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枫阳警惕的开口:“去那里做什么?”
D区虽是郊外,但人并不少,何况还是花园,许枫阳自然知道泽恒不会傻到在人多势众的地方和他见面。
“你只管去,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听我指令,我先说好了,只能你一个人去,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许枫阳不敢迟疑,立即动身:“好。”
“别试图挂电话,你挂一次,接听之后,你就会再一次感受刚才动人的旋律。”泽恒也是防止他通风报信。
许枫阳阴冷的目光扫了一眼沙发上坐着陈子晨:“帮我照顾悠悠。”
陈子晨意识到有危险,点头,不敢多问,或者说是被许枫阳凌然的气势吓到。
谭惜秀这个时候闯了过来,抓住许枫阳的衣襟,一脸憔悴沧桑:“晓彤怎么样了?”
许枫阳按住手机,尽管他自己已经焦虑的像一头怒火的公牛,但还是极力隐忍着即将喷发的火山:“妈,你放心,晓彤不会有事的,我会救她,你好好休息,等我的消息。”
许枫阳没时间等谭惜秀的反应,就夺门而出,踩着凝重而急促的脚步奔跑在医院走廊。
“你是在跟谁说话?”泽恒警惕的出声喊道。
“我只是安慰我岳母。”
“叫的倒是挺亲热的。”泽恒嗤笑。
许枫阳没开自己的车,直接招手挥了一辆的士。
他仍然穿着昨日新郎的衣裳,胸口的红花还孤寂的别在胸前。
“别试图通风报信,没用的。”泽恒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许枫阳没理会,对着司机散发着极为阴沉的气息:“玉霖花园。”
医院到玉霖花园隔了几个区,不堵车的情况下也需要半个路程。
一路上,泽恒都试图用言语攻击他:“谭晓彤曾经是我的女人。”
一抹不好的预感袭击而来,空气变得紧绷绷的:“你什么意思?”
“虽然是我不要了的,但是我也不想留给你。”泽恒的嗓音带着一抹阴狠,随后又诡异的一笑:“你说,如果我现在把她怎么样了,你还会要她吗?”
“你敢!”
“我已经被你逼到了如今的地步,还有什么事是我不敢的?”
许枫阳立即压下的气势,声音低沉:“好,算我求你。”
“一向不可一世,桀骜的你,也会向我低头?我很满意你现在的态度。”
许枫阳的心这才微微松动了一些,接着问道:“你还有大好的前程,你宁愿取我性命,也要毁了你的一生?”
的士颠簸了一下,许枫阳身子微微一倾,凛然的目光从后视镜的看了看司机。
许枫阳的目光也只是下意识,可是司机却吓得身体一个哆嗦,赶忙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
这人从上车开始就带着一抹逼人的气势,还和生死扯上了关系?感情这人是最近那波黑社会组织里的人,正和另一波人拼死搏斗么?
司机并没有幻想症,半年前A市被炸,人心惶惶,如今回想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那股势力到如今都没被警方抓获,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