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去哪了?他们不是摔下悬崖,找不到救援,她气馁的选择和他等待死亡的么?
为何等到的却是孤自一人在这陌生的坏境里存活了下来?
枫在哪里?
他还活着吗?
焦急盘踞在她的胸口,让她在那么一瞬间里陷入了无可自拔的痛楚之中。
山歌戈然而止,远处悠闲惬意的男子望着自个屋外站着的女人。
哟,终于醒了。
他将划桨向后,片刻不到便是靠了岸。
“你可终于醒了。”
男子的声音就如他的山歌,好听的让人舒畅,他将斗笠摘下,露出一张不算多帅气也不算过差的阳光面孔,脸上带着的是一抹憨厚的笑容,他将披风取下,露出健壮的身躯,宽厚的双肩,一看就是常年劳力锻炼而来。
谭晓彤防范的盯着他:“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又是谁?”她小心翼翼的盯着他,又看了看四周秀丽的风景。
男子看上去还不过30,那明朗的笑容挂在嘴边,见着她盯着自己看,难免有些不好意思,绕了绕头,又是憨厚的一笑:“这里是幽丽谷,我从100公里外的山下路过,发现了你,见你还有气,便将你抗了回来。我叫溪苑,你叫阿苑就行了,不过已经很久没人叫过我的名字了。”
“那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谭晓彤迫不及待的抓住溪苑的手臂,眼中流露着焦虑和害怕。
溪苑绕了绕头,不明所以的眨了眨双眼:“就你一个人啊,没见到其他人。”
“不可能的,我们明明在一起的。”谭晓彤声音沙哑的喊道。
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捂住自己的脸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难不成他自己走的?不可能啊,他全身都是伤,就算要走,也不可能丢下自己的。
这是溪苑第一次与女孩子相处,看着她哭的如此伤心,竟是慌乱的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手忙脚乱:“你倒是别哭啊。”
谭晓彤收起哭声,双眼红肿,看的溪苑心里也揪着痛疼了起来:“阿苑,我要回A市,怎么回去?”
“我不知道。”溪苑无奈的苦着一张脸,随后道:“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明天我去别的村子走一趟,或许有人知道。”
溪苑干巴巴的一笑:“对不起哦,我在这里呆了一辈子,也没出去过,对那些大城市什么的,一概不知,你应该是从城里面来的吧。”难怪这么好看。
溪苑在心里赞美道。
谭晓彤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歉意的笑道:“不,说对不起的人也该是我,麻烦你了,谢谢你阿苑。”
溪苑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却接不上话了。
“对了,这里就你一个人吗?”谭晓彤看了看四周,除了这一件竹屋,却不见其他房屋。
“恩。”溪苑点了点头。
谭晓彤心底一乱,指着自个身上穿着的衣服,尴尬的双颊一红:“那这个是你……你……。”
溪苑慌神,羞涩刹那间将整张脸撇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