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或许更本没有转世!”这是沙卡的推测。只有和小晚有关的事情,阿希礼才能这样急切而失去分寸。
如果说那一幅画是神秘人传出来的,毫无疑问,是要让沙卡记起那个远古的传说,为了救小隐,沙卡当然会以身犯险,他敢赌,他也输得起,唯一输的一次算是输在前世伊纱手里。伊纱再次回来,他会轻易放过吗?
“沙卡?需要怎么做?”
“让树心里面的魔草开出花来!”
“这花可以治蛊毒!需要怎么做?”
“斩断这棵树,魔草才能长出来。”
于是撒那特思变出来一把长剑,向那透明的大树斩过去,好像金石碰撞,长剑已经断掉了,那奇怪的树太坚硬了。
“这树是创世的时候就生成的,需要古老的神兵才能斩断!”
“沙卡你???我和你有仇?”这两个人经过这么多年,好像这么多年来一直这样,其实他们一直都有仇。沙卡表情冷冷地,没再说话。沙卡拿出他的渡灵莲和阴阳镜,用神力把他们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把金色和白色相混的剑,沙卡拿着那把剑往树中间斩去,金光闪过,大树断成了两截。
原来树是空的,里面装了一氹清澈的水,那魔草就长在那一汪清水的中间,而想要让它开花,必须让它长在人的身上,不然它就会枯萎。
“撒那特思,为我护法!”于是那长剑分开,变回了渡灵莲和阴阳镜,沙卡把那两件法器递给撒那特思。
“我已经施法了,你也可以使用。”于是撒那特思接住两件法器。
沙卡在周围设下结界,像那颗魔草伸出了手。于是,那魔草像是收到了召唤似的,魔草拔出了扎在树干里面的根,须根沿着内壁爬出来,一直爬到了沙卡的手上。一接触到沙卡的手,它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狠狠地把须根都扎进沙卡手心里面,逐渐看到白色的须根渐渐变红,浅绿色的叶子渐渐变得碧绿,不一会儿变成了褐色。
沙卡闭上眼睛,对着魔草施咒,他不能让魔草的须根往手臂上面蔓延,稍有不慎会被整棵魔草吸成干尸,但是好像魔草的须根在不断蔓延,只见沙卡露出的手臂上都是魔草穿在肉里的根。
魔草的叶子变得越来越短,却越来越粗,从中间伸出来一只花茎,长出了花苞。这时候魔草瞬间变大,沙卡一动不动,茂密的叶子垂下来把他掩盖在里面。撒那特思很担心,为什么还不开花呢?感觉怪怪的,这就是他说的那古老的魔法?让这魔草吸干他?
“哈哈哈,沙卡!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从头顶上传来了阴阳怪气的笑声,周围的结界破裂,撒那特思还没有来得及使用渡灵莲,已经吃了不小一击。
紫色的雾气弥漫,于是出现了一个紫发女子,还有一个黑袍男人,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额头上的几缕红发!
“泽丽法?”
原来上次泽丽法以为阿希礼必死无疑的时候,小晚到了冥界救了阿希礼,把海神的一半神力传给了阿希礼,后来泽丽法不知所踪,两百年过后,她居然再次出现在海皇宫殿。难道她还不散罢甘休?海皇已经不可能回来了,那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与天界站在对立面?
她手里拿着一颗树,却是缩小的蛊花树,小小的树发出耀眼的光芒,原来蛊花树早被他们换掉了。沙卡中计了。
“这才是真正的蛊花树,两百年前我为了恢复海皇的神力,结果却败在一个小姑娘手里,不过两百年以后,再次让三叉戟光芒重现,那就是用神的鲜血来祭奠它!就让沙卡好好享受一下嗜血草的滋味吧!”
嗜血草只要一被粘上,就会疯狂地吸食受害者的鲜血,蛊花树里面的魔草谁也没见过,它只是一种极其邪恶的草,而且它有意识,嗜血的魔草。因而泽丽法在极短的时间里面耗费神力,把嗜血草的样子炼化成了魔草的样子,等着沙卡上当。
沙卡一动不动,撒那特思手上了,但是他还是想要拿着阴阳镜试一试,撒那特思刚刚开始催动阴阳镜,泽丽法手中的权杖一挥,他手里的阴阳镜就被弹飞出去,紫色的光晕震碎了撒那特思的胸口,强烈的紫色光晕就要让撒那特思灰飞烟灭。
这就是吸血鬼和神的区别,撒那特思更本动弹不了。
撒那特思对泽丽法无害了,转而泽丽法拿出了那把三叉戟,的确,它已经完全失去了光泽,而沙卡的血可以唤醒已经沉睡的三叉戟,只要三叉戟重新亮起来,它就可以再次召唤它的意识,这也就明白了为什么一直找不到小晚的转世,她更本没有转世,而是把她的灵魂封印在人间,冥王伊莱斯自然查不到被神扣留的灵魂,泽丽法在等着,用神的鲜血唤醒三叉戟的的时候,吸附了小晚的灵魂,三叉戟就完整了,到时候泽丽法打败了沙卡,又拥有三叉戟,那会是一个怎样的场景。
泽丽法把死气沉沉的三叉戟对准了沙卡。她相信她可以杀死此时的沙卡,因为他就要被嗜血草给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