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除了伤口以外就是身子和脚的部位,还有那地方谭晓彤却怎么也不肯。
许枫阳躺在床上,像极了一个小孩,双腿踢着被子,只喊痒。
“痒,你不知道自己饶一下?”
“可是这样很难看。”
“没人看到。”
“你不是人呀。”
“我当没看到。”
许枫阳气急,脸色阴冷:“你到底会不会照顾病人?这样子以后会得病的。”
谭晓彤将毛巾递给他,嘴里不饶人:“病了才好。”
“病了,你就不性~福,你给我擦擦。”许枫阳扯着她的手臂,晃动了两下。
“不要。”谭晓彤红着脸,答的干脆。
许枫阳故作起身,眉头微蹙,艰难的又倒下了:“我起不来。”
谭晓彤扶眉,的确是没给他擦过,自己做的似乎还不够好,也只能硬着头皮掀开被子,褪去裤子。
谭晓彤伸出手,拿着温热的毛巾,轻轻来回擦着,撇过脸,盯着许枫阳得意的风采,坚决不去看。
尽管只是用毛巾,可是谭晓彤撇过脸去,难免会触碰到,竟这般立了起来,谭晓彤的心咯噔跳的厉害,脸更是红的跟抹了鲜艳的色彩。
许枫阳努力压抑心底的火候,低沉悦耳:“你这样能擦的干净吗?”
谭晓彤不理他,继续擦。
“你擦哪去了?”移到大腿了。
还是不理他。
火焰越烧越旺,许枫阳勾起恰到好处的俊美笑容,双手用力的一拉。
谭晓彤毫无防备,整个身体倾倒在他的身上,而且大腿处还能感应到那份灼~热。
他的笑容总会轻易间勾去她部分魂魄,谭晓彤紧张之中用毛巾挡住自己的鼻眼,露出一双大而羞怯的双目,低低的嗓音传来:“你……你干嘛?”
许枫阳伸手想要扯去毛巾,却被谭晓彤死死抓住,生怕被他站了便宜。
许枫阳勾唇:“毛巾擦了那里,你放在鼻前,难道你喜欢那个味道?”
谭晓彤惊慌失措将毛巾丢在了地面,该死,她刚才太过紧张了,一时之间没在意。
可想而知,接下来,许枫阳一个翻身,便压住了她。
在这寂静的病房之中,两人再度~融合。
也证明了另外一个事实,他的身体已经痊愈了。
在谭晓彤坚决反抗之下,许枫阳心不甘情不愿的办理了出院手续。
他恨,真恨自己没把持住,这么容易就被她勾~引。
自从他出院之后,谭晓彤的全身心思都放在谭惜秀身上,他虽然每日作陪,可明显感觉不到她照顾自己的热情和忽长忽短。
“你大病初愈,你回去休息吧。”谭晓彤开口。
“不要。”许枫阳双腿交叉,悠闲的靠在座椅上,目光深远的盯着她。
谭晓彤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病房的门被推开,是溪苑。
溪苑穿着一身笔直的黑色西服,与平日里看上去随意的他截然不同,倒是有了一些属于保镖的气势,只是和许嵩良身边那些宛如没有血肉没有人情的保镖又不同,溪苑是有生命有朝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