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知道她离开之后,他就病倒了,可是这薄情的女人,却一点信息也没有。
后来又得知她在巴黎和陈晟父子居住在一起,生活过的很惬意,那时,他就恨不得想要将整个巴黎直接轰掉的冲动。
空气仿佛被尽数的吸收掉,谭晓彤觉得有种窒息的压抑,她不能再僵持下去,抬首,还没开口,许枫阳森冷的嗓音传入她耳中:“谭小姐在巴黎过的还好?听说,日子过的挺滋润?”
就像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瓢冷水,谭晓彤只觉得心脏的温度也在急速下降。
他用最陌生的称呼唤自己,他果真对自己没感情了?
许枫阳冷厉的眸光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盯着她,渴望从她口里听见些什么。
可是……
“还好,谢谢许先生关心。”谭晓彤看着他,眼底是浓烈的痛,可是脸庞却是极其的淡然,仿佛只是在和一个关系一般的朋友聊天。
许枫阳的手攥紧,好一个许先生。
“听说,你和陈晟同住同吃?他对你很好?”酸味在空气蔓延,许枫阳清冷的噙着一抹笑,居高临下的昂着头。
谭晓彤看不懂他那是什么表情,只是下意识的解释道:“我和他只是住在一个屋子里,没同住。”
“五年没发生什么?日久生情。”
谭晓彤一怔,看着他眼里的嘲弄,他就是这样看待她的么?
许枫阳嘴角的笑变得诡异而森冷:“这才是你当年迫不及待想要离开我的真正原因吧?”
不然她回来,为什么不第一次时间来找他?
胸口就像被锯子狠狠的摩擦着,血肉模糊。
谭晓彤整个人就像被人点了穴,怔怔的望着他冷漠而疏离的眼神,她看不懂他是在生气还是随口一说。
她的无声就像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着他。
冷厉的眸光再也伪装不住,宛如一层薄冰破裂,瞳孔里燃烧着滚滚而来的烈焰。
他蓦然起身,身体越过茶几,大手扼住她的颌骨。
她为什么不解释?
谭晓彤的颌骨被扼的生痛,双眉紧紧的拧着。
她挣扎着,捶打着他的手臂,可是她的力气何其之小。
他为什么发火?
他今天不是刚和别的女人逍遥快活了么?为什么突然要对她发火?
谭晓彤索性瞪着他,倔强的眼神让许枫阳滋生的怒火赫然爆开。
手背青筋暴涨,力道却又不敢下的太大,许枫阳怒火中烧,他该拿她怎么办?
谭晓彤,告诉我,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下一秒,许枫阳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惩罚似的咬住她的唇瓣。
他咬的很重,谭晓彤拧眉,伸手就要推开他。
他手臂一揽,箍住她的双肩,咬转为亲吻,粗暴的吻着她,蹂︱躏着她的口腔。
谭晓彤被他隔着一个茶几吻着,到最后他仿佛吻去了她所有的力气,瘫软的不行,她索性不再挣扎,一动不动的仍由他发泄。
许枫阳的动作越来越温柔,熟悉的芳香激起了他体内狂野的感情,吻离开她的唇瓣,落向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