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剑宇觉得好寒心,他哥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吗?
“小妹,谢谢你,快带我走,呜呜”路菲娅伸出双手,希望小妹帮她一把。
“剑宇,你和你哥聊,我先把她送走。”小妹知道殷剑宇很伤心。
小妹走过去,把路菲娅抱起来往外走,路菲娅惊恐地看看殷卫杰,对小妹道:“小妹,我,我的包,有护照啥的。”
“在哪里?”小妹询问道。
“楼上。”路菲娅很怕小妹不帮她拿。
“你这个女人,真是活该,做人放宽点心,现在就不会招报应了,以后你好自为之吧!”小妹抱着她上楼,力气大到把殷卫杰吓傻了。
“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小妹,谢谢你们来救我,呜呜。”路菲娅这一次被完全吓坏了,全身的疼痛,嘴巴被折磨,那些都是一辈子的阴影,内心好恐惧彷徨。
“到了外国好好安定吧,我看这地方也不适合你了!”小妹也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嗯嗯,我不会回来了,呜呜,小妹,他手上有我的那么照片,你能让他删掉吗?”原来殷卫杰也用了和小妹同样的手段,不可否认对于女人,这个方法是绝对有效的。
“我可以帮你问问,不过多半是不会,要不然你咬他一口,他不是很惨?”
“我,我不会的,真的,我也没脸。”
“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再使坏,他也不会爆你的照片出去!”
小妹走进刚才那间房间,看到她的箱子,旁边还有个黑箱子,里面是各种私人用品,小妹挑挑眉看向路菲娅。
“这,这些不是我的,是,是那个畜牲的,呜呜。”路菲娅连连摇头,“他真的是个大变态。”
小妹嘴角抽搐,想笑还是憋了回去,把她的包整理了一下扶住她道:“能走吧!”
“能,就是疼!呜呜”路菲娅摸着自己的退不停流泪。
“那你现在是去医院吗?”小妹觉得没必要去医院,都是皮外伤而已。
“只要离开这里,哪里都行,呜呜,小妹,你快带我走吧。”路菲娅恳求地看着她。
“走吧,我帮你送去酒店吧,你自己养好后就离开,免得被他找到再受苦。”小妹挽着她下楼。
殷剑宇面色铁青和面色阴沉的殷卫杰正在谈话,看到两人下来,都盯着她们。
路菲娅面色发白,全身发抖,看都不敢看,加快脚步反拉着小妹往外跑,小妹内心好笑。
等小妹送走了路菲娅后回到殷剑宇的屋子里,见两个男人居然打了起来,还扭打在一起。
小妹吓得连忙冲上去,一把把殷卫杰整个人抓起来往角落扔去。
“妈的!竟然敢打我男人!”小妹冲上去又一顿脚踢。
“哦,别,别打。”殷卫杰疼得抱住肚子嚎叫。
“亲爱的,你没事吧,这什么大哥,简直畜牲!送他去警局!妈的!”小妹连忙又跑到殷剑宇身边看他。
殷剑宇脸颊上有了瘀青,站起来恨恨道:“哥,你要不去治疗,要不就去坐牢!”原来两兄弟为这个吵起来。
“我不去,我不去!别人知道怎么看我!我死也不去!”殷卫杰抱着肚子弯得像只龙虾,不过依旧嘴硬。
“那就去死!人渣!女人这样给你摧残,你早该进监狱了!”小妹恨声道,这事件要是发生在普通女人身上,小妹一定不会放过他,好在是路菲娅,所以也心里没那么愤怒。
“哥,现在就是两条路,一去医院,二去自首!你不想爸妈回来后知道这事吧!”殷剑宇站在小妹身边怒道。
“我不去!我很正常!”殷卫杰还是不老实。
“你很正常?好啊,我也很正常!”小妹突然跑上楼去,下来时手上多了那根黑色的皮鞭。
“小妹,你要干什么?”殷剑宇急道,“他,他是我哥!”
“这样没出息的哥要来干什么?上那么多学都学屁股里去了!”小妹举起皮鞭就对着殷卫杰狠狠地打了过去。
“啊,你个疯女人!”殷卫杰惨叫,连连躲避。
“我就是疯女人!”小妹嘿嘿一笑,手下不留情,一鞭一鞭地抽打下去。
“啊,疼死我了,不要!”殷卫杰像狗一样爬,爬到落地灯前,突然抓起地上的灯就挡住小妹的皮鞭:“你个疯子,不要再打了!”
“不打怎么行,你根本不知道你打别人的时候,她们是多痛,我还没看到血呢,话说我看见血也很兴奋的!”小妹一鞭把落地灯整个卷了过来,吓得殷卫杰顿时包住了自己的脑袋。
“小妹,别打了。”殷剑宇看小妹发狠,连忙冲上去阻止。
“你也想来两鞭?”小妹大眼瞪他。
“不,不是,他是我哥”殷剑宇吓得倒退。
“死不了!娘的,这样的变太不给他的颜色看看,他以为女人都是畜牲了!走开!不然连你也打!”小妹气得扬扬手臂,吓得殷剑宇连忙逃开。
“啪!啪!”一鞭鞭地打在殷卫杰的身上,殷卫杰无处可躲,惨叫连连,包着脑袋缩成一团。
小妹下手也知道轻重,打得都不是重要部位,但西服都被她抽碎,血痕出来了。
“看看,血啊!好兴奋!”小妹就往血痕上抽。
“啊!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殷卫杰疼得眼泪直飚,他可从来不知道鞭子是这么疼的。
“血啊,你快看看,兴奋不?”小妹还真是一个女疯子样。
谁知殷卫杰看着西装下自己血肉模糊的鲜血,突然面色发紫,然后很神奇地大吐起来。
“哥!小妹别打了!”殷剑宇连忙跑上来。
小妹这才收手,把鞭子一扔,走上楼去,下来的时候,她看到殷卫杰已经被殷剑宇拉到另一边去,而看着她害怕地往后到缩了缩。
“把他衣服脱了!”小妹把救治箱往地上一扔。
“哦,哥,把衣服脱了,消毒。”殷剑宇一脸的纠结。
殷卫杰看着小妹站在,因为没了眼睛看上去模模糊糊,只觉得小妹像个女巫一样,无形得压迫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