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决择
地下‘根’组织。
“九尾自作主张离开了木叶吗？”
“恐怕是这样的，只不过有卡卡西与大和守护在旁边，另外还有纲手的弟子静音在。”
“这倒是个好机会，先不要惊动他们，眼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六年来团藏不但没有变老的意思反而越发的年轻了，身体壮实了不少。这都源自于初代细胞圆满融合的效果。当初大蛇丸给他制定的期限是两三年，如今团藏依旧带着封印，六年来不曾打开，这让他的整个右臂都被同化，完全化成了初代的右臂。
木遁之术他也可以使用了，而且不是普通的木遁之术，最关键的是让他的身体力量提升了数倍。
“你去将止水叫来，我有事找他。”
“是！”
接到命令后这名‘根’隐遁土中不见了。
止水，宇智波一族富有天才之名的写轮眼拥有者，三战期间开启了万花筒，拥有最强幻术别天神，据说在这种幻术下中术者根本察觉不到自己的异态，完全按照别天神的意图来行动，人称瞬身止水的宇智波最强。
然而这样的天才，很少有人知道他是‘根’的一员。
鼬和止水是最好的朋友，同为宇智波一族，同样为天才，有着同样的理想，想不成为朋友都难。
此时木叶东部的桥头上二人正在交谈。
“恐怕你也察觉了吧！”止水说道。
“嗯！”
“忍界大战太过恐怖，正因为知晓战争的痛苦，我才不希望木叶重蹈覆辙被卷入战争之中。”
“你打算怎么做？”鼬问道。
“宇智波一族的辉煌，宇智波一族的清白，总之绝不能让宇智波的荣誉染上污点，更不能让日益强大的村子遭受重创。鼬，你能明白我的用心吗？”止水看着鼬的眼神有些沉重，那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鼬都能感觉到。
“明白！”
“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幸运了。”止水笑道。
“只是这样的选择未免太痛苦了一些，若是有可能我希望能够和解。”鼬说道。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好了，希望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能并肩作战。”止水笑道。
宇智波止水离开了，走在林间小路上，忽然停住了脚步。
地面隆起，凸出的泥土变成了一名暗部忍者。
“团藏大人有吩咐，要你立刻去见他。”
“知道了！”
止水来到‘根’的总部，只有团藏一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但没有变老反而有些返老还童，比起三代来团藏更像是年轻人。
“团藏大人。”
“你来了。”
“不知大人有什么任务要我执行。”
“这一次的任务很特殊，止水你明白其中的厉害吗？”
“为了村子止水愿意付出生命。”
“那好，把你的右眼借给老夫吧，你的眼睛能让我洞彻秋毫，更能让我增强自身的力量，为保护木叶哪怕让我求你都是可以的。”
“什么……”
止水万万没想到，团藏竟然是这样的要求，他想过团藏也许会命令他直接对宇智波出手，或者暗中将威胁村子安全的人处理掉，但就是没有想到团藏会向他伸手，明目张胆的讨要自己的眼睛。
“也许你还不明白，看了这个你大概就懂得了……”
团藏将自己右臂的衣服拉下，露出内部两种颜色的皮肤，肩头上初代的面孔清晰地凝聚着。
一瞬间，止水明白了，那是初代柱间的样子，也就是说现在的团藏通过移植初代的细胞活化了身体强化了身体力量，怪不得会变得如此年轻。看来团藏已经早有预谋了，拥有初代的细胞，也就能控制自己的眼睛了，得到了宇智波的力量，那么就能控制尾兽了。
想必这才是团藏的最终目的！
“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宇智波的荣耀绝对不能受到污染。”
“我明白，最近宇智波将策划造反，我会将其消灭在萌芽中，一切都将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宇智波的荣誉会永远铭刻在木叶的里程碑上，谁也无法磨灭。”
“那么，我就放心了。”
止水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右眼挖了下来，递给了团藏。团藏小心翼翼的将其放置于装有培养液的玻璃瓶中收了起来。
任凭右眼血如泉涌，止水告辞了。
“家族的荣耀……哼！”目视止水离去，团藏一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依旧是那道山涧。
鼬满脸震惊。
“你的眼睛……”
“我的右眼被团藏夺去了，呵呵，没想到已经下定决心的我，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束缚。鼬，拜托你了，团藏拿走了我的右眼，左眼只能交给你保管了，在这个世上只有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最信任的人，希望这只微不足道的眼睛能给你带来希望。”
嘎--
一只乌鸦自鼬的身体分离，将止水的左眼吞了下去。
止水张开臂膀，面带微笑，向后仰去，坠入深不见底的山涧，算是死无葬身。
瞬身止水，宇智波一族最年轻的天才，就这样逝去了，外面甚至没有多少人知道止水的存在。在别人的眼中止水是什么样的人鼬不知道，他只知道止水在自己眼中是真正的英雄。
“鼬，拜托你了，宇智波的未来！”
“啊！”
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苦，心里甚至涌现出了一丝漆黑的愤怒，止水的生命本来可以更加辉煌，结果就这样惨淡熄灭了。山涧上他想了许多，从第一次两人相遇，到最后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再到最后托付性命的伙伴，一幕幕在眼前回放。
挚友离开了，鼬无声有泪为其送别，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承受了止水的痛苦，接受了止水托付的意志。
一阵风来，吹去了鼬眼中的泪水，只是一抹猩红蓦然旋转，三勾玉旋转着连接在了一起，变成了风车。
万花筒血轮眼！
继宇智波止水之后，又一宇智波的族人开启了万花筒，这一至强的瞳术。比起三勾玉这种超强的辅助手段，万花筒的开启，让鼬一瞬间超越以往成为强大的忍者，跻身最强大的一列。
任凭汹涌的瞳力冲击着脑海，疼痛的感觉让鼬更加明白了自己意义的所在，他在心道，止水的死绝对不会白死。
地下‘根’组织。
大蛇丸临走前，已经将写轮眼的移植方式交给了团藏，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团藏计划好的，为了当上火影，他可是不惜一切。
止水的右眼乃是万花筒，拥有最强的幻术别天神，据说中术者自身没有丝毫察觉，是操控雾隐四代水影矢仓终极幻术，也难怪团藏会对此念念不忘了。写轮眼的移植非常顺利，利用医疗忍术替换了普通的右眼，初代的力量顿时充斥右眼，连团藏这样的人都不得不承认这只眼睛的珍贵与强大。
有了这只眼睛他能做许多事情。
“这只眼睛融合彻底，需要多长时间？”团藏问为他手术的部下。
“手术很成功，再加上初代大人的力量，所以现在的您随时可以使用出万花筒，而且间隔的时间不会太长，会很快恢复。”
“正合我意。”
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完成了。
医疗忍者退下，待团藏穿好了衣服，有人前来报告。
“情报打探的如何了？”
“晓组织的首领有三人，弥彦，长门，和小楠，很有趣的是，他们竟然是二战时期的孤儿，更是三忍自来也的弟子，也正因为自来也的善心才成就了现在的晓。晓组织人数自开始的十几人，发展呈现在的一百六十三人，为雨忍村带来了很大的威胁，所以雨忍村的村长，山椒鱼半藏才会求助于团藏大人，并许诺事成之后提供充足的物资包括武器食物以及药材。另外您让我特意调查的事情，也有了一些眉目，果然如大人所料，晓组织的首领之一那个名叫长门的人是漩涡一族，而且拥有非常奇特的力量。”
“我之所以答应半藏的要求，并不是因为那点微不足道的物资，那种程度，我想要多少就会有多少。真正让我在意的是一样东西，能让我拥有足够的理由当上火影的东西。”
“大人……”
“你想问什么？”
“属下有一事不明，既然能得到一只右眼，为什么不将两只眼睛都借来，那样岂不是更好？”
“止水的眼睛虽然好，但我看中的只不过是别天神无声无息的幻术，左眼我有更好的选择，比起它来，写轮眼就有些逊色了，这一趟的任务，我的目的就是它。”
“属下明白了！”
“你下去只准备吧，两头都要考虑到，木叶这边，四代那里要有所交代，另一面半藏那里也要做到圆满。”
“是！”
团藏虽然说得很含糊，但意思非常明确。
四代那里要有所交代的意思是，不要让四代怀疑，就如往常例行公事一样，出门不要带太多人。对于半藏而言，人有不能带少了，所以权衡双方，带的人数就在二十左右，分三批离开木叶，在某处秘密的场所会和。
想来这种事情，团藏是没少干，一切做的密不透风。
火影办公处。
有暗部禀报了团藏的去处，但目的不详，人数并未超标，与往常没有什么变化。
报告之后这名暗部成员立即退了下去。
“表面上来看，团藏此行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从准备的各项物资来讲，若非是一场硬仗根本不会用到那么多的武器以及伤药，更何况这二十多个人每一个都是成名的上忍，人数虽然没有变化，但战力却大大的提高了，虽然还不明白他具体做什么，但可以肯定，这一次所图非小，因为他们的实力不同以往，我们的人根本无法接近，想要搜集情报就更不可能了。”
鹿久是四代的军师有些事情他自然会知道，有关团藏的事情当然也不例外。
“既然不清楚那就先放一放吧，听说，石多离开了木叶？”
“是啊，身为九尾的人柱力，木叶最高层的机密，就这样离开了村子恐怕有些不妥，我知道后立即派人暗中保护，以防万一，虽然有卡卡西大和以及静音在，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其他的大国都在觊觎九尾的力量，绝对不容忽视。”鹿久道。
“把那些暗中保护的人撤回来吧，村子现在正在用人之际，没必要专门派人守在一边。”见鹿久要反对，四代立即笑道，“实话说吧，石多无论是在木叶还是在外面，安全等级完全是一样的，在外面反而更好一些，距离那个秘密已经过去了六年，就连你我的儿子都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是时候告诉你了。”
“究竟是什么事？”鹿久问道。
“这个秘密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依旧有保守的必要，眼下我只和你说。”
“请说！”
“石多已经能够完全控制九尾，这你没必要担心，而且退一万步来讲，哪怕是石多没有九尾的力量一样能够平安归来，无论是面对怎样的敌人。实话说连我都不知道他力量的底线在何处，不过可以想象，非常强大，一旦爆发无异于天灾，会给木叶带来相当的麻烦，所以在外面反而会对木叶有相当的好处。再者，卡卡西大和早已今非昔比，卡卡西写轮眼已经融合完全，与真正的宇智波没什么两样，大和同样将木遁之术演化到了高深的境界，就连静音都已经学会了相当厉害的医疗忍术。算起来，这四个人应该说是木叶最强大的组合了，若是连这四人都敌不过的强敌，木叶一样无计可施。”
随后水门又将一份资料递给了鹿久，那是不久前呈上来的有关大和与卡卡西的情报。
鹿久看后脸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中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这么说来，卡卡西大和只是试验的第一批，如此强大的力量竟然还有后续？”
“第二批的人选我已经拟定了，你来过目一下。”
“迈特·凯，夕日·红……都是具有相当潜力的人才，这十二名忍者，目前还一无所知。当第二批忍者训练出来之后，第三批刚好赶上。”
“第三批？”
“第三批则是你我还有他人的后代，在第二批训练之后，想必我们的孩子也应该成为中忍了吧，没有达到的自然要加把劲了。”
直到现在鹿久才明白四代火影的野望究竟有多大。
不要说别的，就拿大和来讲，一个能再现初代风采的木人忍者该拥有什么样的力量，即便不如初代也应该有所作为，在战争中一定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至于卡卡西，号称拷贝忍者写轮眼卡卡西，如今算是名副其实了。
第一批，第二批，第三批……
路就已经无法想象了，这样下去木叶的实力会空前强大，如此一来一定会让他国感到恐惧，甚至连火之国都不会坐视不管！
不要说旁人了，就是鹿久自己都觉得恐惧。
“您真打算这样做吗？”
“有什么担心的吗？”
“这计划自然是好，我担心木叶的实力太过强大，会引来其他大国的联合征讨，甚至火之国都不会坐视不理！”
“唉，这样的结果我也想到了，但想来想去不能放弃计划，所以我才允许团藏的小动作。”
“据说，宇智波一族最近有些动荡，情绪非常不稳定。”
“是啊，在这节骨眼上，谁跳出来算谁倒霉。”
“您不会打算真的要除掉宇智波吧？”
“当然不会，但有些野心家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