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香薷微微皱下眉头,为什么煦桢说话一直在针对祎忍呢,故意让他出丑不是?她何尝不知道艺考生不需要太高的文化课分数,所以她从来没有问起过祎忍高考的事情。
“煦桢,你能不能成熟一点,祎忍已经大学毕业了,还问高考那些久远的事情干嘛,咱们也都是该升大三的人了,过去的辉煌成败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要老生常谈,好不好?”
静香薷略带责备的语气让秋煦桢听了很不是滋味,她是那么维护罗祎忍,责怪自己的不成熟。是的,自己真的很不成熟,因为他太在意香薷,所以他总是想着把罗祎忍比下去。可是,香薷心里就是在乎罗祎忍,无论他成绩是否优秀,她都不介意,理由正如她刚才所说,他们已经不是小学生了,无须天天拿着成绩单说事,哎,他真的好幼稚啊!以为这样可以打压罗祎忍,真是太可笑了。
“祎忍,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秋煦桢连忙为自己找台阶下。
“没事的”,罗祎忍莞尔一笑,继续说道:“柔柔刚才说的很对,过去的辉煌和失败都是过去的事了,优秀的成绩不代表高尚的人品,高尚的人品不代表骄傲的成就,做人要活在当下,然后去努力创造明天的辉煌,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静香薷忍不住在心里为罗祎忍叫好,没想到他是这么的有见地,她相信未来祎忍一定能取得卓越的成就!
秋煦桢拍了几下手掌,夸赞道:“说的真好!”呵呵,罗祎忍,你这是在向我炫耀你一定是笑到最后的赢家吗?你好自以为是啊!你竟挖苦我没有你的人格高尚,你凭什么觉得你就一定可以拥有香薷!虽然罗祎忍气质不俗,但看他的衣着都是寻常的牌子,想必家境一定很一般,没有优越的环境,想取得成功是那么容易一件事情吗?
“谢谢!”对于秋煦桢敷衍的夸赞,罗祎忍还是礼貌的道了一声谢,他能理解他的心情,谁对着自己的情敌能和颜悦色呢?就像他刚才一直在强调香薷的成绩优秀,从而去反衬他这个艺考生跟香薷不是一个层次一个水平一样。其实,艺考生和普考生一样辛苦,大家只是发展方向不一样罢了,也不是所有的艺考生都是因为自己的文化课不好才选择做艺考生的,也有一些人是出于自己的热爱和追求,也有一些人是出于自己不得已的目的和苦衷,譬如他……
静香薷去厨房的冰箱里搬了一个西瓜出来,切开后拿给两个人吃,自己也拿了一块边吃边说:“天气热,火大,吃块西瓜消消暑。”
罗祎忍和秋煦桢道了声谢便埋头吃起西瓜来了,而静香薷话里的用意,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这时,杨忠诚和顾素娥回来了,杨忠诚已经知道秋煦桢过来了,进屋坐下便同罗祎忍嬉笑:“祎忍,我就说我们家小薷魅力大嘛。”
罗祎忍笑着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的。”可不是吗?眼前就有帅哥找上家门了。
“杨伯伯,顾阿姨,吃西瓜吧。”静香薷连忙给两人拿西瓜吃。
杨忠诚接过西瓜,言了声谢,继而望着秋煦桢,打趣说道:“呵呵,秋大公子今日难得来光临我们家的寒舍,真是倍感荣幸啊!”
秋煦桢腼腆的回答:“杨伯伯,您就不要拿我开涮了。”晕死,大家可不可以不要拿他那个所谓的身份开涮啊。尽管大家说话的时候是无心的,但是,秋煦桢听了还是觉得不是滋味。忽地想起自己给香薷带的生日礼物还放在自己汽车后座上,便起身出去外面拿礼物了。
秋煦桢走出去后,静香薷笑着对杨忠诚说道:“杨伯伯,煦桢他很腼腆的,我知道您爱说笑,但是不要再拿他那个身份来开涮了,他听了心里一定会尴尬和不自在的。”
杨忠诚哈哈笑了笑,“好的,好的,谢谢小薷提醒,我刚才说的话的确是欠考虑了。”
顾素娥用手指指杨忠诚的脑袋,“你呀,就是口无遮拦,这点玥玥全遗传了你,你们父女俩都太直耿了。好了,好了,吃完西瓜就跟我去厨房准备午餐吧,别妨碍他们年轻人聊天。”
“好”,杨忠诚说罢,大口吃完手上的那块西瓜后,便去了厨房,给顾素娥打下手帮忙。
很快,秋煦桢抱着一个可爱的布艺兔娃娃进屋来了。
“香薷,生日快乐,虽然祝福迟到了,但是一样真诚,不知道你喜欢我这份生日礼物不?”秋煦桢说罢,把兔宝宝递给了静香薷。
静香薷接过兔娃娃后,开心的抱在怀里,并且轻轻亲吻一下兔宝宝的粉色毛绒脸颊,“这个布艺兔娃娃制作得太可爱太精致了,我很喜欢,以后我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它睡觉。煦桢,你是知道的,小动物中我最喜欢小白兔了,所以你送我兔宝宝,我当然很喜欢啊。”
听到香薷说喜欢自己送的礼物,秋煦桢心中涌上一阵喜悦,但是眼尖的他在静香薷伸手接过娃娃的瞬间,赫然看到她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银戒,记得香薷说过,首饰中她最讨厌戴的就是戒指,因为戴上后心里会感到不舒服,可是她现在却戴戒指了,还戴在中指,那是“热恋”的寓意,再看一下不远处坐着的罗祎忍,他左手的中指也戴着一枚一样的银戒,看来他在香薷心里可真是不一般呢,香薷竟然愿意为她戴上她平生最讨厌戴的戒指,他们两个果真是亲密的很,情侣戒都戴上了。此刻,他真羡慕那个兔娃娃,它可以被香薷拥在怀中,它可以享受香薷的亲吻,而自己却不能。还记得那次他想亲吻香薷,却被她用手挡住了,罗祎忍的亲吻,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看着静香薷无所顾忌的亲吻那个兔娃娃,罗祎忍的心里很是吃味,她不知道亲吻别人送的礼物就等于在间接亲吻送礼物的那个主人吗?难道她心里就这么的在乎秋煦桢吗?那他又算什么呢?究竟她爱的是自己还是秋煦桢,究竟她是要自己还是要秋煦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