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做人要学曾国藩 做事要学胡雪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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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持之以恒,奋发进取(1)

1.立志高远,求成大事

“有志者,事竟成”,这是流传千古的至理名言,是中华民族共同的信念。

远大、坚定的志向,是人的行为的内在的精神动力。远大志向能不断激励人们奋发向上,有所作为。一流的人才不一定能干出一流的事业,但能干出一流事业的人必定是一流的人物。立志是一个人成事之根本。任何欲成就大事业者,就必须要先立志。正如曾国藩在《五箴》中的《立志箴》里所说:

“煌煌先哲,彼不犹人?藐焉小子,亦父母之身。聪明福禄,予我者厚哉!弃天而佚,是及凶灾。积悔累千,其终也已!一息尚存,永矢弗谖!”

曾国藩的志愿,是和他的治学目的论紧密相关的。曾国藩刚到京师时,未免六神无主,导致心神不静,他认为自己心神不静是因为没有志向,后来他发奋立志,自称“欲行仁义于天下”,改名为国藩,决心为国家之藩篱。为了实现志向,曾国藩没有怨天尤人,埋怨时不我予,而是发愤苦学。曾国藩为了激励自己树立远大志向,曾在湖南涟滨书院时改号为涤生,取涤其旧染之习,焕然新生之意,可以看出曾国藩希图长进的志向和决心。他主张治学的目的应在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或叫作进德与修业。

在给诸弟的信中曾国藩说:“吾辈读书,只有两事:一者进德之事,讲求乎诚正修齐之道,以图无忝所生;一者修业之事,操习乎记诵词章之述,以图自卫其身。”

由此可见,曾国藩进德修业的目的,在于自淑和淑世,也可以说是成己成物。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曾国藩认为读书对于国家,对于自身都是有益的,大可以报国为民,所谓“有民胞物兴之理”;小可以修身养性,卫身谋食立足社会。两者相辅相成,并不矛盾。

曾国藩继承先秦孔子、孟子、墨子的观点,认为读书是为了提高品德情操,增长知识才干,使自己成为“贤士”、“君子”以至“圣人”,主张读书要“明天理”。从孔子到朱熹,都反对为个人消遣和利禄名誉读书。曾国藩又不囿于朱熹的“性命”、“道德”空谈,而继宋朝陈亮“经世致用”及北朝颜之推“谋生”之说,认为读书大可报国为民,小可修业谋生,以自卫其身。因此,可以说在为什么读书的问题上,曾国藩是在继承古代各种观点的合理因素的基础上,提出了较为客观切合实际的新的读书观。首先曾国藩明白表示自己读书不是为荣辱得失,而是“但愿为读书明理之君子”。卫身谋食是人最起码的生理需要,它与追求功名利禄有着本质的不同。曾国藩是反对为一体之屈伸、一家之饥饱而读书的,因此他认为读书又以报国为民为最终目的:“明德新民止于至善,皆我分内事也。若读书不能体贴到身上去,谓此三项,与我身毫不相涉,则读书何用?”然而时至今日,也还不乏读书为混文凭之人,读书为混官做之人,读书为时髦、为装饰之人,总之是为一体之屈伸。

为一体之屈伸而读书者,虽有所成,但只会小;为报国为民而读书者,虽路途远,但必将成其大、立其功。

曾国藩将有志视为取得成功的首要品质,说:“盖士人读书,第一要有志,第二要有识,第三要有恒。有志则断不甘为下流,有识则知学问无尽,不敢以一得自足,如河伯之观海,如井蛙之窥天,皆无识者也,有恒则断无不成之事。此三者缺一不可。”

曾国藩在读书时曾为自己立下一条座右铭;“不为圣贤,便为禽兽;不问收获,只问耕耘。”他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会像云中层翊翱翔的凤一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引起九州震动;如同深山中的巨木一样,有朝一日会成为国家的栋梁。

曾国藩认为汲汲于文章学问,不是真正的豪杰,要立志高远,在诗文中他写道:“黄鹄一举何其高!纷纷燕雀非吾曹。”但他的志向不仅限于领兵治军,他要的是文武兼通,出将入相,要以书出征,治国平天下,不学穷兵黩武的武夫,要做平定大乱,再造中兴的功臣,既要作诗解文,又能经理乱世。当时天下还算安定,曾国藩即有如此大志,当太平天国起义爆发时,他振臂一呼,为统治阶级效命。倘若没有原来所定的这番大志宏愿作为心理准备,他是没有这股冲劲和狠劲的。

2.谦恭礼让,永不自满

谦恭礼让是儒家在人际交往中的处世原则。曾国藩崛起于清朝乱世之中,仅仅不到十年时间,便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守节闲官,飞跃至名高位重的封疆大吏。其发迹的原因,一是时势造英雄,但最主要是靠他的智谋和修身之法。究其根源,可以用他自己说过的一句话来概括:“谦以自持,严以驭下,则名位悠久矣。”

在手下大将鲍超因功晋职时,曾国藩告诫说:“阁下当威望极隆之际,沐朝廷稠叠之恩,务当小心谨慎,谦而又谦,方是载福之道。前次曾以‘花未全开月未圆’七字相劝,务望牢记在心。”他也经常以“谦虚”二字教导鲍超,他曾说:“观古今以来成大功享全名者,非必才盖一世。大抵能下人,斯能上人;能忍人,斯能胜人。若径情一往,则所向动成荆棘,何能有济于事?来示所谓尽心竭力,做得一分算一分,此是安心妙法。”又说:“勤而不自言其劳,廉而不觉其介,谦而出之以真朴之气,乃不犯人之忌,亦即保身之道”;“臬署专以刑幕为重,公事繁琐,不如专心论兵。阅历较实,名望亦隆。文移体制,外任与京秩不同,自宜以谦。”

从以上曾国藩的谈话中可以看出,尽管他的目的不离“名”、“位”,但其劝人以谦为本的主题却是不容有疑的。

在论学方面,曾国藩认为,“吾人为学最要虚心”,不管什么人,不管学问有多深,都要放下架子,虚心好学。他以切身体验告诫弟子:“读书穷理,不办得极虚心,则先自窒矣。”又说:“余平生科名极为顺遂,惟小考七次始售。然每次不进,未尝敢出一怒言,但深愧自己试场之诗文太丑而已。至今思之,如芒在背……盖场屋之中,只有文丑而侥幸者,断无文佳而埋没者,此一定之理也。”试想,以孔子这样的大贤圣人,况且有“三字之师”的美德,所以一般的凡夫俗子还有什么值得自满的呢?

在治军方面,曾国藩看到八旗与绿营的腐败后,觉得非建立一支纪律严明的部队不可。于是,在他受命组建湘军之后,便“痛心疾首深自刻责”,“诚恐有师心自用之处”,于是“惟有敬谨省察,不敢师心,而务要虚心,以收集思广益之效”。这种想法,一直伴随着他,即使在升任两江总督兼节制四省军务之后,仍没有丢弃。这一点,可以从他的日记中看出:“古之得虚名而值时艰者,往往不克保其终,思此不胜大惧。将具奏折,辞谢大权,不敢节制四省,恐蹈覆辙之咎也。”

在仕途中,曾国藩年少时比较轻狂,一度遭到某些官僚的反对。吃一堑,长一智,经历过挫折之后才会痛改前非,奋发图强,这种变化在他刚率湘军入长沙时体现得较为明显。在这里,他与长沙城绿营将领发生冲突,在个别人的挑唆下,绿营兵大闹他当时下榻的团练大臣府,他差一点连性命都丢掉。从此以后,他总结了经验教训,主动谦虚地与当地官员交好,并在绿营中扶植力量。当地官员与绿营将领看到曾国藩的转变后,自然也是“借坡下驴”,顺着台阶就过去了。这一条经验,就是曾国藩在官场中得到的。

骄傲自大的人,只看到自己的优点和长处,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和短处,觉得自己什么都比别人强;只看到别人的缺点和短处,看不到别人和优点和长处,任何人在他眼中都不值一哂。这种人在人际交往中神气十足,盛气凌人,不尊敬他人,盲目自大,当然无法得到别人的尊敬和亲近。不真正地关心人爱护人,便无法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

骄傲自满是人生的大敌,盛气凌人是人际交往中的败德。

谦逊就是对自己的短处和不足有高度的自觉,永远以自己的短处和他人的长处相比较,虚心向他人学习,以不断充实和完善自己。孔子强调“不耻下问”,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长和不足,因而也都有值得他人尊重和学习的地方。吕坤说:“今且不须择人,只于市井稠人中,聚百人而各取其所长。人必有一善,集百人之善,可以为贤人;人必有一见,集百人之见,可以决大计。”

自满自足的人总是只见自己的长处和他人的短处,总觉得自己什么都好,而别人一无是处,自高自大,瞧不起任何人。只有谦逊的人才能发现他人的优点,虚心向他人学习,集众人之长,补己之短。谦逊作为一种美德,既表现了对自己的严格要求和积极的进取精神,同时,它又体现了在人际交往中对他人的尊重;它既能促进主体自身的充实与完善,又有利于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

曾国藩将“谦”字视为立身之本,同时视之为保家安身之道。其首要功能,就是戒除骄气。因为他认为骄是败征,古今名臣大家,无不败于“骄”字。所以他谆谆告诫子弟部下,不可骄傲。

曾国藩既害怕功败垂成,勉励弟弟须有极强的敬业精神;又怕成大功大名时,飞来无名横祸,勉励弟弟须有临深履薄的畏惧之感。攻克天京,兄弟封侯封伯之后,他又多次写信给颇有抑郁之气的曾国荃,劝他“功成身退,愈急愈好”。

谦虚是要尊重他人,而最终目的是要使自己也获得他人的尊重。因此,自尊是谦虚的基本前提。如果太过谦虚,甚至于卑躬屈膝,不会获得别人的尊重,反而令人轻贱自己,那就适得其反了。自尊是每个人都有的,但谦虚表现得太过,会引起别人的误会,所以,一定要注意分寸。

谦虚要以事实为依据,不能过于贬低自己。本来自己做得不错,非要说成一塌糊涂,本来水平很高,却说得十分不堪,这些都是过谦,因此也就是“伪”。这会造成两个结果,不明真相的人以为你真的很差劲,因此不会理你,或者在交往中提出更苛刻的要求。而明白的人则认为你不实在,太虚伪,进一步交往时,会保持戒心。这两种情况都不是什么好事。

3.玉汝于成,坚忍不拔

成功的因素多种多样,在大致相同的情况或条件下,意志力的作用决定结局的成败,因为坚强的意志可以坚定必胜之心,将自己的资质潜力发挥得淋漓尽致。曾国藩苦撑大局终获成功,这得益于他坚忍不拔的意志力。

孟子曾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曾国藩也说:“吾生平长进,皆在危难之际”;“处心积虑,正是磨炼英雄,玉汝于成。”

曾国藩以一个儒生而带兵打仗,失败真是一个连着一个。他把幕僚所写奏折上的“屡战屡败”改成“屡败屡战”,实在也是羞愤难当之下,情不得已。尤其是他曾经四次自杀未遂,其所遭受的挫折和失败,哪里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但是他终于还是能够战胜自我,调整情绪,蓄气长志,“屡败屡战”,这点精神,就更难为一般人所理解了。

曾国藩能够战胜失败,走向成功,关键在于“打脱牙,和血吞”,“一味忍耐,徐求自强”。

咸丰四年四月初二月(1854年4只27日)凌晨,曾国藩指挥湘军水陆,沿湘江北上,浩浩荡荡向靖港进发。顺流疾进,刚至中午,湘军水师和陆师都到了靖港镇外。

陆师过了浮桥,曾国藩即下了进攻的号令。然而,一进靖港镇,只听一声炮响,埋伏在港外的太平军一齐杀出。湘军初战受挫,这次又遭遇伏兵,一下子乱了阵脚,纷纷后退。

太平军大队冲入湘军队伍中,一片砍杀之声,湘军完全失败了。卫兵一把拉过曾国藩,护入座船,仓惶向长沙败逃。

曾国藩呆坐舱内,五内俱焚。衡州出师后,与太平军交锋,两仗两败,落了个狼奔豕突的结局,自己惨淡经营,苦练了将近一年的湘军,竟是如此无用。他想如此下去,原先的豪言壮语将全部落空。再回长沙,官绅们的冷眼将不堪入目。何况,这次是否能逃得回长沙,也很难说。耳畔,响起一片败兵的嚷叫,一片“活捉曾妖头”的怒吼!他左思右想,决定不如趁早一死,免得自讨其辱。这时,幕僚陈士杰、李元度看到曾国藩神情有异,命令章寿麟驾一舢板,随护座船左右。

岂料座船随员稍未注意,曾国藩猛然起身,推开舱门,纵身跃入江心。“曾大人跳水了!”章寿鳞一面大叫,一面由舢板跳入江中,很快救出曾国藩,扶进船舱中。大家七手八脚为他换衣、推腹,好在他并未呛水,尚无大碍,大家一路劝解,狼狈退回长沙。

曾国藩大败之后,再埋头募兵练兵,原来的老湘军只剩下了四千人,他陆续增至水陆两师2万多人,修造舟师,配备炮械。咸丰四年(1854年)六月中旬,曾国藩再次指挥水陆二师北上,发动湘军的第二次攻势。

七月一日,湘军水师“总统”褚汝航克复岳州,太平军骁将曾天养反攻,大败。六月十四日再反攻,又败。曾国藩沾沾自喜,得意洋洋,七月十五****又亲自出阵,率李****、陈辉龙两支粤桂水师,自长沙到达岳州,次日在南风大作中出队攻打白螺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