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璐的笑宛如鬼魅,阴深深。
刘倩卷缩着身子,双目爬满了恐惧的血丝,宛如看着恶魔一样害怕的盯着她:“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想~要男人吗?女人也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周雅璐就像残暴的野兽,在刘倩死亡之前用尽手段的折磨她。
起初是用自己带着手套的手,似乎还不解恨,还找了一些尖利而粗~大的木棍。
刘倩的求饶和痛苦的嘶喊换来的却是周雅璐淡漠的三个字:“舒服吗?”
她也想让她尝尝自~宫损害,阴、道破裂的撕痛。
她要让她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也要让她知道,她这些年来付出的感情有多不值。
那一夜,刘倩还没有毒发生亡,就已经被周雅璐折磨致死。
下~身完全成了一摊血浆,嘴唇发紫,口吐白沫,死不瞑目的瞪大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盯着天花板。
等到周雅璐发泄完毕之后,才发现刘倩已经没了呼吸。
她瘫软的坐在地面,全身冰冷。
周雅璐是用了许久的时间才让自己逐渐恢复理智,她清理了一下自己,再将刘倩丢进了浴缸里,泡了整整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中午,郭琴见刘倩一直不起床,耗开房门。
刘倩的肌肤被水泡的发白而肿胀。
而那一夜,周雅璐从刘倩的房间里从来后,就一直躲在自己的卧室里,一夜未眠,全身心都处于紧张恐惧的状况。
刘倩死亡的面孔,在她闭眼时,总会浮现在她脑中。
精神过于压抑,周雅璐的神经也渐渐出现了问题。
因此她退出了歌坛界。
……
……
“啊……”周雅璐从噩梦中翻醒。
额头的汗粒在黑暗里不断涌出。
周雅璐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摸了摸额头,薄薄的睡衣被汗水打湿,紧紧的黏在身上。
刘倩眼眶中滚动的眼珠挂在面上,好似地狱里被挖去双眼的烈鬼,她呲嘴咧牙的瞪着她,向她索命而来。
晚上十点多钟,泽恒坐在木凳上,手指夹着烟头,眼睁睁的望着周雅璐宛如弹簧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
黑夜里,清晰的听见粗声喘气的声音,仿佛就连空气中都蔓延着一丝狰狞的血腥。
泽恒眯着狭长的双目,不动声色的拿起烟。
周雅璐看着那晃动的光点,宛如地狱里的磷火,吓的她再一次失声尖叫。
泽恒拉开灯,讥讽的嘲笑道:“亏心事最多了?吓成这样。”
黑暗退去,周雅璐才茫然的望着男子悠闲自若的面孔,她左右看了看,意识到自己还在原来的地方,才渐渐回神。
她抚着胸口,泽恒的嘲弄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样,她起身迈动着有些乏力的身体,甚至走路时身体都有些打偏,摇摇欲坠。
这里只有一间破烂的洗手间,是他们每日洗漱的地方。
寒冷的夜晚,周雅璐不顾自己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似乎根本不惧寒,拿着冰冷的水龙头,直接从头灌入脚底。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