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塞外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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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是你让我想做一条狗

第一章是你让我想做一条狗

居民区的空气与矿上相比心里感觉要好一点,最起码没有看见冒烟,虽然正值夏季,但是远处的山脉仍然没有绿色。我直了一下腰看着远方。“哦哦哦,你这个混蛋”。咔嚓一声,一块瓦顺着屋顶的斜度让老五的蹄子给碰了下去。旺旺旺...响声没有惊动屋里的人,却引来了一声犬吠,“圈圈乖”。一个足以让我过敏的声音从屋里传到了屋顶,钻进了我的耳朵。“妈呀,这是她家”我对着老五轻声的说道。“真的吗”?“我肯定”。“那就找个机会啊,想个办法下去比如喝水什么的。不然你在屋面上怎么有机会啊”。这个时候朋友的关心真正的体现在老五的身上。“要不你狠狠心把手指弄破,调老刘上来这样你就可以到她家里以止血为由,怎么样虽然方法不是很好但是绝对有效”。老五出主意到。“娘的舍不得金弹子打不到金凤凰”!我嘀咕着。“队长在不在”我问道。“他跑来跑去的,好几个施工现场,你以为我们是囚犯啊,他整天在这里看着我们吗”。老五还是眼睛扫了一圈后迅速的给出正确的答案。“好就这么办”。我说道。我拿过一个半截瓦块准备割手指。“等一下你这个笨蛋,要自然一点,现在下去让那个女孩起疑心了岂不是竹篮子打水”。“有道理”。我夸到。“那是,你老哥我才貌双全”。小子从来就是说打蛇随棍上。“老刘,马的手指被瓦砸到了,在流血,好多,要包扎一下,你上来替换一下吧”!十分钟后老五扯开嗓门对着底下吼了起来。“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老刘骂骂咧咧的爬了上来。“又在单相思了吧,干活时要注意,摔下去弄个半身不遂的不知道是你养你妈下半辈子还是你妈养你下半辈子”。看过我的手后,老刘就唠叨个没完,做贼心虚,再说我现在哪有心思和他磨蹭这个。“谢谢老刘,谢谢老刘”。我顺着梯子飞快的下来了。

整理了一下还算干净的衣服,把那双泥乎乎的皮鞋飞速的抄水洗干净。深吸了一口气,捂着那个流血的手指来到了她家的屋里。刚迈进去,那个可爱的狗叫声就迎了上来,“点点乖”。我又听见了她的声音。“哦那个家里有人吗”。我白痴的问了一句。“我的手指刚才在施工的时候弄破了,想来点干净的布包扎一下可以吗”。戴着黑色方框眼睛的女孩在我的殷切期待下,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哦流了好多血”!“哦没事”我应道。“圈圈别叫”。那条狗还在为她主人家的领土踏进来一个入侵者,拼命的做着自己该做的抵抗。“嘿圈圈,可没有在药店里乖哦”!我微笑着看着那个让我嫉妒的四只腿的家伙,却在提醒着那个家伙的主人我们认识。

她扬起那张清秀的脸颊,“哦我知道了那天在药店我们打过招呼”。“是啊没有想到这么凑巧,原来你家住在这里啊”!我那想好的台词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你等一下”!报以温柔的一笑后,她转身到了里屋,拿来了两张创可贴。“前一段时间听妈妈说矿上要搞房屋维修,那天我顺便买了几张,没有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了”。看她得意的笑脸,成功在于细节,不得不承认这是女孩子天生的优势。“本来呢应该给你消一下毒,但是家里没有酒精之类的,创伤面也不是很大,没事的”。她自信满满的对我说。“歇一下吧”!她端过来一杯茉莉花茶,我环顾着这个让我这几天夜思日想足足有三个礼拜的女孩的生活的地方,年轻的心对于爱情是极度敏感的,明显的我感觉到她有些不自然起来。“哦谢谢”我说道。“感谢美女出手相救,避免了一场流血事件,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小生,他日见面之时如若连恩人大名都不知晓,岂不为人生憾事”?我那严肃的表情,标准的普通话,加上夸张的动作,弄得她弯下腰捧腹大笑,恰到好处的消除了刚才略显尴尬的场面。

“叫我小莲吧”。她大方的给了我问题的正解。“我叫迎春,小姓马”。怕他记不住,我又说道:“骏马的马,至于名字就很好记,也很喜庆,你记住欢迎春节就记住了我的名字了”。“哦是很好记”。看着那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的女孩的表情,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竟然这么会哄女孩子开心,人在天堂我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可以肯定,在这个时候如果那个叫上帝的老人家要是给我办理一张天堂荣誉公民居住证之类的什么玩意而要我签字的话,就算他不瘸一条腿,也是一张老脸变形,我发誓,我肯定会做到的。“不过呢中间有一点点的小问题”。我的思维开始了超负荷的运作,继续我的狂侃:“我的身份证上是金银的银,你知道这个世界是由人类在主宰的,世界越来越现代化,越来越发达,换句话说就是人的基因进化的越来越高级”。“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她坐在我的对面,半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我的结论,或许在看我耍什么把戏吧?我想,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关键时刻怎能感冒,这句广告词,在那个时候使用的频率很高,此刻我正在用它在来告诫自己。“但是科学给了我们一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就是人和猪的基因有99%是相同的。所以呢科学家们在想办法在猪的身体上让它长出符合人的内脏,以供人使用”。“有这个事实”。她还是那种表情。

“但是凡事都有出意外的时候,恰恰给我办理那个姓名登记的家伙就是那个意外之一,我们有99%的相同,由于上帝的粗心从而导致他比我们少了那么一个半个百分点,所以呢有时候他的思维可能会出现那么一点点紊乱,而给我登记的时候刚好是他思维紊乱的时候,所以呢就造成了我这个应该有自己该有的名字的人成了中的意外的一个”。这句足以让人思维绕打结的话在短短的5秒钟我用严肃的表情,让它从我的口中传人她的耳中。好一会后我又见到相同的动作,弯腰、捧腹、哈哈哈、摘眼镜、擦眼睛,戴眼镜。

喝了一口那清冽的花茶,“哦我得出去干活了”,我说。“勉勉强强的和他们拿着相同的工资,现在他们却比我多干了那么多的活,得到了更多大的体能锻炼,我岂不是亏死了啊”。看着我喝茶,她也端起了茶杯,刚咽下一口,我那自认为很幽默的鸟语有从那臭烘烘的口中蹦了出来。这下有点让我失望,那个好看的动作没有并没有在我的期望下再次重复。但那嘴角两旁轻微的上扬的弧度还是证明了她在极力忍俊,那稍显微微涨红的脸庞,配上浅浅的酒窝,再次的让我一阵目眩。“好了不耽误你既赚钱又锻炼的好差事了”。她或许也受到了一些许的感染。

“圈圈再见太可爱了,下次来给你带好吃的”说出这句极端没有水准的话后我低着头仍然捂着指头出来了,要是让这帮牲口捕捉到一丝一毫的线索,我就完了,他们才不管什么场合呢。不搞到我收不了场才怪!“没事吧同事招呼着”。“干你的活吧,大惊小怪的”。我扔下了这句话,捋起袖子只顾着自己干活,把老五的声音也扔在一边。我一边把从房顶上揭下来的残瓦码堆,一边注意着屋里,因为此刻施工的正是她家的屋顶。小莲也有意无意的在屋里走进走出,四目相视,又迅即拆开,我头一次感觉做建筑原来是这么轻松惬意。

第二章还是人的待遇好

人说男人在没有对象的时候,就像是一只猎犬,现在我就是不折不扣的一只猎犬,已经发现目标了。一张精心编织的诱捕大网就洒在目标活动的范围之内。谋事在人,你要俘虏她。我时刻提醒着这个自己给自己下的命令。

于是下班后那个镇上的集市没有了我的身影。现在可以精确定位了。付出与收获是绝对成正比的,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的付出要百分百的正确,记得我在一年级的时候有一篇故事叫做《小猫种鱼》叫故事应该更准确些吧。讲的是小猫看见人在春天把种子种在地里,秋天就可以收获很多果实,于是它也在春天把小鱼种在地里,结果可想而知,道理虽然非常简单,但是在现实中却未必人人都很清醒,我无疑是幸运的,因为那个漂亮的女孩看起来对我的印象不是太坏。当我们在别处施工时总会很凑巧的那一栋有她的朋友或者同学,而她也总会很凑巧的到她的朋友或者同学家去玩。见面后我们虽然是相视一笑简单的招呼语,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已经相当满足,满足到让我足以发狂。下班后像贼一样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等她出来,等她放单。虽然我也知道守株待兔只是一个意外中的意外,但是我确信我这是一个意内。只要哥哥我耐心地等待哦你的心上人就会到来。这首非常难唱非常好听的敖包相会居然在适当的条件下我把那拐来拐去的音调把握得丝丝入扣,分毫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