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荣庆也连忙发话道,“王上,这摄政王带来了五万兵马,这可不是小数目,随时都会危及到我们木国。”
顿了顿,荣庆饱含沧桑的双眸微微一转继续道,“但不见土国摄政王更加会让人觉得我们木国胆小怕事,王上,臣建议只放摄政王带部分的人前往王城。”
听到荣庆还说摄政王带来了五万的兵马,当下百官皆是惊悚了起来,显然是没有料到那摄政王会带那么多的人来,这就更加的表明了土国的人居心叵测了。
随即又有百官开口道,“王上,还是不要见那摄政王了,土国的人前来,肯定是想要对我们图谋不轨的,要是让他们进入边关,木国恐怕就会陷入险境,现在的木国还不适合见任何国家的使臣啊……”
“是啊,王上三思,为了木国还是不要见土国的摄政王比较好。”
当下在场的百官皆是纷纷的想要阻挠梵倾天面见土国的摄政王。
若是以前,他们倒是不惧怕,可问题木国已经败落的民不聊生的境地,土国的人见了还不趁胜追击的攻下木国。
淡然的听着百官的劝说,梵倾天脸上没有一点动容的表情。
看着在场的百官几乎都说了个便了,梵倾天这次开口道,“诸位爱卿说完了吗?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开口的机会。”
梵倾天的话当下让在场的百官打了一个寒颤,面上带着紧张,皆是低着头不敢看梵倾天,全部异口同声喊道,“臣等有罪,臣等惶恐。”
听着百官齐声开口,梵倾天轻扫了一眼众人冷声道,“你们没罪,有罪的是你们的心,怎么样木国有本王在也不至于沦为别人的俎肉,还没有开始对战,你们就已经退缩了,本王的人都是在这么胆小怕事窝囊的人吗?”
冷冽的声音回荡在了空中,在场的百官听言当下一阵惊恐,连忙全部跪倒在地上,齐齐喊道,“王上恕罪……”
并没有让这些百官起身,梵倾天冷声的继续道,“木国纵然现在落魄,但本王告诉你们,别给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本王需要的是你们如何应对敌人,而不是如何想办法退缩!”
“况且只不过是区区五万的兵马就将你们吓的屁滚尿流的赶人家走,这会让土国更加认为我们木国已经没人了,更加好欺负了。”
听到梵倾天这话,跪在地上的人皆是面色讶然,随即齐声高呼道,“王上英明。”
的确若是摄政王带人来试探木国,这木国拒绝面见土国使臣,就更加的遭受土国的猜疑,下次他们带兵前来那就是直接灭了木国啊。
想到这里在场的众人不无一额头冒出细细冷汗,同时也不由为梵倾天思虑周全而打从心里赞佩。
众人已经忘记,眼前坐着的那一位可是荒淫无道的暴君,此时却是渐渐的改变了众人对她的看法。
缎轻呆呆的一直望着梵倾天,脑海中一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断的浮现出梵倾天女装的模样,此时的他什么都随着别人回应而回应。
缎轻身边的几个人看到这样不正常的缎轻,也是不由的一阵怀疑缎轻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平时上朝,每次都他最积极的发言出主意,为什么从一开始讨论摄政王这个问题缎轻就没有开口过。
想不透那些官员也就不再想,他们还怕缎轻到时候还会出些什么馊主意坑他们呢。
百官的恭维的话并没有让梵倾天露出丝毫高兴的表情,目光依旧落在跪在地上的众人,声音却稍微柔和了些许,“本王已经下令,见摄政王,不用阻止摄政王带来的任何一个人。
你们要做的就是在土国的使臣来临之前将木国的子民全部都安顿好,不要让土国的使臣以为木国真的不堪一击了!”
听到梵倾天这话的百官跪在地上都没有开口,心中都是一片的酸苦。
开什么玩笑啊,现在木国粮食不足,百姓饭都快没有的吃了,他们想要安顿,能怎么安顿才不会让土国的人看到木国内部已经腐败的状态,这简直比要他们的命还要困难啊。
王上想要让土国使臣看到木国的百姓过的丰衣足食的样子,这三四座城池还没有问题,可是土国使臣要路经过十几座简,怎么才能够在短时间凑到那么多的粮食钱财,王上直就是在为难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虽然众人心中抱怨,但也不敢开口。
看着底下的人沉默不语,梵倾天轻笑了一声,自然是知道这些人在担心什么。
“诸位爱卿可有意见?”梵倾天淡漠的再度开口。
大殿内呈现极度的宁静,半响之后,荣庆终于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向梵倾天小心翼翼道,“王上,现在木国粮食短缺,百姓的问题到现在还没有想出办法来,还请王上三思。”
等的就是荣庆提出的这个问题,梵倾天周身王威尽放,平静的声音带着自信的王霸之气道,“粮食问题本王已经决解了,本王的意思是本王将百姓安顿好的这件事交给诸位爱卿去办,诸位爱卿可办的好?”
听到梵倾天这话的众人皆是惊呆了,王上说什么?
王上说百姓的粮食已经准备好了,他们有没有听错,王上这是开玩笑的吗?
这所有的城池都挤不出粮食,哪来的多余的粮食可以救助城池内的所有百姓衣食温饱啊!
众人虽然满眼的疑惑,但也不敢大胆的这样质问梵倾天。
此时,独孤辰却是开口直言道,“王上,您真的已经将百姓的粮食解决了?若是这样,臣等必当竭尽全力将木国的百姓安顿好,绝对不会让土国的人感到我们木国现在的实力虚弱,需要调养。”
深深的看了一眼独孤辰,梵倾天眉头轻挑,眼底透露出一抹的满意,伸手朝着步海勾了勾手掌。
步海听言,当下俯身在梵倾天的面前,低声道,“王上,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