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悠悠交给许枫阳,急促的奔上前,拿起钥匙给泽恒打开手铐。
谭惜秀在许嵩良离开之后,就冲冲紧追而上。
许嵩良靠在一楼去往地牢的门口,手中叼着一杆烟,烟雾缭绕,沧桑的眸中闪烁着寥寂的光。
谭惜秀定定的盯着许嵩良的侧影,目不斜视,深思锁眉。
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许嵩良感应到有人在打量着自己,阴冷的眸光射去,整个人散发着不容接近的杀气。
“毛静——”
谭惜秀怯怯的盯着许嵩良,试探的轻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许嵩良眉心微蹙,疑惑的盯着谭惜秀,却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谭惜秀心底一沉,难道不是她要找的人?可是今日见到的许嵩良和她要找的许嵩良如出一辙。
谭惜秀咽了咽唾液,再一次确定的问道:“你不认识毛静?”
许嵩良眼底没有丝毫情绪,反而还带着一抹讥讽,吸了一口香烟,轻缓吐出,慢条斯理道:“不认识。”
三个字让谭惜秀哑然失笑:“23年前,你做建材生意的?”
许嵩良颇为意外,认真打量眼前的女子,可怎么看都不认识,冷声问道:“你认识我?”
谭惜秀的热情彻底打入低谷,讥讽的嘲笑着:“男人果真是世上最薄情的冷血动物,上了女人的床,转眼就可以忘的一干二净,抛之脑后。”
许嵩良眯眼,口中吐出的白雾在空气缭绕,将他俊逸的面孔照应的愈发深邃。
年轻时,许嵩良的确风花雪月过,不过都是逢场作戏,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留过情,对外面纠缠的女人一向快刀斩乱麻,从不给女人任何的遐想之地。
双目紧紧的镬住谭惜秀的面孔,许嵩良在脑中不断挖出过去的记忆,可是那些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他一个都想不起模样了。
面对谭惜秀的冷嘲热讽,许嵩良丝毫没有放在眼中,他斜斜的靠在墙壁之上,嘴角轻勾,可嗓音里没有丝毫的热度:“这位夫人也真是会开玩笑,你也知道23年了,人会老,热情会消退,当年的风花雪月不过只是年轻时的泻火游戏。所以,夫人也没必要纠结这些无聊的琐事就是整整23年。人要活着开心——”
此时,谭惜秀已经被许嵩良归纳为和他曾经翻手覆云过的女人。
谭惜秀脸上一阵发白,许嵩良的话她再明白不过,她愤怒的咬住嘴唇,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难怪许枫阳会如此,就因为他有一个恬不知耻的父亲。”
许嵩良危险的眯起双眸,眸中的冷意渐渐化作霜。
谭惜秀压制自己狂暴的愤怒:“许先生恐怕是弄错了,我可不是那个被你抛弃的毛静,甚至在死亡最后,仍然选择你的蠢女人。”
许嵩良蹙眉,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嗓音深沉:“什么意思?”
许嵩良可不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女人。
“她用性命为你留下了一个孩子。”谭惜秀的双眼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