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我就喜欢既聪明又美丽的女人。”男人挽着她的腰,带着离开座位。
周雅璐试图挣扎了两下,可是身体软软的,仿佛被人完全抽离了体力。
“别挣扎了,来这里的人,都是找乐子的,还能做什么?就别装了。”
男人的话音刚落,周雅璐的身体就跌在了地面,她视线模糊,不知道发生了何时,就听着那男人怒火中还带着奇怪的腔调:“你打我?你什么人,竟打我。你竟然打我……”
暴戾的一拳又飞了过去,男人趴在地面:“你懂不懂怜香惜玉,你这该死的臭男人。”
身体忽然被悬空,周雅璐闻到熟悉的味道,头靠在男人结实的肩上。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不管我。”周雅璐嘴角轻扬,声音极其柔软,却也虚弱无力,视线很快被黑暗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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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雅璐醒来时,想要翻身,双手双脚却被东西束缚住了,动不了。
她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自己的衣服绑在了床头。
而她身上,却连一件遮蔽的物体也没有,羞/涩的露在空气中,屋内的暖气暖和,并不冷。
她抬起头来,泽恒背光而站,正在漫不经心的穿着衣服。
浓烈的预感卷席着她:“泽恒,你放开我。”
泽恒侧了侧身,唯一的一件外套笼在身上,随后慢条斯理的坐在她的身边:“昨晚还舒服么?”
昨晚,她晕的昏天暗地,什么都不知道。
泽恒附身,贪恋的亲吻她的唇瓣,最后才警告的盯着她:“以后再去那种地方,我可不是每次都能救得了你,也不是每一次,我都可以给你当解药。”
“你又要走?”周雅璐的眸闪烁着一层碎光。
泽恒脸色一沉:“我说过,我们不适合。”
“什么才叫适合?什么才叫不适合?”
泽恒哑言,定定的看着她焦虑的双目,眼底波光流转,良久才转移目光,起身:“好好呆着,以后别再来找我。”
即将失去的痛镬住她的胸口:“我还会去找你,大年初一,是我们的婚礼,我会穿着婚纱等你,如果你不想让全世界的人看我的笑话,你可以不来,若你一旦后悔了,你也只能去阴间娶我了。”
泽恒眸光一暗,脸色阴沉:“你想威胁我?”
“我只是希望你面对你自己的心,我知道你喜欢我。”
泽恒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脸色冷峻:“你以为你很了解我?我的心里,只有我自己。”
泽恒刚转身,周雅璐提着嗓音叫住他:“你先别走,你至少也得帮我盖一盖被子啊。”
泽恒的脚步顿了顿,没多犹豫,拿着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放开我好不好?”
“没门。”
“你这样绑着我,还没到婚礼那天,我就已经饿死在这里了。”周雅璐楚楚可怜的说着。
泽恒转身:“我已经替你通知谭晓彤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门‘砰’的被关上,独自留下她一人像死囚犯。
“我要上厕所。”
回应她的只是死寂般的冷清,他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