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曝光,也只会在地位极高的人手里,绝对不可能外流。
而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人,不但拥有当年的照片,还说要给自己看影片……
男人根本不敢想象,他真实的身份。
“天枢从哪里来的?”上官睿问。
“是……一个男人送来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说。
“男人?”上官睿眯眼。是当年袭击他和聆歌的人?
“是的,他是从一个女娃娃的尸体上拽下来的,所以坠子上才会全是血。”
“尸体?”上官睿的目光倏然锋利,手背青筋暴起。
天枢只有在两种情况下,能拿得下来——
一、生下上官家的继承人,二、心脏停止跳动……
天枢被当成项链坠子出现的那一刻,上官睿就已经料到,聆歌当年,一定遇到极为残酷的事,甚至是死亡。
如今亲耳听到,胸口还是一阵狠狠地紧缩。
庆幸的是,不管聆歌当年经历过什么,现在她还活着。
上官睿凝眸,目光重新定在男人脸上。
“是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男人点头,知无不言。
本来,男人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当年的情形的——
这违背了他多年来的职业道德。
上官睿却亮出了照片。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男人想到了因怀孕隐退多年的会长。
再看上官睿的年纪,跟会长离开的年限差不多……
男人自然而然,把上官睿想成了是会长的儿子。
于是,就知无不言了。
“对方长什么样子?”上官睿寒着眸问,声音极冰极冷。
逮到那个男人,绝对要让他生不如死!
“这个我不清楚。”
上官睿目光倏然锋利,“不清楚……看来你还需要再吃点苦头。”
话音刚落,压着男人的两个保镖,把男人的手拉出来,压在桌子边缘。
姜由拿着钳子上前来,夹住男人的指甲。
“男人长什么样?”上官睿再问。
“我真的不知——啊!”
男人尖叫,一片指甲,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鲜血直流。
十指连心,这比任何的酷刑,都要来得难以忍受。
男人感觉有数十个人,在同时撕扯心脏,疼得脸色雪白,满身大汗,趴在那里气喘吁吁。
汗水不断地滴下来,多得把整个大理石桌,都浸湿了——
和血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对方长什么样?”上官睿冰冷的声音,在幽凉的房间,一圈圈荡开来。
男人困难地吞咽,“我是真的不知道……”
姜由准备夹第二个手指。
男人骇然道,“请先听我把话说完!”
姜由看了上官睿一眼。
上官睿眸光微闪。
姜由立刻会意,“一分钟。”
男人真怕自己十个手指甲都不保,赶紧把当时的情形全说了——
“我是真的没看清楚!当时,那男人一身黑,还戴了面具,根本就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男人说着,又怕上官睿不相信似的,补了一条自己知道的消息,“不过我知道那个女娃娃的长相,也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你们想知道的话,我可以立刻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