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如果让朕知道你说慌,朕要你好看。”
“奴侍不敢欺瞒陛下。”连忙再次跪下,对着顾轻寒磕头行了一礼。
“退下吧。”
楚逸,再次行了一礼后,躬身退了出去,只是眉间忧虑越来越深。他也不想欺骗陛下,但如果现在跟陛下说了,以陛下的脾性,上官贵君腹中的胎儿,绝对保不住,现在云王还在这里,他可以从云王身上着手,请云王帮忙。
希望能够再撑三天,撑到宴会,云王如果出手相助,上官贵君的胎儿,或许就能保得住了。
楚逸走了之后,上官浩静静的坐在一边,低着头,紧紧攥着身上的衣服,顾轻寒一时也有些无言,起身,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幅画。
伸手将画拿了起来,仔细端看。只随意看了一眼,心里就是一震,这幅画不是现实版的揽月阁吗。
每一个角度,每一朵鲜花,每一个雕刻,都跟现在住的揽月阁一模一样,揽月阁跃然纸上,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怕是连二十一世界的照相机也不过如此。只不过这幅画还未完成,最后一笔停在揽月阁门口的秋千上,或许是作画之人突然被惊吓到,秋千上的墨迹渲染了圈圈墨影。br/》有些讶异的看向上官浩,“这是你画的?”
“嗯,许多年,没有提过画笔,有些生疏,让陛下见笑了。”
顾轻寒很想拍拍自己的脑袋,很多年没有提起过画子,都能画得这么好,这一看就是一气呵成,每一笔,每一画,力度都洽到好处。比揽月阁墙上挂的名画好了不知多少倍。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不去当画家,真是太可惜了。”看着上官浩不解的目光,顾轻寒又补充了一句,“就是专门画画赚钱的。”
上官浩有些尴尬的低头。
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小林子,很想说一句,那上官贵君也当过画家呀,以前住在听雨楼的时候,贵君也经常画一些画作,卖给下面的小侍们,赚取少许银两,以图温饱,不过当画家一点儿也不好,根本赚不了几个钱,只能勉强度过三餐。
“改天,你帮朕也画一张可好?”
“嗯。好。”
顾轻寒笑了,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上官浩,挥了挥手,示意小林子退出去。
小林子有些担忧的看向上官浩,直到接上官浩安慰的眼神,才一步一回头走出揽月阁。
“夜了,我们歇息吧。”
上官浩心里又是一紧,脸色有些苍白。突然间被顾轻寒一把抱走,心里更是一慌,差点挣扎起来,僵硬着身子看着顾轻寒将他抱到二楼的床上。
清澈如琉璃石般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顾轻寒,手里紧紧攥着他的衣角,突然,看到轻寒将缀满各色宝石的腰带解开,脱下龙袍,露出黄色的里衣,上官浩心里又是一紧,身子无意识的往里床挪去,手上因为太过用力,攥得青筋直现。
以往的一幕幕尽在脑海里闪现,或执着鞭子挥打,或暴力撕扯他的衣服,或在他身上留下一片片伤痕,无止无尽的羞辱他,任由他哭喊求饶,都不为所动,甚至更为残忍的暴打他。
以往的阴影铺天盖地袭来,让上官浩更为惶恐,身子也忍不住颤栗起来,不断的里面缩去,甚至将头埋在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着。
顾轻寒转身过来就看到上官浩,抱着头,颤抖着身体,将自己身体挨靠在墙壁上,忽然想到,虽然她不想碰动他,只是想做做样子,跟他睡在一起,却没想到,原身留给他的阴影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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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