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镜前的秦可盈梳洗后的长发轻轻的擦拭湿发,看着一脸愁容的心儿淡然的问道:“心儿,我娘是第九位夫人,那为什么在这家中我却从没看见其它的姨娘呢?”
“我可怜的小姐,你比以前的状况还要更加的糟糕了。”心儿心痛的答道,眼中的心痛,可双手不停轻轻的用布巾揉搓着秀发,脸色越沉越黑了。
看着镜中的心儿当心的神情,还有越来越黑的脸色秦可盈莫明的轻声问道:“她们在那?你还没告诉我呢?”
心儿抬着正好在镜中对上秦可盈那双灵动的双眸答道:“小姐是问那些姨奶奶吗?几位姨奶奶和老爷不住在这里,这个别院只有小姐你一人居住。”
秦可盈惊诧道:“我一人,为什么?”
心儿迟疑道:“那我从小姐出生后说起,小姐出生后的当天,九夫人因难产过世,在办完九夫人丧事不久,老爷在朝堂之上遇事,事事不顺,有一天,三夫人请来了一位算命的先生到秦府,谁知算命的说小姐生来与父母命里相克,如果长此住在一起,不但运道越来越差,而且还有血光之灾,老爷原本不相信,可是,算命先生走后的第二天,皇上降旨说老爹治理水患不利,两个被洪水淹没村落,百姓死伤竟千于人,皇上一气之下将老爷打入天牢,让人没想到的是,老爷打入天牢的当天晚上,天空突降天火,顷刻间秦府烧成一片火海,若大的宅院什么都烧光了,大夫人,二夫人在这场大火里被活活的烧死,在大火过后的第二天,皇上念及老爷家中突着大火,同时因大火离世的二位夫人,皇上看到众臣求情,便网开一面放了老爷,不过官级降为七正品官,留京察用。待老爷回家之后偏听了三夫人的话,把还在襁褓中的小姐你托付给了我的婶婶张妈照顾,特安排到这远离秦府的很远的东街头别院居住,我可怜的小姐啊!你这次嫁给月王爷,唉!原本小姐嫁给月王爷是一件好事,可是,可是,看来小姐你的命可真苦。”
秦可盈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心儿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那么离奇的生世,不过刚刚提到那个什么王爷的,你怎么一脸难色了。”
心儿看着镜中一脸淡然的绝色容颜叹息道:“唉!小姐,你还不知道,外面把你传的有多不堪,说小姐是扫把星,人人唾,没人要,没人取,来时把鬼召,定是取命符,我跟在小姐身边有十年了,从没见小姐害过一条小生命,可是,这次我还听到,我还听到,我——我听外面的说这月王爷整天无所事事,上青楼,打架抢女人,还就是无聊时便买下整条街玩乐,今天晚善后我还特地去打听一下小姐的未来夫婿是怎样的一个人,可没想到打听之后,会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人。”
秦可盈脸色一沉愤恨道:“原来如此,心儿意思是说我和那九王爷正好是一对一双了是吗?”
身后的心儿吓的身子一弯跪在地上,惊吓的回道:“不是,不是—小姐—小姐心儿不是这个意思。”
秦可盈扶起吓的跪地心儿,得逞的嫣然一笑道:“逗弄你的哪!心儿看把你吓的,快起来吧!”
满脸泪痕的心儿抽泣道:“小姐你知道吗?有一次小姐下床不小心摔倒,结果晕睡了七天七夜,是老爷请了好友宫中的陈御医症治才慢慢的好起来,不过小姐的身体也越来越差,老爷说我照顾不周要将我买去其它府地,是小姐求老爷,最后老爷说小姐如果有一天不要我了,或不用在服侍小姐,那我和婶婶都会买给其它的大户人家去,所以,小姐你不要吓心儿了,心儿好怕好怕。”
“为什么买去其它府,有这样一条法令吗?”秦可盈不解的看着心儿。
心儿无奈的答道:“嗯!在这国家里,买身为奴的下人,如果主子不满意是可买卖的,我们做下人的就是怕买到不好的主子家中去,那就是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但是如果买身契被毁,那就会得到自由否则不知道自己不小心得罪主子了,主子一生气买到青楼去,那就是死路一条。”
“那你和你婶婶的买身契在那?”
心儿泪眼连连的答道:“算了吧!我的好小姐,你以前向老爷要过我和婶婶的买身契,老爷没有同意,还一气之下,说,除非小姐嫁人,否则青楼是我和婶婶的去处。”
秦可盈转念轻笑道:“嫁人,心儿还有一日,我要嫁入月王府不是吗?”
“嗯!可是小姐,九王爷月王是不能托付终身的人,如果小姐嫁给月王爷,那小姐的一生就完了,心儿不愿小姐嫁给月王爷,不如小姐我们去求老爷,说小姐身体病重让皇上另选九王妃,太医也说小姐活不过十七,今年小姐刚好十七,不如小姐你看这样说如何?”
秦可盈起身来到窗前,抬头看着月色蒙蒙的黑夜道:“心儿你觉的我在这个家里比嫁给王爷府要好吗?不,一样没自由,不过嫁王爷,也许我们俩包括你婶婶我们三人都会自由,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王爷休了我,我想这不难办到。”月色下的秦可盈更增添妩媚动人,闪闪的水眸让人移不开双眼。
秦可盈侧身看着呆立一旁的心儿,眼睛就要掉下来一般的呆呆模样,轻唤道。“心儿,心儿,你怎么站在那发呆呢?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心儿清醒过来,双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道:“小姐,你说什么?喔!想起来了,小姐,明天你要回秦府了,今日下品王爷没来,他去青楼了没空,所以是尚书大人月王爷的好友徐冰来代王爷下的品,小姐夜深了,小姐早点休息,明天小姐要忙一天的。”心儿快速的退去房间,只留下一脸茫然的秦可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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