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心理学FPA性格色彩入门:跟乐嘉色眼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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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红色优势(1)

FPA性格色彩入门——跟乐嘉色眼识人

阳光心态

积极快乐

●红色发明了飞机,蓝色发明了降落伞

“积极的人像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消极的人像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用这句话来形容红色和蓝色的对比再恰当不过了。红色总是能够在一大片乌云上看到彩虹,也许你会看到他也有泄气的时候,不过很快这种沮丧和泄气便会被新的吸引点转移。两个不同的人看到半杯水,红色也许就是那个说“太好了,还有半杯水”;而蓝色是说“真糟糕,只剩下半杯水了”的人。

当面对新的选择时,红色的天性总是更多地推动他们思考这件事情如果做成会怎样;而蓝色是本能地考虑有什么理由可能让这个事情做不成。众所周知,如果在刚开始一个新的想法之前,如果我们为每件事情都找出不能做的理由,那还是什么都不要做好了,这就是红色的价值所在,他们总是能给我们带来阳光和希望。事实上,红色在大多数时候是看到问题后面的机会,而蓝色经常看到机会后面的问题。

鲁迅笔下的阿Q和笛福笔下的鲁滨逊,看上去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物,但共同点是都具备红色的“阳光心态”。只不过,阿Q与鲁滨逊的“阳光心态”截然不同。

红色发明了飞机,蓝色发明了降落伞;红色发明了游艇,蓝色发明了救生圈;红色建造了高楼,蓝色生产了救火栓;红色发射了飞船,蓝色办了保险公司。

前者是消极的:阿Q的精神胜利法,每每是在遭受了无端的屈辱,感到无可奈何的时候。阿Q被闲汉打败,被他们揪住黄辫子往墙壁上碰了四五个响头,被赵太爷打嘴巴,被赌徒抢去洋钱,阿Q都是利用这种方法来消除内心的痛苦,使自己快乐起来。而后者是积极的:鲁滨逊一到荒岛,在克服了最初的绝望后,立即投入了征服大自然的革命当中。他从搁浅的破船上取走了几乎所有可以取走的东西,利用船上留下的简单工具,搞定无数问题,为自己的生存创造了条件。在岛上的后期,我们已经能够看到他那种轻松和悠闲,已经有点像韦小宝在通吃岛那样的心态了。应该承认,两种“阳光心态”的层次是不同的:阿Q在与现实相矛盾的虚拟世界里享受低层次的“阳光心态”,鲁滨逊在与现实相吻合的真实境界里享用高层次的“阳光心态”。如果你需要对这种健康的阳光和积极作一个彻底的感受,可以看看余华小说《兄弟》中的父亲宋凡平,堪称近乎经典的一个健康的红色性格。

头一天宋凡平还是挥舞大旗走在人群最前面的斗士,第二天就成了戴着高帽游街的“地主宋凡平”。李光头的童言无忌更使他吃尽了苦头,他被关进仓库,遭到毒打。然而,他告诉两个孩子自己被打折的胳膊是在休息,教他们扫腿,教他们怎么到河里捉虾。他给远方的妻子写信,把自己描绘得春风得意。他一直在家人面前捍卫生活的美好假象,以鼓励家人快乐地有勇气地生活。

在艰难困苦的时刻,还能表现出这种对生活的激情和对美好生命的憧憬,让人动容。毕竟生活中像文艺作品中这样完美的人实在太少了,然而有一点是通用的,红色,无论是具备哪种层面阳光心态的红色,都有能力做到遇事尽量往好处想。

刘墉曾在作品中提到,小时候看宗教杂志上说,当针扎到手指的时候,要想:幸亏是扎到手,没扎到眼睛。我当时就心一惊,觉得那想法真好。当我去年食物中毒被救护车送进医院,我一边上吐下泻,一边想:“又多个生活体验,又多个写作题材。”当我在北京胆囊发炎,一下子瘦了一公斤半时,我对朋友说:“瘦了照相比较好看,而且比较敢吃甜食。”当我最近在马路上摔了一跤,把新买的鞋子摔成“开口笑”的时候,我告诉自己:“幸亏这是一双结实的新鞋,不然我一定摔断骨头不可。”

“正面思考”使我们在最坏的时候能往好处想。它使我们学会宽恕,学会感恩,帮我们度过最艰苦的岁月,且与每个身经苦难的人,结合得更紧密。

如果说黄色的正面思考更加来源于他们“不服输”的动机,更加侧重于解决问题;那么,红色的正面思考更多地是因为他们天性习惯于“向往快乐和美好”的动机,更加侧重于精神层面的鼓励和暗示。

●病床前的烟花

当你最爱的亲人病重时,你会怎么做呢?生活中,绝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亲人住院的经历。同样是出于对重病亲人的关爱,每种性格所采用的方式不尽相同,不同的人用自己擅长的方式来表达。

蓝色更愿意从生活起居到饮食护理,默默地给予无微不至的考虑。每每蓝色坐下,根据情况开始兵分两路,一方面开始唠叨诸如当初你怎么不听他的话,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另一方面,从来没有放弃搜寻一些民间偏方,或者弄个什么当归加乌梅炖羊尾巴放冰糖之类的煲汤,对于护士挂的盐水瓶流量过快、护工做事马虎、医生忘了定时查房这种事,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会把照顾亲人当成一件严肃的工作来对待,这样可能会在无形中给病人造成一种精神负担。

黄色一切以解决问题为主,他们会控制自己内心的伤痛,不惜一切代价寻求最好的医院、医生和药物,把你的病治好才是真的,其他有个屁用。上医院探视时,倾尽财物“不求最好但求最贵”地奉上补品,当然这样做的代价是黄色难免会忽略情感的关怀。

绿色是让你最为轻松舒服的陪护人。如果病得不太重,绿色会关心但不会有什么特别举动,但是如果病得较重,绿色则不遗余力地照顾并在照顾中使病人保持放松的心态,绿色会从细节上让病人觉得生病不是很糟糕的事。比如说,同样是给病人做食物,蓝色可能会说:你把这个都吃了,这个很好。也许病人没有好胃口,他只会说,这个食物含有什么,你很需要。而绿色则会把制作过程中出的洋相夸大,这样让病人来笑话自己,即使没有胃口也尽量多吃。

唯独红色最搞笑,厉害的红色可以把你逗得觉得生病似乎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经常拿个什么小猫小狗小熊之类的玩意儿来让你开心开心。进了病房以后,开始用红色特有的哈哈大笑感染你,病房里其他的病友也都跟他混了个脸熟和亲切。

早年我的一位老师年少时,父亲患了重病住院,她不得不打临工减轻家里的经济负担。春节前夕,她拿到相当于一年学费的第一笔收入50元钱。而在当时家里经济条件紧张的情况下,居然毫不犹豫地把这50元钱全部用来买了烟花爆竹,除夕夜在父亲的病房外放了两小时。绚烂的烟花照亮了整幢病房大楼,越来越多的病人聚集到窗前,一张张苍白憔悴的脸上慢慢展开了笑颜。

她自己对于当时心情的解释是,她希望用这种方式带给父亲快乐,心情愉快地迎接新的一年。而当她看到病房里其他病重的病友,她想到的是他们中的多少人还能有机会看到明年的烟花呢?也许正是受了红色乐观精神的支持和感染,她父亲经过几年艰苦的治疗,终于恢复了健康。不幸的是,病房里的其他病人没有一个能挺过三年。

即便在最艰难时,红色也能以一种乐观积极的方式传达给病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信念。即使自己身处困境,红色也不忘给身边同样遭受痛苦的人们带去欢乐。正如普希金在《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中所说:“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你需要镇定,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将会成为永久的回忆。”

在电影《美丽人生》中,男主人公圭多的杰出表现将红色的表现进一步升华。

圭多不愿让孩子幼小的心灵蒙上悲惨的阴影,在惨无人道的集中营里,他骗儿子这只是一场游戏。他以游戏的方式让儿子的童心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自己却惨死在纳粹的枪口下。他在魔鬼般的劳动中,丝毫不忘对多拉的思念之情,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广播室,对着话筒向妻子表达自己的心声。在纳粹军官聚餐时,抓住时机,又把奥芬巴赫的歌剧声传递到多拉的耳膜里。

圭多知道噩梦是暂时的,相信美丽的人生才是永远,所以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儿子纯洁幼小的心灵。就算在集中营里,健康的红色脸上也始终带着笑容,只当是给儿子演戏。没有发自内心对生活充满激情和热爱的人,是不会有这种灿烂的、让人喜悦而充满力量的笑容的!健康的红色以他的实际行动验证了“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的真谛。

激情澎湃

梦想万岁

●林徽因为何没有选择徐志摩

林徽因在婚姻中最终选择了梁思成的建筑而没有选择徐志摩的诗,她在选择红色以喜悦拥抱每一件事情。生命是如此奇妙,健康的红色能在每件事情中看到美好的一面,即使是他们所不理解或者未曾思考过的事物,也能使他们快乐。生命的黑暗和死亡的阴影,都无法令他们忧虑。奇妙的是,当他们对生命抱以开放和接受的态度而不苛求什么时,生命所带给他们的意义更加丰富。

时也许不一定认清了情感的真正价值,也不一定了解什么红蓝黄绿,但我相信,那时她定会感受到蓝色的梁思成,相比较红色的徐志摩更值得被信任。而付出的相应代价就是,她在梁思成那里永远都无法体验到一种轻盈的、飘逸的、美得醉人的快乐。

林徽因没有嫁给徐志摩,她自己曾经有句话说过,大意是“对于徐的浪漫主义她是欣赏的,可是却不现实”。林是个现实主义者,而梁是个性情木讷而又实在的人,在美国学习的时候,林有很多思想,用笔表达不行,而一旦梁在身边,梁总能以其深厚的建筑画功底将林的思想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在思想上,林和徐是很接近的,可在事业上,林和梁是完美的一对。按照林徽因的评价,她说志摩“孩子似的痴与纯净的天真”,说“他愉快起来,快乐的翅膀可以碰到天;忧伤起来,悲戚是深得没有底”。我相信,林徽因如果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大约也不可能选择徐志摩——美丽的诗毕竟不能成为痴迷的日常生活,徐志摩的浪漫在于他的天真、淳朴、真诚,也注定了他的飘忽不定。

除了在事业上,林徽因与梁思成的互补外,林徽因没选徐志摩的性格因素是——虽然她是那么的喜爱红色的浪漫,但又必须担忧红色的轻狂。当她觉得无法掌控时,她宁可选择离去。

红色的这种浪漫和丰富,从性格上我们继续延伸,发现徐志摩与俄罗斯诗人叶赛宁很相似。26岁的叶赛宁在43岁的美国舞蹈家邓肯的一场演出后相识,两人语言不通,彼此没有可以直接交谈的语言。然而,这一切并不妨碍两人如痴如狂的热恋,彼此都能从对方的身上和眼睛里感受到一种特别强烈的爱。

邓肯曾经读过叶赛宁那些美丽的抒情诗。如今见到这位诗人竟是这样年轻英俊,那双神情略显忧郁的蓝眼睛里迸发出如此奔放而且灼人的热情……她完全被迷住了。对叶赛宁来说,邓肯是他接触到的第一个现代西方女子,她身上有着俄罗斯女子所没有的独特魅力。更使叶赛宁惊异的是,在同邓肯的接触交往中,往往能从她身上感受到少女般纯真的热情。正因为如此,两人见面相识后,便一见倾心,互相钟情,接着便陷入热恋中。

他俩似乎仅凭感觉便知道彼此都需要对方的这种爱,然后迅速结婚。他们相遇时的场景绝对是典型的两个红色相见的“一见钟情”。国外旅行生活结束回国后,由于双方年龄和文化上的巨大差异,两人分居。叶赛宁回到旧情人身边,不久后,这位多情的诗人又跌入了另一个纷乱的爱情旋涡。

在一次家庭晚会上,他认识了托尔斯泰的孙女索菲娅,叶赛宁那红色本来就易于冲动并且常常表现出爱情狂热的心灵,自认识了索菲娅那一天起,又失去了平衡。红色的叶赛宁是一个天性喜爱自由、理想大于现实的人,不习惯于传统的家庭生活。他投入索菲娅的怀抱时,没有意识到把自己关进了一向厌恶的家庭生活的牢笼,充当了婚姻锁链下的奴隶。到这时,他才真正感到当初旧情人的重要和可贵。

由于选择的错误,叶赛宁在30岁时选择了自杀。在此章,暂不评述红色无章法的频繁变化让他们所付出的人生代价。然而,无论从郁达夫、徐志摩还是叶赛宁的身上,我们都可以感受到红色在情感上的丰富性,“浪漫多情”大抵都是指红色。正因此,胡适发出了“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的感慨,这与郁达夫的“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蔡澜也毫不讳言自己“寡人天生好色——我比较喜欢做段誉”。我们再来看小说中的人物,从《天龙八部》中的段誉到段誉的老子段正淳,再到古龙小说中的陆小凤、楚留香、《多情剑客无情剑》中的李寻欢,甚至《红楼梦》里的贾宝玉,这种以红色男性为主人公的小说,注定了小说的基本旋律无一例外都有着情感上的高度丰富性和数不完的纠葛。

红色定义版“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当情感上的高度丰富性进入友情中,有时会有极为有趣的场景出现。显然,红色在“姐弟恋”的接受程度中排名榜首,也是源于他们的开放心态和为人感性。

红色的朋友数量是最多的,但因为精力有限,红色有时会使每个好朋友都充满“怨恨”。新年伊始,红色给每个好朋友发了一张贺卡,上面大书“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充分肯定了每个人独特的可爱之处,后来却被众人集体批斗。原来对于红色来讲,的确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可爱之处;但是对于蓝色性格来讲,希望你对我的“好”能够超过对其他人的“好”,希望你对我的好是唯一的,当发现并非如此,而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立即觉得失落大于期望,发现真相的痛苦大于收到祝福时的喜悦。

岂不知,红色的爱是博爱,蓝色的爱是专爱。红色认为人有不同,的确每个人是特别的,当然我们绝不能排斥红色性格偷懒的可能,所以在写贺卡的时候所有人照抄一遍一样的话语;而对于蓝色性格来说,既然我是“特别”的,我就应该得到与众不同的东西,如果我收到的和其他人收到的全都是一样的,那还如何证明我是特别的呢?

上面的那个红色只是一个懒惰的红色,而勤快的红色,一个充满爱的红色性格给每个人写贺卡,会力求每张的话语都是不同的,都是对其人量身订制的。虽然有些麻烦,但这样能让红色自己更体会到“爱”的感觉。法国新浪潮电影大师楚浮正是最好的写照,他每拍一部电影,他都控制不住地爱上他的女主人公。而且,就像《偷吻》的女主人公所说,楚浮对待任何一个情人都是不同的,他用他的方式让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是特殊的,他对待电影也是这样。

●一辈子=几辈子

用“梦想家”这三个字来形容红色,再贴切不过了。黄色对目标的无限执著和追求,注定是四种色彩中最可能做成大事业的性格,但是以梦想的多样性和绚烂性而言,他们与红色仍旧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