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真的让老哥羡慕啊,如今老哥都想像你一样,归隐起来,过清闲日子喽。”金吉民笑着说。
“那老哥你索性就不做官了,就住咱这,等过些日子,事情过去了,去整个厂子,做做小生意,在官场里勾心斗角,成天人心惶惶,赚钱又不快,何苦呢。”丁向荣摆了摆手,语气诚恳的说。
这让金吉民心中对丁向荣的堤防又减去了几分,这个丁向荣,似乎真的不把自己当靠山,似乎就算自己不做官了,他也不是很在乎?
仓皇出逃的金吉民原本就像是一个举目无亲的溺水者,而丁向荣这些诚恳的话,就仿佛是金吉民的救命稻草一般,于是金吉民有些推心置腹的说:“好,老弟你这句话如果算数,老哥我索性真的把官丢了,老哥也过够了提心吊胆的日子,官瘾也没了,现在更想躲躲清闲喽。”
“好。”丁向荣愣了愣:“既如此老哥尽管放心,老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老哥安心在这住着,等我好消息!”
“那就有劳老弟了!”金吉民点了点头,说道。
这时,丁向荣的发妻来到客厅,说饭已经差不多了,看来金吉民来之前,他们已经早早的准备了饭菜。
“那老哥,就这般说定了。”丁向荣对金吉民炸了眨眼,然后笑道:“老哥,一点粗茶淡饭给老哥接风洗尘,莫要见怪。”
“哪里是粗茶淡饭,弟妹做的,一定是山珍海味。”金吉民点头奉承。
丁向荣这别墅也有讲究,客厅并不是吃饭的地方,吃饭的饭厅位于客厅西南角的一个套间。
那个套间显然是花了功夫设计一番的,套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外头藤蔓连连,恰好避阳,藤蔓外处,依稀可见山影峦峦,落地窗底,有几个不太显眼的通风窗口,这饭厅既能欣赏窗外的风景,又不会太闷热。
而饭厅的另外几面,挂着几副国画,皆是水墨山水画。
这无疑让金吉民心中不禁感慨,一个靠狠劲和溜须拍马成就一番事业的企业间,也会被金钱熏陶的“高雅”起来,看来金钱并非那般一无是处。
丁向荣的发妻十分勤快的一盘又一盘的将盛满菜的盘子端上餐桌,金吉民尝了一口,突然觉得这菜的味道与自己那糟糠之妻所做的菜的味道很相似,看着丁向荣发妻围着围裙忙活的模样,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糟糠之妻,一样,也是一个特别勤快的女人。
脑海之中,糟糠之妻所占用的时间非常短,接下来,金吉民脑海中,他所有的女人的姿色性格,以及欢愉时的神态表情,都犹如走马灯一般从金吉民脑海走过。
这一顿饭,金吉民不知自己与丁向荣喝了多少白酒,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换了一套灰色的睡衣,身处丁向荣为自己准备的大客房中,躺在一张洁白柔软的大床上,外面已是夜色笼罩。
金吉民起身,在客房的卫生间中洗漱了一番,这卫生间的设施非常齐全,甚至比金吉民购置的豪宅还要高级,这让金吉民不由感慨这天高皇帝远,丁向荣竟是比自己还要懂的享受。
洗漱完毕,金吉民走出卫生间,见房间内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已摆放了一些简单的饭菜,饭菜旁还放着一张字条:“夜伸不宜多吃,简单小菜供老哥填填肚子。”
字当然是丁向荣写的,这让金吉民感觉到了丁向荣的无微不至。
金吉民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打开电视,这电视看来也是丁向荣别有用心调制过的,可以收到外国的台。
金吉民拿着遥控器挑了挑,挑到了岛国的一个台,岛国的电视台一般在这个时间点会放什么节目,金吉民在清楚不过了,虽然电视里那些男女不知道叽里咕噜的喊些什么话,却不影响金吉民对这种节目的评价和欣赏。
就在金吉民在电视中寻找与自己欢愉过的女人相似的特质时,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起,金吉民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兴奋的兄弟立马喷出一口白沫,疲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