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恒用力的向远处的许嵩良猛的啐一口口水。
虽然没能喷到许嵩良的面上,可是他好似微微解恨了一般,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就连声音也渐渐放的平缓了一些:“就凭你也想让我向你求饶?你们许家的人,是不是都太喜欢做梦了?各个都蠢如鹿豕。”
许嵩良眼眸一冷,霍霍生辉的皮鞭,又是劈裂而去。
泽恒裂嘴轻笑,好似根本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样。
许嵩良轻轻抿嘴,突然爽朗一笑,泽恒却疑惑的盯着他,阴冷的嗓音里带着一抹嫌恶:“你笑什么?”
许嵩良收敛笑意,将皮鞭收回,折起,放回一张雕绘了花纹的破旧抽屉里,嘴角始终勾起邪肆的笑意,他伸展双臂,一旁守候的保姆递来大衣,替他套上。
拧了拧眉,优雅如仙的嗓音懒散而决绝:“既然你不求饶,那么在你死之前,你受到的苦会比今日承受的更多。”
“杀了人,你也不怕晚上做噩梦。”
许嵩良饶有情趣的打量着泽恒,从一开始男子的眼底就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怕意和胆颤,他有趣的笑了笑。
就连那抹笑意都和许枫阳的重叠,让泽恒的憎恨加剧而生。
随后,许嵩良冷冷撇眉,开口道:“我只怕,没有除掉你,到时候我死了也不安生。”
“好好享受,你死前的待遇。”许嵩良大步流星而去,刚走到大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望着保姆:“对了,这几天,只给他喝水,他若是不喝,就耗开他的嘴,灌进去。”
泽恒努力维持的从容,在许嵩良走后,就彻底崩塌了,他觉得眼前的画面翻天覆地的旋转,画面模糊,前方的画面更是重叠从了两种一样的世界,在眼前飘忽不定。
他还不想死,在许枫阳正潇洒自在时死去,他会死不瞑目。
……
起先的航程本是打算先将悠悠送回,再开车送谭晓彤回县城。
可是悠悠执意要跟着去,也就载着她一同向着县城的方向奔去。
玩了一天,悠悠早就累得双眼打架。
一上车,就耐在谭晓彤的怀中,呼噜噜的睡着了。
低到县城已是八点多钟,看着悠悠熟睡的面容,许枫阳有些不忍心再长途跋涉,怕吵醒了她。
决定在县城找一家酒店住下,宽阔的软床让疲惫一天的谭晓彤也觉得异常舒适。
帮悠悠脱掉外套和裤子,盖好被子,谭晓彤才起身准备回家。
许枫阳买了许多补品,提在手中,牵着她的手将她送到小区门口。
两人还没分离,就好似已经再也忍不住这几天后的思念,深情的目光之中是显而易见的不舍。
许枫阳不舍的亲吻她的额头,将补品塞入她手中,温润如玉的嗓音里是对女子无限的情意:“快回去,这几天我都会在县城,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在。”
谭晓彤点了点头,目光流转,眼中朦胧着一层薄雾和忧伤,一手攀上他的脖子,垫起脚尖,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