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本来因为顾轻寒的到来心里扑通扑通,七上八下。此时听到段鸿羽故作的嗲声,不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陛下跟段贵君都是这么相处的吗?也太做作了。
“你长得这么妖孽,朕想不扑倒你都不可能。”揉了揉他的秀发,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诱惑气息,加再上他在她身上的动作,顾轻寒呼吸有一瞬间的呆滞,直想将他打横抱起,往床上倒去。
“那陛下,您今天,可得威猛一点儿啊。”段鸿羽抬起潋滟的眸子,期盼的看着顾轻寒。
他如水的眸子只是期盼的看着顾轻寒,却散发着阵阵魅惑挑逗。他衣裳轻解,露出大片诱人的锁骨。
本就光滑粉嫩的肌肤,再透出这精致的锁骨,不由让人迷眩了一下,他的锁骨很精致,根根晶莹剔透。忍不住将手摸向那锁骨,轻轻的摩挲着。
段鸿羽一怔,一股带电的触感袭来,窝在顾轻寒怀里,任她抚摸,嘴角扬起一股甜蜜的笑容。
“陛下,要不,咱们到床上,去做咱们爱做的事好不好。”到床上,任您摸,嘿嘿。
“不好。”
原本带着笑容的脸上瞬间凝固,耸拉着一张苦脸,哀怨道,“陛下,您不是说了,今晚宠幸臣侍的吗?”难道陛下要反悔了,不行,绝对不能够让陛下反悔的,陛下要是反悔了,他可怎么办?
“长夜漫漫,时间还长着呢,不急。”有些哭不笑不得的看着他紧紧圈住她的腰身,这个小脑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她讲话就那么没信用吗。
“可是臣侍很急。”这件事没办妥,他心里就有一根刺,总觉得,陛下会离他而去,而且没有圆房,陛下就不可能那么宠爱他的。
伸手在他额头戳了一下,“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今天是朕跟你的第一次,朕不想这么草草的要了你。”
段鸿羽纳闷,第一次?第一次早就过了吧。好吧,陛下说第一次就第一次,反正陛下确实也是第一次对他这么温柔,这么体贴。
顾轻寒拍了拍手,立即有小侍依次捧着可口的佳肴以及美酒进了房里,细心的呈放在桌上,又依次退下,将房门关紧。
“陛下,臣侍不饿。”陛下,难道您看不出来,臣侍只想吃您吗。
瞧着他哀怨又急切的眼神,顾轻寒嘴角抽了抽,这个妖孽,到底是有多如狼似虎啊,现在才戌时,他就这么等不急了?真是一点儿浪漫也不懂。
“前阵子,裴国以及一些诸候国进贡了一些美食,朕叫御书房做了一些给你吃,还有这瓶红酒,今晚朕与你一起喝几杯。”顾轻寒指了指桌上的饭菜。
段鸿羽扯了扯她的袖子,有些羞涩,有些吞吞吐吐,“陛下,臣侍真的不饿,臣侍就想跟您……嗯……我们先去……嗯……然后再吃饭好不好。”
翻了翻白眼,这妖孽,没救了,拽着他坐了下来,替他倒了一杯酒,“宝贝儿,你不觉得,咱们在恩爱前,小饮几杯,会更有情调吗?”
陛下,臣侍不要情调啊,咱们下次再来谈情调好不好,今天要是没有跟您发生关系,臣侍会懊恼而死的,呜呜……
上官浩躲在柜子里,透过柜子的缝隙,清楚的看到他们的互动。
手放在微凸的腹部,轻轻抚摸着,心里阵阵苦涩。陛下对段贵君真好……
顾轻寒从怀中拿出两个秀明的琉璃高脚杯,又从精致的酒壶里倒出红色的液体的红酒,透明的高脚杯,配上红色的美酒,看起来精致雅美。
段鸿羽的视线马上就被琉璃高脚杯所吸引,眼睛发亮,惊呼一声,“哇,好漂亮啊,陛下,这是什么杯子?怎么这么漂亮,还有这里面的东西,怎么是红色的,真好看啊。”
顾轻寒笑了笑,往另一个高脚杯上也倒了一杯,两手夹着高脚杯,轻轻摇晃了一下,递到嘴边,浅尝一口,脸上露出阵阵享受。
段鸿羽紧紧盯着顾轻寒的表情,见她喝了一口,连忙也学着她轻轻摇了摇酒杯,浅尝了口,只尝了一口后,双目发光,脸上一喜,“陛下,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甜,真好喝啊。”说罢,一杯酒咕噜咕噜往嘴里倒去,享受般的啊了一声。
顾轻寒尝了一口红酒后,想起前世的日子,未注意到段鸿羽的动静,等她听到段鸿羽的声音后,段鸿羽已经咕噜咕噜喝下一整杯,甚至自已又倒了一杯,一口气喝下。
吞了吞口水,有些惊恐的看着一脸喜滋滋的段鸿羽,有些不确定的说,“你,头,不晕吗?”这可是红酒,刚喝下去很香甜可口,后劲可比一般的烈酒还要烈上三分的,段鸿羽到底会不会喝酒啊,别一会醉了后,今晚的恩爱又泡汤了。
“不晕啊,陛下这是哪个国家进贡的酒啊,真好喝,陛下回头也送一些给臣侍好不好。”段鸿羽拿着酒杯左右查看着。
顾轻寒心里一松,还好,没晕就好,要是他晕过去了,她会郁闷死的。
再次不确定的问道,“你,真的不晕吗?”
“不晕啊,臣侍很好呢,陛下,臣侍还想……”话未说话,段鸿羽的身子晃来晃,一个站立不稳,仰天栽倒。
顾轻寒眼疾手快,连忙一把将他扶住。
“陛下,为什么臣侍的头那么晕呢,是不是陛下反悔了,不想宠幸臣侍了,所以给臣侍下了*药。”半睁着魅惑的桃花眼,有些埋怨的看着顾轻寒。
迷你妹,还*药,是你贪杯,一口气喝下两大杯好不好。真是的,以后她都不想来了,每次性致勃勃的过来,灰头土脸的回去,不知道她憋得有多难受吗,靠,这死妖孽,是不是故意的啊。
有些不悦的撇嘴道,“这是红酒,后劲很大,谁让你喝那么多的。”
段鸿羽蒙了,扯着她的袖子,哭泣道,“陛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臣侍。”要是早点告诉他,他死也不会去喝那什么红酒的,他的头越来越晕,难道真的要晕过去了吗?他要是晕过去了,如何跟陛下恩爱啊,呜呜……千防万防,连上官浩都防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现批露呢,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呜呜……
“陛下,那现在怎么办,臣侍的头好晕,臣侍快撑不住了。”有气无力的扯着顾轻寒的衣服,迷离的看着顾轻寒。
为什么他感觉陛下有三个脑袋在晃呢,不对,是有四个脑袋。
“那你就好好睡上一觉吧,朕陪着你。”
抓着袖子的衣服一紧,“不,不要,臣侍不要睡觉,臣侍要陛下的宠幸。”
噗,你都成这样了,还怎么宠幸,早知道就不拿红酒过来了。
“陛下,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呜呜……”
“陛下,臣侍好晕……臣侍快晕了……”段鸿羽还想叫顾轻寒帮他醒一下酒,抵不过脑袋的晕眩,一股脑,直接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顾轻寒不禁想仰天长叹,天啊,她派了暗卫,派了禁卫军,重重守卫落羽院,就是想跟段鸿羽一夜*,这会,他却直接醉倒,有没有搞错啊。
泥煤,这样跟她开玩笑,真的好吗?
郁闷的段鸿羽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完美的睡颜。这个男子连睡觉的时候都那么魅惑,虽然醉倒过去,可脸上淡淡的红晕,无一不在诱惑着她。
他睡很安稳,均匀的发生呼呼的呼吸声,莹白无骨的手上,紧紧攥着顾轻寒的衣角。嘟着嘴巴,似乎有些不满。
心里一暖,虽然他平常看起来的时候很魅惑,其实他更纯真,他的睡颜里,跟上官浩的眼睛一样,清澈干净。
伸手,将他紧攥的手拽了下去,这妖孽,抓得这么紧做什么,人都晕过去了,难道还想着她宠幸不可。
段鸿羽不悦的翻了个身,继续倒头大睡。
顾轻寒走回桌子上,将掉掉喝了一半的红酒,往嘴里倒去,一口吞下一整杯酒。
上官浩躲在衣柜里面,他原以为,陛下会直接给他几巴掌将他扇醒,没想到陛下却是坐在他的床边,温柔的替他掖了掖被子。
难怪后宫中,都在扬言段贵君是陛下最为宠爱的人,他原以为,这些不过是谣言罢了,陛下那么残暴,即便宠爱了,也是非打即骂。可现在陛下跟他段贵君的相信,是那么自然,那么和谐,那么温暖……
突然,一*白锦缎绣花的靴子一步步朝着他靠近,上官浩心里一紧,那是陛下的靴子,她怎么一直往她这里靠近,陛下发现他了吗。
要是被陛下知道他躲在这里偷看,不死也得剥层皮了吧。
心里扑通扑通越发紧张,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被顾轻寒发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他甚至能听得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跃着。
终于,那双靴子,停留在面前,静止不动。上官浩面色一白,双手死死的护住腹部,做好被顾轻寒发现后暴打的可能。
然而,就在他万分紧张中,顾轻寒并没有推开柜子上的门,而是在上面拿着些什么。
上官浩紧张得想静止自己跳动的心,焦急的等待着柜子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刻。
然而,柜子上的门并没有被打开,那*白绣花的靴子,慢慢往床边走去,上官浩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挨着柜子,轻轻呼吸了几下,吓死他了。
透过缝隙,清楚的看到顾轻寒拿了一个温毛巾在段鸿羽额头上轻轻的擦拭着。
许是有人在他额头动来动去,段鸿羽不耐烦的将那只爪子挥掉,被子一踢,翻了一个身,没形像的侧躺着。
如今已接近冬天,如果不盖好,明天肯定着凉,顾轻寒无奈,只能将他轻轻板正,再盖好被子。然而,刚盖好被子后,段鸿羽又是一踢,将被子踢开,甚至整个人爬到被子上面。
顾轻寒想将他身子板正,重新盖好,可那只妖孽,似乎怄气般,赖在被子上面,死活不动,一碰他,马上不耐烦的把你的手甩开,嘴里含糊糊的说些什么,不悦的皱着眉头。
顾轻寒好笑,都多大的人,这睡姿实在不敢让人恭维,扯了几下还是扯不动,顾轻寒干脆从另一边软塌上的被褥抱了过来,轻轻盖在他身上,还将周围的被角掖好。
不知床上的人是故意的还是本来睡姿就这么差,只要往他身上盖被子,不是被他踢掉,就是爬到被子上面,如此反反复复……
顾轻寒郁闷,一个晚上尽给他盖被子就够了,她还能做些什么。
看着他睡得四仰八叉,打着呼噜,呼呼大睡,又好气又好笑,用力一扯,将他底下的被子扯了下来,再严实的盖在他身上,蹬开自己的靴子,爬到床上,抱着段鸿羽盖在上的被子,夹住他的双腿,让他动弹不得。
床上的男子,嘴角嘟起,眉头紧皱,似乎不悦的发出某种抗议。就是眼皮子一直未曾睁开。
望着他脸上的睡颜,顾轻寒嘴角绽放一抹微笑,将他的小脑袋往自己怀里揽来,下巴轻嗅他墨发上的香味,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秀发,极尽爱怜。
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有顾轻寒抱着,段鸿羽似乎也安静了不少。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睡得香甜可口。许是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从他十二岁起,就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上官浩将这一切都收入心底,手上抚摸着腹部,划下一抹苦涩,曾几何时,他也希望有一个人能够这么温柔的待他,能够将他捧在手心里。
但是,随着后来,慢慢的长大,经历着一场又一场残酷的梦魇后,早已失去了年少的美梦。他不敢再奢求什么,只要能够不被召寝,三餐温饱,这就是最美的人生了……
强硬的咽下眼底的那片湿润,将那抹失望哀恸掩下。
他很幸福的,他现在有孩子,有一个小生命陪着他,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分的过了,烛泪一滴滴的往下淌落,从戌时,慢慢的到了子时。顾轻寒缓缓睡了过去,直到,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刀剑声传来,顾轻寒才陡然睁开冷冽的眸子人。
这些人,果然被她猜中了,又跑来这里找茬,靠,来的到底是谁,最好别让她抓到,否则非阉了他不可。让他一辈子都去尝试尝试那种痛苦。
怀中的人有些迷迷糊糊的往她怀里蹭来,腰上也被一双暖暖的玉手抱住,迷糊的道,“嗯,陛下,您快宠幸臣侍吧,臣侍不想让后宫的人看不起。”
抽了抽嘴角,这妖孽,都睡着了还想着宠幸。
不过他后面的那句话,让顾轻寒有些不是滋味,敢情,想要她的宠爱,只是不想让别人看不起,只是想得到一个帝王的宠爱罢了。那是不是,今天在他面前的是其她的女皇,他也会这样,想尽办法,得到宠爱。
有一瞬间的酸涩,原来她在他心里,只是一个女皇罢了,他根本不是喜欢自己……
“砰。”
突然间,怀里的人一股脑窜了起来,腰上的手因为急速收回,直接一巴掌“啪”的打向顾轻寒。
段鸿羽的房里,除了他们再无别人,而这一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在这静悄悄的房里格外响亮。
上官浩一惊,段贵君居然打了陛下,居然打了她一巴掌,心里忍不住为段鸿羽担心,陛下不会杀了他吧?
段鸿羽原本是做了一个梦,吓得他窜了起来,窜起来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打了人,连忙低头看去,这一看吓得他心胆俱颤,在床上的那个人,不正是陛下吗,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是他打的吗?天啊,他闯大祸了。
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臣侍该死,臣侍该死,求陛下饶命。”
顾轻寒原本莫名奇妙被扇了一巴掌,心里一股火气蹭蹭直上,活了两辈子都没人敢给她甩巴掌,今天居然被扇了。待看到段鸿羽那惨白的脸色,以及惊恐的表情,颤抖的身躯,突然间,所有的火气都降了下去。
叹了一口气,掀开被子,将段鸿羽扶了起来,柔声道,“以后别再这么毛手毛脚的,还好今天打的是朕,要是你打的是别人,看你这条小命还能不能保得住。”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以前的女皇,估计这条小命早就保不住了吧。
段鸿羽有些震惊,他以为,他以为他今天必死无疑,没想到陛下不仅不打骂他,还如此,如此温柔的待他,他看错了吗?陛下居然待他这么好……
“陛下,臣侍打了您,您不怪臣侍吗。”有些害怕的看着顾轻寒。
“你又不是故意打朕的,你要是故意打的,朕就把你扒光了,打你pp。”戳了戳他额头,笑骂着,走到一旁的梳妆台上,对着镜子看了看脸上的巴掌印,这妖孽,看着瘦骨嶙峋的,没想到力气这么大,脸都肿了半边了。
段鸿羽心里一暖,陛下没怪他,还把责任推开了,连忙窜到顾轻寒身边,拿了拿毛巾,捂住她的脸颊,帮她消肿,又拿了一瓶药出来,细心的涂在她的脸上。
“陛下,都肿了,还有五个巴掌印呢。”段鸿羽心疼的道。
“是啊,都肿了,你说,该怎么补偿朕。”
“那臣侍今晚好好服侍您,当作补偿。”
噗,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是想得到她的宠幸吧。
“好了。不用涂了,过两天就消除了。”压下他还在细心涂抹的手,将他的掌心翻了过来,细细查看,“扇得那么用劲,你的手疼不疼。”
段鸿羽一个感动,直接窝在顾轻寒怀里,使劲的磨蹭,抱着他的腰,吸吮着她身上的香味,“不疼,一点儿也不疼,有陛下的宠爱,臣侍好幸福。”“你这个傻瓜,以后朕都不敢跟你一起睡了,指不定哪天睡着的时候,被你一脚踢到床下去。”回抱段鸿羽,在他嘴里亲点一口。
突然被顾轻寒吻了过来,段鸿羽的身体迷眩一下,软倒下去。
段鸿羽抬起迷离的眼神,有些期盼,有些魅惑的看着顾轻寒,“陛下,臣侍还想要。”
朕也想要,很想很想,“那我们到床上,慢慢做咱们爱做的事可好。”
“嗯。”段鸿羽甜蜜一笑。
顾轻寒将他打横抱起,朝着床上而去,极尽温柔的将他放在他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是女尊国,体质也跟着改变,反正她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就一直想着房事,只不过一直压仰自己罢了。如今看到这个魅惑的男子,她如何还能忍得住。
“陛下,今天就让臣侍伺候您好吗,臣侍不会让您失望的。”段鸿羽朝着顾轻寒魅惑一笑,顺着身子,跟着顾轻寒一起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越来越刺激的颤栗不断袭上顾轻寒的心头,让她的心神有些恍惚起来,这只段妖孽,真不愧是妖孽,技术太赞了。
上官浩在柜子中缝过缝隙,将那一切看在眼底,有些羞涩的扭过头,不敢再看,捂住耳朵,不想听着他们彼此发出的声音,可那羞人的声音还是透过柜子,透过他捂着耳朵的手,清晰的传了进来。
许是想到过去,上官浩脸上出现一抹恐慌。放开捂着耳朵的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顾轻寒一直浮浮沉沉,极尽享受,顾轻寒只感觉到得阵阵酥麻扑天盖地的袭来,再也忍受不住,一翻身,直接将段鸿羽扑倒。
段鸿羽闭上眼睛,等待顾轻寒的垂怜。
许是以前造成的阴影,段鸿羽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
“放轻松,别害怕,朕不会伤害你的。”
听到顾轻寒柔暖的声音,段鸿羽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不害怕了,甚至有点期待。
落羽院外,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刀剑打斗声,不过这完全不能阻碍顾轻寒的性致,反而将那刀剑声当成乐器,在给他们制造气氛。
“陛下,臣侍好难受,陛下,呜呜……”段鸿羽抓着顾轻寒的手,有些迷离的道。
“乖,这叫享受,不叫难受,一会会更享受的。”摸了摸他的秀发,轻松哄道。
突然段鸿羽大叫一声音,顾轻寒一惊,连忙放缓速度,“宝贝儿乖,怎么了?”
“陛下……呜呜……”
“乖,放轻松点。”这女尊国的男子也太不经碰了吧,她都还没怎样,段鸿羽就疼成这样。
段鸿羽心里充满满满的温暖,一颗接着一颗的泪水滚下,以前的陛下,哪一次会像现在这样,这么温柔的待他,以前的陛下,只会在他身上索取,一个不满非打即骂,就算全部满意了,也会扬起鞭子挥舞着他的躯体。
可今天陛下,好有爱,好温暖,他感觉,他现在被捧在手心里极尽温柔的宠着。
看着段鸿羽一颗接一颗,像洪水般泛滥成灾的泪水,心里一紧,有些害怕的查看他的身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把你弄疼了?”她记得她下手很轻的啊,怎么把这只妖孽疼成这样了。
“不疼,一点儿也不疼,臣侍是很开心,陛下就要宠幸臣侍了,臣侍是开心的,忍不住流泪了。”说着,胡乱抹了一把泪水,冲着顾轻寒一笑。
顾轻寒莞尔,这只小妖精,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爱怜的道,“朕还以为什么事呢,放心,放心,以后朕只要有空就来看过,陪你,宠你,如何?”
圈住顾轻寒的脖子,含着泪水,魅惑一笑,“陛下最好了,臣侍最喜欢陛下了。”他现在好幸福,要是陛下以后都对他这么好,那该有多好啊。
段鸿羽一声高过一声的叫了出来,完全没有任何掩饰,别说躲在柜子里的上官浩会听到,就连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上官浩羞红了脸,这个段贵君,怎么叫得这么,这么,这么……太羞人了。
段鸿羽突然大叫一声,顾轻寒一惊,连忙停止,“宝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朕弄疼你了。”
“没有,不疼。”段鸿羽眉头紧皱,面带痛苦。他很疼,很疼,一阵阵的撕心裂肺的痛苦袭来,疼得他紧捉床单。
“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嗯。”其实陛下很温柔了,非常非常的温柔,他其实也没有那么疼的,只是想到了过去,过去的时候,是那么般的疼,那般的疼……疼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要强颜欢笑。
顾轻寒轻轻动了动身子,尽量温柔,其实心里憋得快受不了了。很想狠狠的要了段鸿羽,可是她不能,她不知道以前的时候,他们是如何进行的,但现在是她,她必须给他一个甜蜜的夜晚。
顾轻寒终于发出一种满足的微笑,外面那些刀剑的撞击声更大,然而现在在顾轻寒耳里,就是最美妙的音符。她终于进行了最后一步,终于不必再他们打扰到了,真好。
段鸿羽只感觉一股他从未过的舒爽一阵一阵的袭来,这种感觉,既痛苦,又舒服,又享受,又满足,连他自己都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然而他却很喜欢这种感觉。
忍不住想要更多,紧紧抱着顾轻寒的身体。
一声高过一声,传出寝宫,传出落羽院,不知有多少人听了进去。
顾轻寒的动作一停,翻了翻白眼,虽然她很想听到这样的叫声,虽然这样的叫声让她很有成就感,但是,泥煤,这喊得出太夸张了吧。哇靠,不知道今晚夜闯落羽殿的人听到他的叫声后会怎样想她,这妖孽,把她的英名,全毁了。
躲在柜子里的上官浩眼角划过一抹泪水。心里阵阵苦涩,陛下对段贵君真好,一举一动,无不将他捧在手心,连房事上面,都如此的温柔,处处照顾着段贵君。
后宫扬言陛下宠幸段贵君,原来真的不是谣言……原来那个残暴的女皇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只是她的温柔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罢了。
想到过往的一切,眼泪啪哒一声,掉落在手背之上。
他从四岁进宫,陛下还不是陛下,只是一个皇女,在她还是皇女的时候,对他就非打即骂,从来都不曾对他有过一句暖言温语。
她瞧不起他,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他国囚犯罢了。她觉得,收一个囚犯,是对她的侮辱……
他一直都知道,未来的妻主,会是陛下,尽管他不愿意,也逃不过这悲惨的命运。
从小接受流国的教育,以妻为天,他也跟其他流国的男子一样,渴望期待有一份美好浪漫感情,能有一个妻主,温柔的待他,将他捧在手心,视如珍宝……
她不需要多有钱,多有权,只要对他好就足够了。
可是他的这个想法,不过是异想天开罢了,他只是一个俘虏,一个囚犯,一个质子……他的命运,从来都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十二岁中秋夜宴的时候,还是太女的陛下就把他拖到树林里,强行将他……
想到那一次,上官浩眼里闪过一抹痛色,他的原本就灰暗的人生,在那一刻,彻底黑暗,从此没有一丝光亮。
十六岁成年,他原以为,在他十六岁后,才会过上那种惨痛的日子,没想到十二岁的时候,陛下就把他给强了。
她是那么残暴,那么狠辣,那么无情,不管他痛哭求饶,不管哀泣恸哭,强行要了他。甚至拳脚相加……甚至连一个遮羞的地方也没有。
就在树林里,就在宴会不远的树林里。
他都能听到他们热情欢舞的声音,他都能看得到小侍以及众官员走过他身边,可不管他如何哀求,那些人都是低头,装作看不到……看不到……宴会上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肯出手相助……
从那以后,几乎每隔几个夜晚,就要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那个高高在上的陛下,每一次召他侍寝,都是百般酷刑加身……尽管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尽管他昏迷过去,也逃不开……
为什么……为什么陛下要这样对他,他只是一个卑微的普通男子罢了,他什么都没对不起她。
她对段贵君可以如此温柔,为什么对他却如此残忍。
上官浩双手捂住嘴巴,无声痛苦,任由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流淌,湿了他的玉手,湿了他的衣服,听着段鸿羽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
蜷缩着身子,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处,无声哭泣,只是肩膀一抖一抖的颤动着。
耳边的声音,一直未曾停过,甚至越演越烈。
他知道,他的身边不可能出现一个疼爱他,将他捧在手心里的人的,那些,不过是他脑海中的一个幻想罢了。陛下那么残暴,她恨不得天天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怎么可能对他那么好。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他怀孕以来,陛下都没责打过也,或许,是因为哥哥做了些什么事,才让她暂时停手的吧。
他现在,只想这个孩子顺利生下来,他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能够让他顺便生下孩子,她想怎么打,都随她,他不反抗,也反抗不了。
只是这个孩子,真的能顺利生下来吗?这是她骨肉,陛下,怎么舍得打掉他,怎么舍得……
这个孩子有多么想来到世上,古公公在他身上百般折磨,又曾被陛下,狠狠……
他居然还能顽强的活了下来,面对他这个支离破碎的身体,他一直在坚强的活着,他的跳动是那么有力……以后生下来后,一定很调皮的吧。
轻轻抚着腹部,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颗颗滚落,落在他的腹前的衣服上。
许是感受到上官浩的哀恸,原本还在踢舞的孩子,瞬间静止下来。
上官浩有些爱怜的摸了摸,这么小,就懂得父亲心里难受,要乖乖的睡觉。
投胎在他身上,真的很可怜,他实在没有能力护他,真的没有能力,就算他跑过去求饶,那个残暴的女皇也不会饶了他的,甚至还会加倍虐他。
他只能乞求,陛下能够忘记他,忽略他,或者让他顺利生下来。
小林子还有楚逸他们虽然都没有说,可他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根本撑不过三十岁的。他从四岁起,就开始服药,又受过那么重的伤,他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哥哥,你现在在哪里,你知道不知道,浩儿天天都在盼望着你来,浩儿,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浩儿很怕失去这个孩子。
眼泪又一次淌落下来。抬着透过缝隙看了过去,还可以清楚的看到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咽下心里的那抹苦涩。低头抱着膝盖,无声哭泣,听着她们彼此的满足声。
落羽殿外,一声又一声的打斗声还在持续着,不过声音似乎慢慢远去,只有轻微的刀剑撞击声若隐若现的传出。想来今天闯入的人,要嘛被抓,要嘛正一步步的退离落羽院了。
顾轻寒发出一声满足,累趴在床上,抱着段鸿羽粗声喘气着。
两个胸膛都剧烈起伏,脸色红润,散发着一股股*后不正常焉红。
段鸿羽窝在顾轻寒怀里,满足的道,“陛下,您真威武,臣侍好舒服。”
顾轻寒大手将他揽了过来一些,将他脑袋贴着她的身体,“喜欢吗?”“嗯,喜欢,好喜欢。”他真的很喜欢今晚的陛下,以前他感受不到欢乐,有的只是无尽的痛苦,而今晚,他终于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房事。
“满足吗?”
段鸿羽小手轻轻捶了一下顾轻寒的胸膛,娇嗔道,“陛下,您真坏。”
“是吗,朕哪里坏了?”挑眉,有些揶揄的看着段鸿羽,他身上的滋味真好,让她忍不住还想再来一次。
“陛下欺负人家。”段鸿羽索性将头埋在她怀里。搂着她的腰。
“陛下,外面是谁闯了进来,是刺客吗?怎么打了这么久还在打。”还好,陛下事先有防备,不然他们今天的事情又泡汤了。
“管他们是谁,反正只要不影响咱们就好了。不过,就算他们长翅膀,也飞不到这里的。”重重守卫,要是还能飞进来,她都该考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皇宫了,什么人都可以进来。
“陛下,臣侍好幸福,臣侍终于得到您的宠幸了。”紧紧抱着顾轻寒,手上不安份的移动着。
顾轻寒本就还想再来一次,碍于女尊国男子的体力不如男尊国的体力,一直不敢妄动,如今再被他这么煽风点火一点,哪里能够受得了。
一翻身,“宝贝儿,你不说,朕就当你不满足了,朕现在再来满足满足你。”
段鸿羽学着以往的顾轻寒,翻了翻白眼。陛下,您自己想要就直说,何必推到臣侍这里来,不过臣侍确实还是想要的。
段鸿羽贼贼一笑,反手圈住顾轻寒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