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丁向荣果然把一个五人组成的韩国整容团队带到了家中,他们先极其专业的为丁向荣做了体检,然后开始叽叽咕咕思密达的开始讨论起来,丁向荣在一旁给金吉民解释,说这个团队是在商讨整容的具体方案。
原本仓皇出逃,彷若惊弓之鸟时时小心的金吉民,把这个将他救与水火的丁向荣现在算是言听计从,在看这些整容小组,看样子都真的是韩国人,韩国人的整容技术可是从自己国家国民身上练出来的世界一流水准,所以更加深信不疑这个资深的韩国整容小组,会轻松让自己改头换面。
韩国的那个主刀医生很会做人,他们开完会后,就找到了金吉民本人,用有些古怪口音的汉语对金吉民说了想法,其中暗藏不少溜须拍马之道,金吉民纵然明知却又很觉受用。
看来这韩国整容团队为了在中国打下一片天空,还是下了不少功夫,做了不少功课的。
签订合约,韩国团队便是回去准备器材了。
当天下午,韩国团队再次来了丁向荣家,与丁向荣一起,带着金吉民来到一个镇上的,一个看似私人的无证小诊所,这是金吉民授意的,在他的想法中,这些私人的无证小诊所,之所以能够长久开设,那就一定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自己借这样地方整容,既不会被人注意,又可以保证安全。
金吉民换了一身病号服,躺在架子床上,被推进了手术室,无影灯的手术床上,金吉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躺在床上,手脚被束缚着,就好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韩国整容团队还是很有职业精神的,给金吉民皮试了麻醉药,然后跟金吉民聊了几句天,让金吉民闭上眼睛全身放松,金吉民照做,果真睡了过去。
金吉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脑袋异常的热,他下意识的想摸自己的头,却被一个韩国小护士出手阻止了。
“叽咕叽咕思密达。”韩国小护士说。
金吉民不知道她说的什么,但是金吉民从小护士这神情可以猜出,大概小护士是不让自己随便用手摸头。
不摸就不摸,金吉民笑了笑,双手索性都压在韩国小护士的小手上,两个眼睛上下打量着韩国小护士的俏脸,心想:长成这样,应该整过容吧?
“老哥,好雅兴啊,哈哈。”丁向荣爽朗的笑声传了进来。
金吉民闻言讪讪一笑,却是似乎突然生出一种占有的快感,丝毫不放开韩国小护士的手,看向丁向荣:“嘿,我能有啥,是人家不让我摸自己的脑袋,那我只好摸人家的手了。”
“老哥,这可是你错怪人家了,人家不让你摸,是为你好,你现在满脸的绷带缠的跟埃及古尸一样。”丁向荣笑着说:“摸了怕伤口发炎。”
“哦。这样啊。”金吉民恍然大悟,但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自己的脑子,似乎不是那么灵活了,似乎有些晕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