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一分钟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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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演绎力(4)

因被害人面部中弹无法辨认,警察只好取了指纹送回总部检验。令人吃惊的是,死者是侵吞了银行500万美金正在被通缉的罪犯华特。

根据管理员的线索,汤米很可能在训练,刑警们马上奔赴拳击训练场,汤米正在训练场上练拳击。他个子矮矮的,身高只有15米。听刑警讲了案情后,他脸色马上变得铁青。

“华特是你的朋友吗?”刑警问。

“是中学时代的同学,已经多年不见了。昨天夜里已经很晚了,他突然来到我的公寓,要求住一个晚上,我就让他住下了。警官,他真的被错杀了吗?”

“什么?错杀?什么意思?”

“事情是这样的。上周比赛时,我曾受到一个暴力团伙的威胁,命令我败给对方。如果我故意输掉,可以得到500万美元,可是我不同意,我赢了那场比赛,于是他们恼羞成怒,威胁说要干掉我。”

“这么说是暴力团伙的杀手错把华特误认为是你而杀了他吗?”刑警问。

“是的,他实在太可怜了。”汤米悲伤地说。

刑警突然厉声喝道:“你撒谎!罪犯一开始就知道是华特才杀害了他。罪犯之所以知道华特在你的房间里,就是你告诉他的。你是罪犯的同谋,你们企图把华特从银行侵吞的500万元弄到手所以才干掉他的吧!”

那么,刑警是如何识破汤米的谎言的?

如果罪犯要杀汤米的话,不可能让子弹射到华特的脸部,房门上的弹孔离地的高度不应超过15米,罪犯只有知道门里边的人是谁,才能准确无误地射击。

法官之死

托比警长站在法官斯内德家的大门外按动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位面色灰黄的陌生人。

“我叫麦奇,是斯内德法官新任命的书记员。法官刚才自杀了!”

托比警长听后大惊失色,随即跟着他走进书房,见斯内德伏在写字台上,左手握着一把左轮手枪,右手搁在桌上一张字条旁。字条上写着:“我因判决一名罪有应得的罪犯缓刑而成为众矢之的,他们指责我收受贿赂。如果我还年轻,我将控告他们诽谤,但我已进入老年,时日无多,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麦奇在一旁解释道:“法官一直因他对该罪犯的宽大处理而遭受攻击,这事本来早已过去,不值得一提。但是却有人据此造谣,说他受人贿赂,这些谣言无疑是诽谤。我一再劝他提出控告,可他却说自己太老了,不想耗费精力打官司了。”

托比看过弹伤之后,说:“他只不过死于几分钟之前,你听到枪声了吗?”“是的,我听到枪声就冲了进来,但他已经死了。”

“你是从隔壁跑进来的吗?”

“不,我跟您一样是从外边进来的。法官昨天约我来抄写一份材料,给了我一把钥匙。”

“你做他的书记员有多久了?”

“刚刚一个星期。”

“作为涉嫌者,请你跟我去一趟警察局吧。”托比警长说。

请问,托比警长为什么怀疑麦奇?

如果麦奇听见枪声后冲进法官家,那他一定顾不上关大门。麦奇自称只给法官当了一个星期的书记员,因此他不可能对法官较早以前的判案了解得如此详细,他说曾劝法官提出控告,这些都证明了麦奇的言行反常。

被舍弃的女孩

一日,在犹他州某市的中心医院,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持枪劫持事件。劫持者名叫盖罗,他要杀死一名今天早上送来的年仅22岁的金发美女凯莉,她被送来时已经身中一枪。她与盖罗原是一对恋人,因爱成恨的盖罗在打了凯莉一枪后得知其没死,便追到医院意图再次行凶。由于凶手的意识有些狂躁,在到医院后搞错了房间,劫持了隔壁24号房间的病人。

警长来到房门紧闭的24号病房前,一个激动暴躁的声音传了出来:“我要见凯莉!快,别啰唆了!否则,我告诉你,我就要杀掉这个倒霉的人质!”警长沉默了,他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营救人质要快,越拖延时间,歹徒就越丧心病狂,会不顾一切地杀死人质。盖罗又喊道:“谁也不准进来,门一动我就用枪射穿人质的头!”“把凯莉带来!”事情紧急,警长在询问了医生后沉思片刻,作出决定。几分钟后,凯莉被推进了24号病房。盖罗发疯地大叫:“你好啊!凯莉,你能来看我,这太好了!别了!凯莉!”接着,听到两声枪响,盖罗对着凯莉的头部开了一枪,与此同时,警察的子弹也射进了盖罗的脑袋。这是为什么?警长为何要作出这样的决定,救人质而不顾凯莉的安危呢?

凯莉在被送进24号病房前已经死了。警长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才想到了这个办法。

甲板上的枪声

“野性号角”号游艇在风暴中东摇西晃,颠簸前行。风暴暂息时,一号甲板传来一声枪响。犯罪学家詹尼教授听到枪响后立刻扔下那本他一直未能读进去的侦探小说,几个箭步就冲上了升降口扶梯。在扶梯尽头拐弯处,他看到斯图亚特·迈尔逊当场死亡。就在此刻,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死者头部被火药烧伤。拉森船长和犯罪学家詹尼马上展开了调查,尽快弄清事发时艇上每位乘客所在的位置。调查工作首先从距离尸体被发现地点最近的乘客们开始。

第一个被询问的是道森,他说听到枪声时,他在舱室里正在写一封信。“我可以过目吗?”船长问道。詹尼从船长的肩上望过去,看到艇用信笺上爬满了清晰的蝇头小字。很显然,信是写给一位女士的。

下一个被询问的乘客是玛格丽特小姐。她显得紧张不安。当被问到案发那段时间在什么地方干什么时,她回答说,由于被大风暴吓坏了,她躲进了对面未婚夫蒙哥马利的卧舱。蒙哥马利证实了她的陈述,并解释说,他俩之所以未冲上过道,是因为担心这么晚同时露面的话,会有损他俩的名誉。詹尼注意到蒙哥马利的睡衣上有块深红色的印迹。

经过调查,其余乘客和船员的所在位置都使他们摆脱了嫌疑。请问,凶手是谁?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凶手是道森。因为风暴使游艇颠簸,在游艇上是写不出工整的蝇头小字的。所以道森的信应该是预先准备好的,以证明自己不在作案现场。

喷水池中的尸体

比尔是底特律警局一处的长官,这天他接到报案,露丝太太说她的丈夫詹姆斯失踪了,由于失踪的时间不足,警局没有受理。露丝还说,她的丈夫是去公司取酬劳后失踪的,那时是昨天下午3点钟。

比尔接到电话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发现市中心的喷水池里有一具尸体。法医及警局的人员立刻赶到了现场,对尸体进行了检查。露丝也被叫到现场,经过确认,死者正是她的丈夫——詹姆斯。经过法医判断,詹姆斯已经死亡了6小时,也就是说,死亡时间是当天凌晨2点左右。而且詹姆斯的死亡原因不是溺水,而是被人勒死的,颈部可见明显的勒痕。尸体所在的喷水池位于市中心,整夜都有值班警察巡逻,大约每20分钟巡逻一次,但是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法医认定,这里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因为在尸体的背部可见到明显的拖痕。警局立刻展开了侦破工作。

经过排查后,警方基本确定了五个嫌疑人,分别是:詹姆斯的妻子露丝、邻居卡尔、公司的门卫罗恩、詹姆斯的好友琳达和詹姆斯的秘书提娜。

这些嫌疑人中,露丝与被害人的关系为夫妻,她知道詹姆斯每月要去公司的固定日期。夫妻两人的关系不是很好,经常吵架。据周围的邻居讲,案发前一天的早上他们还大吵了一架,吵架原因好像是詹姆斯有外遇。今天凌晨2点时她在家里睡觉,但是没有人可为她证明是否确实在家,她没有工作,每天都在家。

接下来是詹姆斯的邻居卡尔,他身强体壮,在市郊的屠宰加工厂工作,是一个司机,开保鲜速冻车。邻里都说他是个好人,平时也很节约,但就是喜欢喝酒,正因为这样,他与同样喜欢喝酒的詹姆斯经常在一起不醉不归。今天凌晨他正好上夜班,负责把宰杀好的生猪运往加工厂。凌晨1点左右他回到了家中,他在上楼时发现了一个小偷,很多人都起来了,虽然最后并没有捉住小偷,但是因为这件事很多人都可以证明他确实在1点左右回到了家中。

再来看看死者的好友琳达,她是詹姆斯的大学同学,两人关系相当密切。但是琳达曾因为诈骗而被关押了2年,出狱后由詹姆斯给她介绍了工作,就在詹姆斯的公司里当司机。本来案发前天应该是由琳达送詹姆斯去取钱的,但是那天琳达正好感冒了,告假未去。经过检查,琳达的感冒是真的,但是并不是很严重。她今天凌晨是在家睡觉,但她是单身,没有人可为她证明。

门卫罗恩是一个健壮的中年人,大约50多岁。看起来很是精明,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么个公司当门卫。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他与詹姆斯之间好像有某些神秘的联系,看起来很不简单。今天凌晨他在自己的岗位上,并且说詹姆斯的秘书提娜办公室的灯一直没有熄灭,直到大约3点的时候提娜才离开公司。提娜和詹姆斯关系很不正常,詹姆斯的妻子正是因为这个常和他吵架。提娜在凌晨3点离开公司的时候还和门卫罗恩打了招呼,她是因为要赶报表才留到那么晚的。提娜和罗恩相互证明了这些。

请问,根据这些线索,怎么判断出谁是凶手呢?

案件的关键在于,为什么凶手要把尸体抛在喷水池里,解决了这个问题就真相大白了。原因是:尸体是被冷冻过的一为了掩饰尸体解冻时出现的水,所以要将尸体扔在喷水池里,另外,就是要让尸体被早些发现,才能让法医准确地估计出“死亡的时间”。所以很明显,凶手就是邻居卡尔。

修女之死

一天早晨,修道院的修女爱兰躺在高高的钟楼凉台上死去了。她的右眼被一根很细的约5厘米长的毒针刺过,这根带血的毒针就落在尸体旁边,像是她自己把毒针拔出之后才死去的。

钟楼下的大门是上了闩的,这大概是爱兰怕大风把门吹开,在自己进来之后关上的。因此,凶犯决不可能潜入钟楼。凉台在钟楼的第四层,朝南方向,离地面约有15米;下面是条河,离对岸40米。昨夜的风很大,凶犯从对岸用那根针射中爱兰的眼睛是根本不可能的。

院长认为爱兰是自杀,又觉得自杀是违背教规的行为,虔诚的爱兰不会做出这种事。院长为此专程请来了老友——科学家伽里略。看过现场之后,他向伽里略介绍了死者的身世和爱好:“爱兰家境富有,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今年春天,她父亲去世了。爱兰准备把她应分得的遗产全部捐献给修道院,但遭到异母兄弟的反对。爱兰平时除了观察星象之外没有别的爱好,据别的修女反映,不久前爱兰的异母兄弟曾送给她一个小包裹,或许是为了讨好她吧。但是,案发后整理她房间的时候,那个小包裹却不见了。会不会是凶犯为了偷这个小包裹而把她杀了呢?”

伽里略静静地思索了一阵,对院长说:“如果把那条河的河底疏浚一下,或许能在那里找到一架望远镜。”院长照伽里略的建议做了,果然在河底找到一架望远镜。可是,这和凶犯有什么关系呢?

伽里略说出了答案,你能够猜出这位科学家说了什么吗?

那个望远镜是被改装过的,把毒针装在望远镜里,爱兰看星星时转动调焦螺丝,望远镜就会发射毒针杀死爱兰。

风流侦探

这天晚上,风流侦探奈斯耐不住寂寞,上街搜巡一番后,把一个迷人的金发女郎带到自己的家中过夜。就在他们经历一阵狂欢之后,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奈斯吗?刚才你又和女人鬼混了吧?你们干的好事,己被我录音了。老兄,告诉你吧,你床上的那个金发女郎是街头黑帮头目的情妇。你要是不想让他知道的话,可以出5000美元买下这盘录音带。”听筒里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一会儿,从听筒里又传来了录音带的声音,确实是刚才奈斯和金发女郎亲昵的声音,这使得奈斯惊讶不已。

“一定是有人趁我不在家时,在卧室里安装了窃听器。”奈斯想到这儿,便下床把房间里里外外查了个遍,可是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没找到。这间卧室前不久刚刚装好隔音装置,在室外是决不可能听到室内的声音的。为了慎重起见,奈斯顾不得绅士的风度,又把金发女郎带来的东西也彻底检查了一遍。除了打火机、香烟、一些零钱和化妆品之外,什么都没有。真是怪事。那个打来威胁电话的男人,到底用什么办法窃听到奈斯的隐私呢?

金发女郎是那个男人同伙,她趁奈斯不注意时,把电话打到了同伙那里,同伙开始录音,之后再挂上电话。

意外之交

我认识警探托比,是由那张奇怪的纸片开始的。那时候的托比还不是警探,他当时住在市政厅的单身公寓里。我是在很怪异的情形之下得到那张纸片的。

那是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去托比居住的那栋楼探望我的一位朋友。我双手插在衣兜儿里,在狭窄昏暗的走廊里找寻着朋友家的门牌号码。

在远处一束微弱的灯光下,突然出现了几个人。他们寂静而迅速地朝我这边走来。等到他们离我不远时,我看见他们前面两个人,中间一个人,后面还跟着两个人。这本来没什么,我只要让路就行了。于是我礼貌地靠到一边让他们通过,但一一件事情突然随之发生。

走在中间的那个年轻人,也就是我现在所熟悉的托比,他突然向我撞来,并立刻抓住我的衣领破口大骂:“你找死啊小子!走路不长眼睛撞到了我!”我一愣,我何时撞到他了?这不是分明挑衅吗?我当即双手齐出,用力分开他的手,再一伸腿将他踢开。在他跌出时,其余的四个人向我望来,我也暗暗做好大打出手的准备,但他们只是冷冷地望着我。

“托比,你最好给我少生事,没有用的。”其中一个中年人冷冷地说道,瞪了一眼正捂着肚子的托比。接着,那中年人转向我,面无表情地说道:“朋友,刚才的事我不追究了,大家就当没事吧。”

我冷哼一声,冷冷地回道:“要追究也轮不到你,难道阁下是盲人?看不见是他撞我的?”我可以看见他眼中杀气一闪,他身旁的另一个中年人沉声道:“大局要紧。”他冷冷地望着我,我也毫不畏惧地回望着。好一会儿,他才冷笑一声,说道:“很好,我会记住你的。”

“想找晦气随时欢迎。”我微笑着说,那时的我最喜欢打架,如此良机怎么可以放过!

他们抓住托比,很快就消失了。我也重新找寻着我朋友家的门牌号码。我把手伸进衣兜儿,却掏出一张奇怪的纸片来。我可以发誓,之前衣兜儿里绝对没有那张纸片。那是从香烟包上撕下来的一寸半见方的纸片,其中一对边缘撕裂着四条裂口,中间有一个用手撕开的直径大约一厘米的圆洞。我不解地望着它,完全莫名其妙,不明白为何多了这样一张垃圾。

就在我随手要丢弃那纸片的一刹那,我突然明白了,我惊讶地望着它。但我没再多耽误一秒钟,立刻就打电话报警,并尾随那五个人追了出去。

那奇怪的纸片究竟是怎么进入我的衣兜儿的?它究竟是什么意思?

纸片是托比在撞人的时候塞入我的衣兜儿的,纸片撕出了一组字母,即SOS。这是求救信号。

骑单车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