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妹的母亲张爱华,四十五岁,两年前患了眼疾,因为没有好好治疗,双目慢慢失明中,现在就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了,父亲在她母亲查出眼疾时外面已经有了小三,毅然抛弃了她们母女俩,还把家里所有的积蓄拿个精光,好在当时二十一岁的谭小妹已经进入了环宇新亚集团。
那时的谭小妹自然没有现在那么瘦,但母亲病重后,她省吃节用,外加压力太大,才变成现在这副鬼模样,回家后要做饭洗衣等等,也没多余时间打扮自己,所以像个城市中的乡下妹。
母亲之前帮下面一家洗衣店手洗衣服贴补药钱,但眼疾越来越重,什么都不方便,而且危及生命,小妹不再让她操劳,下班后,自己安顿好妈妈,就去下面代替她妈妈帮人洗衣,身子越来越吃不消,营养也跟不上,造就了今日被唐红拍晕这一幕。
“妈妈,我回来了。”谭小妹虽然身体里变成了吴情操,但谭小妹的孝顺却是丝毫没改变的,毕竟两者深深联系,存在共同体。
“小妹,你回来了,妈做好饭了。”母亲一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就高兴地笑,眼前模模糊糊的影子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牵挂了。
“妈,我吃过了,还带了好吃的。”谭小妹把大丰收的东西放在角落,拿出热烘烘的蛋糕放在唯一的一张小四方桌上,把母亲扶到桌边。
“好香啊,蛋糕吗?”母亲笑得很慈祥,那双没有什么光彩的眼睛和谭小妹的眼睛极其相似。
“嗯,大蛋糕,公司主管送给我的,妈,你快吃,还有好消息,公司加我工资了,过两天我就带你去医院再做次检查。”谭小妹回家路上都想好了。
“啊,别,不用了,这病花太多钱,别治了,小妹,妈妈委屈你了。”张爱华眼睛湿润,声音哽咽起来。
“妈!你别难过!要有信心嘛,你女儿年轻不怕苦,只要妈妈健康,小妹才有动力啊,所以别放弃,不然小妹可活不下去的!”谭小妹的话让张爱华心酸,却也奇怪,今日小妹怎么了,好像有底气多了,平日里说话也没这么大声,看来没骗她,是有好消息了。
“呵呵,别胡说,小妹才二十三岁,都没交男朋友,别说死不死的。”妈妈连忙假装生气道。
“男朋友?嘿嘿,快了,只要妈妈的眼睛好了,小妹就能找到男朋友。”谭小妹立刻想到殷剑宇,不知道这家伙晚上干什么呢?
谭小妹在妈妈吃东西时,走进了小小的卫生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这一看,自己先吓一跳,靠!这脸是人的吗?谭小妹嘴角直抽,想她吴情操身高一米八零,身材修长健康,一张脸也是在女儿国里算得上英气逼人,美貌如花的,没想到一来这里,一下子缩水,什么都小,脸小,波小,屁股小,nnd,这叫男人怎么喜欢?看来要想吃美男只有强上了,勾引是绝对行不通啊。
气运丹田,好在内力依旧,那么改变现在的生活不是没可能的,她堂堂二王爷,能文能武,能说会道,能上能下,能抢能偷,能好能坏,她就不信在现代还混不出个美男成群了。
不过,现代毕竟不是古代,成为众人之矢这种蠢事不是她聪明的王爷所干滴,要用脑子嘛,她就不信还比不过这些现代人了,自己可是她们的祖先,起码在男人方面,她一定是独树一帜,就这么点爱好,一定要发扬光大滴嘿嘿。
西瓜头?谭小妹撩了她的头发一下,闭上眼睛,有点受刺激,突然把头发揉了个乱七八糟,拿出新买来的发胶倒了小半瓶上去,顿时搞得像个刺猬,不过看上去挺有个性,精神不少,眉毛,弯弯细细,挺可爱,平日里都被刘海遮住了,眼睛?不错,拿下黑框眼镜后挺大挺漂亮,不过黑眼圈好厉害,要补眠。
嘴唇?干裂,汗,这女人明显不够滋润,男人啊男人,等着给我采阳补阴啊。身体?太瘦太干瘪,哎,得养,大吃一个月估计能长点肉,不急不急,我不急,谭小妹安慰自己,要达到自己的标准,首先要钱,要治好妈妈的病,还是要钱,要享受生活,最重要依然是钱。
钱!钱!钱!不好意思,靠上班那是不可能的,为了不让这个城市贫富差距拉太大,自己就勉为其难做点好事吧。
第一个?嘿嘿,自然是自己的老板殷剑宇,又帅又多金,绝不能放过。
好!今晚行动!不胜无归!
殷剑宇开着黑色奔驰车缓缓驶入自己的花园别墅区,因为高尚住宅,很幽静,此刻又是晚上,路灯不少却人很少。
驶到自己家的大铁门前,车灯照射在门上,就发现了小偷,不过细看之下,居然是谭小妹,他震惊万分之后直想吐血,谁告诉他这女人是不是真的疯了?
谭小妹恢复了她经典的乡下妹样子,爬了一半就被灯光照射住,只好嘴角一抽转回头来,向车灯摆摆手,露出那排闪闪发亮的牙齿。
殷剑宇气急败坏地下车吼道:“谭小妹,你在我家干什么!”
“嘿嘿,殷总,我不是来看看你嘛怕你晚上寂寞。”谭小妹缓缓地爬下铁门,其实她完全是故意的,这高级地方都是摄像头,不过都被她用口香糖当暗器粘住了,这门上有报警器,也被她石子一扔失灵了,问她怎么懂这些,不好意思,环宇新亚集团就是生产防盗器材和为世界各地高级场所布置最高的安保设施的。集设计、安装为一体的跨国大公司,同行中的姣姣者。
谭小妹就算再不懂,也知道怎么对付这些玩意,何况只是个小区保安系统,真正难的在殷剑宇的别墅里,不过她不怕,因为她已经熟悉了。现在的她是从里面出来了,不过听到有汽车声她才选择爬铁门,这样有话题嘛
“你个疯女人!快点回去,不然我报警了!”殷剑宇整个人隐隐发抖,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丑女调戏,再好的绅士风度都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