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丝狐疑地看着湛南:“你......跟我分开睡?”
“呵呵,”湛南笑了,指着自己的猪蹄道:“你看我都这样了,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啊,真是!再说了,我是那种会霸王硬上弓的人吗?”
说着,湛南的小脸还露出几分委屈,仿佛孤丝怀疑他的人品,他格外地伤心!
孤丝撇撇嘴,有些抱歉地看着他:“南南,你,人真好。”
是啊,一定是她想多了,湛南人这么好,对她也好,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再说了,他脚都肿了。
孤丝微微笑着,指了指湛南的衣柜,道:“那,我可不可以借你一件T恤?我想洗个澡再睡,我也困了。”
湛南点点头,很爽快地应了:“好啊。”
孤丝松了口气,上前打开衣柜,取出一床被子,就铺在湛南的旁边,然后她在柜子里找了找,湛南道:“右边四件是我的。”
虽然借湛东一件衣服穿也不算什么,但是他的女人,贴身穿的衣服,就算是哥哥的也不行。
孤丝点点头,取了一件白色的,转身看着湛南,道:“这盆水我帮你倒掉?”
“谢谢。”湛南一边说,一边拉开自己的被子,小心翼翼往下躺,看起来要多安分就有多安分。
躺下之后,他还不忘对着孤丝道:“对了,你洗完澡记得关灯。”
他还打了个呵欠,然后摆出一副我已经快要睡着的姿态,闭着眼睛。
孤丝这下更加放心了,进了浴室就好一会儿都没出来。等到浴室的门再次打开,空气里全是沐浴露的香气,特别好闻。湛南躺在床上,心里就奇怪了,他跟哥哥用的都是那种味道,天天用,怎么就没有她用的这么好闻呢?
而孤丝则是穿着宽大的T恤出来,就好像穿着连衣裙,裙摆刚好盖住她性感的小屁屁。
她绕过了湛南,看他已经睡着了,不敢吵醒他,拉开自己那边的被子,钻了进去,关灯,睡觉。
孤丝也算是没心没肺的那种女孩子,她睡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湛南睁开眼睛,嘴角噙着笑意。
时间一点点蔓延,宛若绽放在深蓝色夜幕里的黑色茶花,妖冶而幽静。湛南等了好一会儿,觉得孤丝已经到了深度睡眠了,他一点点拉开自己的被子,忍着脚疼,又拉开了孤丝的被子,就这样死皮赖脸地钻了进去。
湛南的双手抚上孤丝的腰肢,一点点提着她的衣摆往上拉......
黑暗里,湛南看不见眼前的美景,却可以从她细滑如雪的肌肤上,感受到她对自己致命的吸引力。
孤丝忍不住嘤咛了两句,睁开眼,就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而且他的唇就在自己的锁骨处不断盘旋。
孤丝震惊过后,紧张地反抗起来:“湛南!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只对你这样!乖!我认定了你,你就跑不掉了!”
“混蛋,你放......唔~啊!”
湛南将自己的脑袋伏在她光洁的胸口,宛若婴儿般孜孜不倦地索取着,夜色盎然,春色无边。
不记得是几点了,阳阳已经再次睡着了,忽然,楼上传来一声惨叫:“啊~!”
阳阳吓得睁开了眼睛,倪子洋赶紧打开了房里的灯,看着她:“老婆?”
“我......我好像听见孤丝的声音了!”阳阳吓得看着倪子洋:“咱们去看看吧!”
倪子洋轻叹一声,将灯关了,然后拥她入怀,小心翼翼陪着她躺下去,道:“别傻了,今晚如果东东跟轻轻一起睡的话,那么孤丝无处可去,自然是跟南南睡在一起的。他们双胞胎俩,同一天来到这个世上,也是同一天破处的,说起来也是一段佳话。”
“什么?!南南跟孤丝......”
“别这么激动,你还是孕妇呢,你忘记啦?”倪子洋轻笑了一声:“唉,今晚的睡眠算是被他俩给搅了!”
说完,他搂着她,就这样睡着了。
而隔壁房间里,抱着夏轻轻在浴缸里帮她清洗身子的湛东,忽然听见楼上的那一声,就这样咧嘴笑了起来。
夏轻轻羞红了脸,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南南......是不是跟孤丝在楼上?”
“嗯,就做我们刚才做过的事情。”
“......”
很快,湛东把夏轻轻抱回了床上。
而此刻,他们已经经历了两场了,夏轻轻想着,自己已经交给他了,彼此圆房过,又满足了他两次了,现在洗了澡,总归可以好好睡觉了吧。
谁知道,两人刚上床,被子刚刚该在身上,湛东哑然的声音又一次飘响:“轻轻~轻轻~!”
夏轻轻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你......不是已经......”
“轻轻~”他直接翻身而上采取主攻了,才不理会她都说了些什么,她再开口,他就用自己的唇堵上,双手纵情地将她搓了一遍,然后将他的欲望进行到底。
翌日——
七点钟的早餐,只有倪子洋夫妇跟伊藤夫妇,还有小羊羊跟小樱桃在楼下!
湛东湛南他们两对都没下来。
餐桌上,大家心照不宣,说着笑着,伊藤笑的更欢:“一会儿我送孩子们去上学,你们去上班。呵呵,还真没想到,南南看着可爱,其实就跟个小恶魔一样,扮猪吃老虎,比他哥哥坏多了!”
“他平时也挺单纯的,可能是在这种事情上有他独到的领悟。”倪子洋也笑了,笑的********,几人聊着说着,早餐就结束了。
各自上班,各自上学。
夏轻轻房里,湛东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才停下,这会儿正搂着夏轻轻的小身子睡得正香呢!
而楼上房里,孤丝闭着眼,蹙着眉,身子还在摇晃着,却是抬起小拳头有气无力地打在湛南的身上:“你......够了,不要了,你......”
湛南挥汗如雨,心里头却格外欢畅:“乖,乖,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一会儿,咱们开场比较晚......”
孤丝:“......”
这跟开场晚不晚有什么关系啊,这男人怎么都不知道累,也不知道要休息一下的?这都几次了啊,她就快死了!
有了这次的经验,孤丝算是明白了,平时看着最是无害的,往往是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