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眼里,说不出来的戏谑嘲弄,语气却是淡淡的:“或者,只是一个宫娥的胡言乱语吧!”
“胡言乱语?”
野北低低的重复了一次南宫流云说出来的几个字。
神情终于决然起来:“那按照传说,有没有说我这个公主的血,要怎样才能治病!”
这句话,让南宫流云微微皱了皱眉头。
侧目看着野北决然的脸,那句‘你确定’的问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不需要问,在野北脸上他已经得到答案。
好半天,才是浅笑出声:“如果你在没有遇到南宫楚歌之前,你也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女人!”
顿了顿,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话丢了出来。
重重的再次重复:“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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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按照练功时的姿势,盘膝坐在床沿。
双膝之间,放着一个精致的白瓷盏。
低头看了看瓷碗的和自己身体的间距。
确定无误之后,野北一把抓起桌面上的匕首。
手腕一翻,尖锐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在胸膛刺入一寸半。
匕首随着手退出胸膛时,殷红的血往下滴落,点点滴滴落到白瓷盏中。
野北紧握着匕首的手指,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中匕首往旁边一扔。
双掌平举,合并于胸前。
把全身真气提升最顶端,让真气自行在体内源源不断的循环。
这个方式,就是南宫流云所说的,那个近乎传说的神话。
用她身上的血为药,和着血里的真气为引,用这样一个听着玄乎其玄的方式,帮南宫楚歌做着最后的生死挣扎。
“若是你真的用自己的血去救助他,等着你的,就是每一次随着血流逝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