。 有能比之同力,率群臣百吏,而相与强君矫君,君虽不安,不能不听,遂以解国之大忠,除国之大害,成于尊君安国,谓之辅。 有能抗君之命,窃君之重,反君之事,以实国之危,除君之辱,功伐足以成国之大利,谓之拂。 故谏争辅拂之人,社稷之臣也,国君之宝也,明君所尊厚也,蛊主惑君以为己贼也……伊尹、箕子,可谓谏矣; 比干、 子胥,可谓争矣; 平原君之于赵,可谓辅矣; 信陵君之于魏,可谓拂矣。 《传》 曰:从道不从君,此之谓也。
西方人常讲: “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中国人也是这样,忠君在其次,为国为民才是真正的忠。 “从道不从君”,做人做臣就要光明磊落。 由于汉武帝脾气不好,同时又是好大喜功而又喜欢征伐的人,所以大多数的臣子对他是极力讨好。 但有一位叫汲黯的大臣偏不这样,被世人传为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