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亲子两代人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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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父子在社会实践中完善自我,体会生命的意义是快乐(2)

因为大家要给他们涨工资找领导吵架。正是因为有一批这样的教师,学校的工作非常好做,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任务。这是今天的人们难以想象的。在利益面前退让,在工作面前勇于担当。

事后,教职员工的干劲足了,心甘情愿奉献的多了。今天也有涨工资的事,要求个人申报,申报的人把自己的工作有一说十,虚夸自己,脸不变色心不跳。没长成的又哭又闹,长成的认为是单位欠他的早该得到。领导抢先一步先把指标往自己身上靠。彼此都情绪失控,再看评职称更是粉墨登场申报、申报、要申报,没有害羞、害臊,只有可笑加可笑。

朋友在聊天时讲着昨天的故事,说着单位今天发生的事情。留下许多思考。为人民服务、为人民币服务,一字之差、千里之遥。当然人民币必须要,但要合情合理、取之有道,晚上甜甜美美,睡得着觉。

我把这些故事讲给儿子听,告诉他在享受别人服务时要想到别人的需要。服务他人是人生快乐的牌照。

我们这一代即便是在**********“****时期”也是一事当先考虑别人有困难主动去关照。只要你心中有集体有大家,大家才会心中有你,有困难会帮你。家里的老人,爷爷奶奶、姥姥也用中国的传统文化熏陶他。

在家里我们鄙视那些自私自利的人,60年代,物质极其匮乏。你叔爷在瑞典做外交官带回巧克力和“三五牌”香烟,当时非常稀缺,老百姓别说吃巧克力抽“三五”烟,听说都没有听说过,就别说见过了。你奶奶给你爷爷只留下一盒“三五牌”香烟,巧克力我们兄弟五个一块没吃着,都让你奶奶送给街坊四邻了。

奶奶告诉我们,有好事想着大家。好东西自己吃了填个坑,送给别人是个情。我们兄弟五个虽然有想法但也不敢说什么。后来我们看到,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时,咱家房子的后山墙闪了出去,是学校老师和街坊四邻帮助先期进行修复的。不修自家的房先修咱家的,咱们家除了感动、感谢外,你爷爷奶奶就是教育我们别人有困难要主动冲在前。

长大以后才明白,那时候不是简单的巧克力和香烟问题,那是奶奶教育我们做人。怪不得你奶奶做居委会主任,那么多人拥护她,愿意和你奶奶共事。儿子潜移默化地受着影响。

他上小学一年级时,云南发生了大地震,学校号召捐款。他回家以后讲了这个事,说云南小朋友怎么没有饭吃怎么受苦,他要捐5元钱,征求我们的意见。那时候,我的工资是89元钱。我说:“你捐一元钱就够啦,不用捐那么多。”

儿子说:“爸,你没有同情心,你应该支持我才对。”经过商量,我们支持了他。因为他捐款捐得最多,小学齐校长在全校大会上表扬了他。儿子认为他做了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回家后向全家通报。

有一年的军民双拥活动,家门口来了很多解放军战士。解放军非常辛苦,天气又热。儿子看到后,希望给解放军做点事。看到姥姥买了五斤鸡蛋,从姥姥手里把鸡蛋拿过来说:“姥姥,把鸡蛋给解放军叔叔吧,老师说,解放军叔叔太辛苦。”儿子一边说着,一边在姥姥的陪同下将鸡蛋送到学校。

那时候,五斤鸡蛋在家里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人们工资收入不高,没有钱再买五斤,而且也不好买,买不到。儿子把鸡蛋给了解放军,他做了好事,他心里高兴。但全家这一个月没有鸡蛋吃。

来到中学以后,儿子开始主动打扫班级卫生,特别是在上了高中后,大家学习时间非常紧张,都愿意把时间花在功课上,不愿意做卫生扫除之类的琐碎事。一些家长也反对孩子做这些琐碎事。

因为做这类琐碎事,影响学习、耽误时间。学习有了问题,再去请家教,再去参加补习班、提高班不值得。请家教,代价太大,就是给孩子补个两节课,也得千八佰元。参加个高考提高班也得几千元。这样一来,班里事务性的工作,没有人愿意承担。

儿子和我说:“爸,我想把我们班打扫卫生的工作给承担了,班里卫生工作没人做,学校总扣我们班上的分,让魏老师着急啊。”

我说:“你想好了,要做就要做好,就要坚持做下去,不然,你做不好,做几天不能坚持的话,那些平时不参加集体劳动的同学,打扫卫生逃跑的同学会品头论足说三说四的。学校扣了你们班分,你无形中就承担了班级责任。老师和同学就会拿你撒气。想好了,再去做。”

没想到第二天魏老师在班会上提议儿子担任生活委员。几天以后学校学生会改选,同学们推荐儿子担任了文体部长。

从此,我看到儿子每天忙得不亦乐乎,早上来不及吃早餐就去开教室的门。中午组织同学们开展篮球赛、拔河比赛。他要给参加篮球赛的同学画场地,要安排比赛时间和场地,要给同学们准备冷饮。他要给参加拔河比赛的同学准备比赛用具。下午组织同学开展歌咏比赛,他帮着各年级请老师辅导合唱。他要组织同学参加班里卫生扫除,迎接学校检查。周日组织同学到街道打扫社区卫生、到敬老院慰问孤寡老人。

经常是中午忘了午餐、没有时间休息,周日没有时间搞个人卫生,甚至于学习时间也减少不少。

学校卫生室校医马秀贞和郭晓瑾说:“马立,流动红旗挂在你们班理所当然,你们班是学校最干净的班啊。”体育教研组长张伯琥老师说:“马立,悠着点啊,在搞体育比赛时,一个要注意安全,一个是有事说话。我们体育老师支持你们啊。”团委书记王红老师说:“马立,是我们团委会、学生会最优秀的小干部,是老师的得力助手。”

老师们对他平时工作的肯定,老师们的表扬,使儿子工作更热情、更努力啦。王红老师是我校的学生,大学毕业以后,又回到母校当老师,我做团委书记时,她是学生团支部书记。

上学时,就是一个工作狂,热衷于社会工作,1978年她上初一的时候,给班里和学校出板报,做学生思想工作经常是七八点钟才回家。我本想找王红老师说说,让儿子分管的工作少一点。

思前想后,没有打这个招呼。因为这样做不太合适,不符合我做人的原则,不符合培养儿子的主题思想。

学校的社会工作总得有人做,教育的培养不能只是一种形式,不能只是说说而已,更重要的是要有丰富多彩的生活内容和内心实践的体验,儿子只有在把空间多一些献给集体、服务大家,他才是快乐的。只有这样儿子内心才能成长。中学时代才会有值得回忆的精彩片段。

高考的分数固然是非常重要的,但更重要的应该是儿子人性的成长,应该是他思想意志的坚强,服务大家、服务社会氛围的主题思想。高考分数低点肯定有学上,但是内心深处没有服务大家的思想,如同生命过程没有阳光。一颗孤独的心是没有心灵的翅膀的。我想起台湾作家三毛的一首诗:

如果有来生,

我要做一棵树,

站成永恒,

没有悲欢的姿势。

一半在土里安详,

一半在风里飞扬,

一半洒落阴凉,

一半沐浴阳光,

非常沉默非常骄傲,

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在社会生活中,人生过程没有集体、内心思想没有大家,等于没有成长的根基,没有土壤的地气,没有花草的芳香,更不会用雄鹰的翅膀去飞翔,不会用海燕的精神去搏击海浪。

三毛说的好,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 一半沐浴阳光。这才是生活的意义,这才是生命的本身。

有了这种思想认识,我想,我作为儿子的父亲,一方面要照顾好他的生活。早餐提前备好,午餐买点他喜欢吃的菜。晚餐尽量给他增加营养,解决他的后勤问题。如果时间允许,周日就回家吃饭,让姥姥给他做他最喜欢吃的菜。姥姥知道外孙高中学习忙,又当学生干部,每次接到电话,给外孙买他最喜欢吃的营养品。

我同时告诉他,学生的任务是学习,上高中就是要考大学。最后都是用成绩说话。要分清主次,要注意劳逸结合。向你哥哥学习,马凯当年以高分考取大学,已经是你的榜样啦。

紧张的学习,繁忙的工作,锻炼了儿子,成熟了儿子。高一他的学习成绩是年级60名左右,高二是年级30名左右。高一、高二还参加了区里物理、化学、体育比赛,而且榜上有名。同时,高一、高二两次评上东城区优秀学生干部。

在这种情况下,儿子思想有所放松,高三第一次全区摸底通考,他考了400多分,成绩排在年级百名以后。

还有两月高考,这个成绩儿子焦虑,我也焦虑。语文老师石兰辞看到儿子语文考了89分不及格,更是着急上火。跟我说:“马哥,儿子的语文分你得重视啊,我也尽力啦。你不想办法的话,你儿子给年级拉后腿啊。”

石老师是一个优秀的教师,而且还是东城区的知名教师,她的话必须要重视。晚上回家后,我把石老师的担心告诉他。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不能做给年级拉后腿的事。

我们父子俩做了仔细分析,我说,马立你应该多找几个高中老师给你做卷面分析,没有数据的分析你不好查漏补缺啊。你把东城、西城、海淀的三套试卷放在一起,自己经过数据分析后,再找老师请教。第二天早晨他仍然早早去了学校,打扫卫生、收取学生饭费,在成绩下降的情况下仍然没有忘记班里工作。

记得有一天晚上,儿子在桌子前连坐了将近六个小时没有动。看着试卷举着铅笔坐在那思考,我没有打扰他,给他切好水果放在桌子旁,几次想说,儿子,休息一下吧,明天还要上课那。话到嘴边又咽下,没有说出口。

儿子夜里两点钟说:“爸,睡觉!我知道问题在哪啦。不会给年级老师丢脸的。”

果然是这样,那年我校高考语文成绩排全区第一。儿子的分在年级平均分之上,石老师高兴得合不拢嘴。

事后我问儿子,语文提高的原因是什么,他说,我把刘炳生老师、谢香亭老师、宋鸿志老师、纪丽老师讲的试卷分析,结合起来反复思考,经过数据分析找到了问题在哪。一下子就明白了,高考的考试内容,怎么考都不会离开大纲,平时老师都讲过,考试前,归纳一下就解决啦。

现在回想起来,用数据说话是明智之举,它可以帮助儿子科学地查漏补缺,规律地认识学科知识,找出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如果说当时只是请家教、打补丁式的解决问题,那高考的结果必然会是盲目的,提高成绩只能是一句空话。

每年在中高考来临时,都有朋友来到我办公室,找我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我说,先不要着急给孩子补知识,应该重点静下心来,帮助孩子进行数据分析,再找老师交流,那才能解决问题。

列夫·托尔斯泰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没有智慧的头脑,就像没有蜡烛的灯笼”。不点燃孩子内心的火炬,孩子只能在黑暗中徘徊。

但是,一些朋友听不进去劝告和建议,不愿意用脑筋想办法解决问题,而是用别人的脚印想问题,而是愿意随大流式的思考问题,花“大钱”到一些所谓的培训班补课。其结果是徒劳无功,孩子成长的结果令人遗憾。

因为,我看到许多从事家教的老师、提高班老师他们奔波在高考的征途上,但他们的子女却在高考时与高校擦肩而过名落孙山。有的上了民办大学,有的选择欧美去拿文凭。孩子选择高考的方向,就是选择人生的方向。

完美的人生方向应该是:先扫自家雪,再做天下事;先为大家做事,再为国家做事。先看生活美,再去发现美、挖掘美、创造美,才能享受美。

而要发现美、挖掘美、创造美,就要有智慧的头脑,完整的知识结构,互补相容的性格。这样想问题,这样的人生态度,你才能心容天下,从己做起。你才能在集体活动中展示你的热情,你才能在服务大家时享受快乐。和谐的学习环境就会让孩子去合理安排生命空间,孩子就会把高考作为一次青春的拼搏,而不仅仅是一次学历的选择。

我们看到多少朋友为孩子高考成绩奔忙,忐忑不安地选择高考的一本、二本、三本。选择“211工程”学校。其结果是,朋友在为自己的面子奔忙,在为自己脸上多加点化妆。

我们想一想,文凭只是职业选择的一个通行证,学习的理念才是职业生活创造辉煌的奖杯。不论哪个大学都有豪杰和碌碌无为的人。

多少有所作为的人他们都不是名牌学校毕业。但他们心装天下,不倦学习的心态和成长的中学时代、大学时光不是鼠目寸光,只扫自家雪,只闷头去花时间追逐分数的高低,而是社会工作的积极参加者、组织者,而是集体活动中正能量的话语代表者,而是运动场上的健将和呐喊者,而是同学有困难冲在前面的热心者。这种成长的经历才使他们人生有辉煌,社会有奖赏,回忆中有心灵的歌唱。

在这里我想说的是:

天下为公做理想,

服务中华来导航。

互帮互助早培养,

伙伴生活有营养。

互动交流是方向,

分数唯一要遭殃。

挫折面前泪流淌,

父母期望全泡汤。

孩子成长有土壤,

小草绿色百花香。

参天大树不乘凉,

孩子翅膀才飞翔。

服务大家汗水淌,

雷锋精神做榜样,

和谐环境喜洋洋。

道德基础早培养,

能力培养要经常。

贪得小利鼠盗粮,

国家财富家中装,

提心吊胆进牢房。

不劳而获谁之过,

滥竽充数千古说。

父母榜样做脊梁,

孩子成长有方向。

奉献社会热心肠,

天天好梦睡得香。

人生百岁啥模样,

儿孙眼望福满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