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让性格带给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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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同性格与不同的命运(1)

具有相似性格的人很多,但他们的命运却不一而足,甚至截然不同,这则是因为他们所处的环境条件和自身条件不同所造就的。当一个人的性格在特定条件下凸现在人生命运的矛盾焦点时,“性格决定命运”无疑的成为了至理名言。

一个成功的强者,必然有着与他在特定条件下的成功相适应的性格特征。

一个成功生存的弱者,必然也存在能使他成功生存的个性。

§§§第一节 成功背后的性格因素

1.谢安处事不惊,游刃有余

东晋名相谢安,字安石,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人,他出身名门大族,祖父谢衡以儒学知名,官至国子祭酒;父亲谢裒,官至太常卿。谢安年轻时就思想敏锐深刻,举止沉着镇定,风度优雅流畅,能写一手漂亮的行书。

有一次,他和朋友们一起乘船在海上游玩,忽然,狂风骤起,白浪滔天,船被颠簸得东倒西歪,船上的人都吓得面无人色,紧紧地抓着船舷,动也不敢动,只有谢安面不改色,依然如故,还迎着风浪吟唱呼啸。船夫倒是个有趣的人,以为谢安在这样的风浪中行船很高兴,就继续费劲地向前划。这时狂风恶浪越来越猛,船夫却只顾划船,别人都害怕得不行了,但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要求回去,这时谢安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像这样的天气,还要把船划到哪儿去玩?”船夫这才掉过头往回划。大家对谢安遇难不乱的气度非常钦佩,从此知道,将来治理国家是非谢安莫属了。

宰相之位举足轻重,凡是能够成为宰相的人,除了出众的才学之外,还要有冷静处世、周旋于众人的本事。在乱世更是如此。东晋中期,内外矛盾日益激化。淝水之战前主要是统治阶级内部各集团的夺权斗争,集中表现在司马氏皇权与世族军事集团之间的冲突。桓温身兼大司马、都督和扬州牧等官职,成为总理内外的权臣,虽然他的北伐在客观上有重大意义,但目的在于“欲先立功河朔,还加九锡”,桓温又废司马奕,立简文帝,形成了“臣猾陆梁,权臣横恣”的形势。这种时局多虞的形势,既危及东晋的统治,也威胁着江南地区的社会稳定和经济的发展与繁荣。这时,东晋还存在着严重的外患,苻坚统治的前秦在逐步消灭北方各割据势力的同时,不断把矛头指向东晋。东晋的边境已形成“强敌寇境,边书续至,梁、益不守,樊、邓陷没”的紧迫形势。

东晋复杂的社会矛盾,需要具备处理复杂矛盾条件的人物,在这时,谢安正好应时而出,然而谢安并不想凭借出身、名望去猎取高官厚禄。东晋朝廷先是征召他入司徒府,接着又任命他为佐著作郎,都被谢安以有病为藉口推辞了。后来,拒绝应召的谢安干脆隐居到会稽的东山,与王羲之、许询、支道林等名士名僧频繁交游,出则游弋山水,入则吟咏属文,优游乐山林,就是不愿当官。后来,朝廷又曾多次征召,谢安仍然予以回绝。以此激起了不少大臣的不满,接连上疏指责谢安,朝廷因此作出了对谢安禁锢终身的决定。

然而谢安却不屑一顾,泰然处之,并不因为朝廷的胁迫而恐慌,照样与志同道合的朋友游乐山林之间。终于,在他40岁时,他作出重大决定,应桓温召为司马,于是从咸安元年(公元371年)到太元十年(公元385年),在15年中,迅速登上了辅政的地位,成为东晋一名非常有作为的宰相。

公元373年(东晋宁康元年),简文帝司马昱死,考武帝司马曜刚刚即位,早就觊觎皇位的大司马桓温,便调兵遣将,炫耀武力,想趁此机会夺取皇位。他率兵进驻到了新亭,而新亭就在京城建康的近效,地近江滨,依山为城堡垒,是军事及交通重地。桓温大兵抵达此处,自然引起朝廷恐慌。

当时,京城内人心惶惶,而朝廷的重望所在是吏部尚书谢安和侍中王坦之二人。而王坦之本来就对桓温心存胆怯,因为他曾经阻止过桓温篡权。现在桓温带兵前来,京城朝野议论纷纷,认为桓温带兵前来,不是要废黜幼主,就是要诛戮王、谢。王坦之当然不免心惊肉跳,坐立不安。谢安则不同,听了这些议论,他神情坦然地对王坦之说:“晋祚存亡,在此一行。”王坦之硬着头皮与谢安一起出城来到桓温营帐,紧张得汗流浃背,把衣衫都沾湿了,手中的朝板也拿颠倒了。谢安却从容不迫地就座,这时,王坦之等人则惊魂未定,还在浑身哆嗦。谢安在席间,说东道西,谈笑自如,所言之事,左右逢源。谢安在闲谈中还观察到壁后埋伏着武士,这时谢安也没有慌乱至极,而是神色自若地对桓温说:“我听说有道的诸侯设守在四方,明公何必在幕后埋伏士卒呢?”桓温只得尴尬地下令撤除了埋伏。由于谢安的机智和镇定,桓温始终没敢对二人下手,不久就退回了姑孰。迫在眉睫的危机,被谢安从容化解了。

在返回姑孰之后,桓遇患上重病,且病情日益加重。但他还在幻想着能得到加九锡的殊荣,不断派人催促。谢安故意拖延,对已经起草好的诏书一再加以修改,迟迟不予颁发。桓温终于没有如愿,抱憾而死。

桓温死后,谢安被任命为尚书仆射兼吏部尚书,与尚书令王彪之一起执掌朝政。数月后,中书令王坦之出任徐州刺史,谢安又兼总中书省,实际上总揽了东晋的朝政。为了缓和矛盾、稳定政局,谢安实行了着眼于长远,以和谐安定为重的执政方针。他没有趁桓温病死的机会翦除桓氏集团,仍然信任和重用桓温的弟弟桓冲,让他担任都督徐、豫、兖、青、扬五州诸军事和徐州刺史,负责镇守京口,后来又转为都督七州诸军事,兼任荆州刺史。桓冲也深明大义,认为自己的德望不及谢安,心甘情愿地以镇守四方为己任。将相关系的协调,促进了政局的稳定。当时人赞扬谢安,将他比作王导,而文雅则更胜一筹。谢安不动声色避免了一场与桓温的大内战,防止了东晋王朝的没亡,使社会转危为安;又在一段时间内既改变了世族军阀篡权的局面,又使将相关系协调起来。这种稳定的局面,是东晋王朝继续发展的社会条件,为淝水之战东晋获胜奠定了政治基础。

内部安定之后,谢安又把注意力转向对付来自北方的威胁。当时,前秦在苻坚的治理下日益强盛,东晋军队在与前秦的交战中屡遭败绩。谢安派自己的弟弟谢石、侄子谢玄率军征讨,接连取得胜利。又命谢玄训练出战斗力很强的北府兵,为抗击前秦作好了准备,同时也作为维护集权的依靠。

著名的淝水之战更是显示出谢安临危不惧,镇定自若的一面。

太元八年(公元383)8月,前秦皇帝苻坚亲自带领百万大军攻打偏安江南的东晋王朝。向南的大路上,烟尘滚滚,步兵、骑兵,再加上车辆、马匹、辎重,队伍浩浩荡荡,差不多拉了千把里长。过了一个月,苻坚主力到达项城(在今河南沈丘南),益州的水军也沿江顺流东下,黄河北边来的人马也到了彭城(今江苏徐州市),从东到西一万多里长的战线上,前秦水陆两路进军,向江南逼近。一时间,京都建康(今江苏省南京市)上下震惊。晋朝军民都不愿让江南陷落在前秦手里,大家都盼望宰相谢安拿主意。

这一回,苻坚率领百万大军进攻东晋,谢安决定自己坐镇建康,派弟弟谢石担任征讨大都督,谢玄担任前锋都督,带领八万军队前往江北抗击秦兵,又派将军胡彬带领水军五千到寿阳(今安徽寿县)去配合作战。

双方的力量相比是十分悬殊的,将领们都心神不安。谢玄去向谢安请示作战方略,谢安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自有安排”。谢玄心里想,谢安也许还会嘱咐些什么话。等了老半天,谢安还是不开腔。

谢玄回到家里,心里总不大踏实。隔了一天,又请他的朋友张玄去看谢安,托他向谢安探问一下。谢安一见到张玄,也不跟他谈什么军事,马上邀请他到他山里一座别墅去。到了那里,还有许多名士先到了。张玄要想问,也没有机会。谢安请张玄陪他一起下围棋,还跟张玄开玩笑,说要拿这座别墅做赌注,比一个输赢。张玄是个好棋手,平常跟谢安下棋,他总是赢的。但是,这一天,张玄根本没心思下棋,勉强应付,当然输了。下完了棋,谢安又请大伙儿一起赏玩山景,整整游玩了一天,到天黑才回家。这天晚上,他把谢石、谢玄等将领,都召集到自己家里,把每个人的任务一件件、一桩桩交代得很清楚。大家看到谢安这样镇定自若,也增强了信心,高高兴兴地回到军营去了。

东晋大将桓冲在荆州听说京城危急,写信给谢安,表示要派三千精兵援助京师。谢安对派来的将士说:“我这儿已经安排好了。你们还是回去加强西面的防守吧!”

将士回到荆州告诉桓冲,桓冲很担心。他对将士说:“谢公的气度确实叫人钦佩,但是不懂得打仗。眼看敌人就要到了,他还那样悠闲自在,兵力那么少,又派一些没经验的年轻人去指挥。我看我们准要遭难了。”可是结果并不像桓冲担心的那样,当晋军在淝水之战中大败前秦的捷报送到时,谢安正在府上与客人下棋。他看完捷报,便放在座位旁,不动声色地继续下棋。客人问他什么事?谢安淡淡地说:“没什么,孩子们已经打败敌人了。”直到下完了棋,客人告辞以后,谢安才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舞跃入室,把木屐底上的屐齿都碰断了。

大敌当前,谢安仍然能和朋友从容不迫地下棋对弈。这种镇定的功夫,不是我们轻易就能学得到的。如同三国鼎立时的诸葛孔明,“胸中自有百万兵”,空城操琴,疑走魏军潮汐之众;也像粗中藏细的张翼德,当阳立马横戈,三声猛喝,惊退曹兵百万。如此气概与胆略,确非朝夕之功即可得,而是成竹在胸,运筹帷幄所使然啊!因此,从一定意义上讲,冷静理智是一种胆识,更是一种心理谋略。

古往今来,许多事实莫不雄辩地证明了这一点。理智型性格的人之所以能取得成功,其原因是内在心理机制与相关素质的外在体现,于镇静中思索谋事,能够剔除因惊慌失控的心理影响而导致的对策失误;反之,则抑制思维机变的能力,使决策结果带有偏颇和不彻底性。同时,冷静理智可以稳定自己,威慑对手,使对方对你产生敬畏、疑虑,甚至恐惧的心理,达到在心理上压倒对手,从而使之未战先衰或不战而屈的目的。所以,遇事才会镇定自持,临事不乱,遇到各种事情都能冷静、正确地泰然处之。

2.曾国藩:方圆大师,成功励志祖师

曾国藩是方圆性格的典型代表,他的一生成就很益于其方圆运筹,使他处江湖之远深得民心,处庙堂之高深得君意。

曾国藩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学者兼“贤相”的典型,他一生是福禄寿禧都占全,是最后一个能够体现“当帝王师,做圣人相”这种方圆性格的人。

一般说来,在中国,传统的观念中,做官实惠,成名可以不朽,如果能把二者集于一身,那就是名利双收!

的确,在曾国藩的身上,虚名与实利都得到了集中的体现。

曾国藩是从镇压太平天国起家的,按正统的封建理论来说,应该是出将入相,可是由于他镇压的是农民起义故而称其是由“元凶”走向“圣相”的,足可见其个性方圆的一面。

公元1851年,中国历史上最后一次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在广西金田村爆发了。在洪秀全的领导下,太平天国起义军像一股滚滚的洪流,以不可阻挡之势向北推进,仅用了两年时间,就攻克了南方重镇江宁(南京),并改名天京,定为国都。清政府的军队可谓是一触即溃。在这种情况下,曾国藩训练的湘军应时而出。与清朝的八旗绿营兵相比,这支由寺方团练组成了武装队伍具有很强的战斗力。

在与太平天国的交战中,湘军最初也是连战连败。曾两次,羞愤多加的曾国藩都企图投水自尽。后袚部下救起。其实曾国藩两次投水,都不过是做做样子,并未真想死,只是为了收扰人心。其方圆性格可见一斑。

1861年(咸丰十一年)8月,曾国藩受命为两江总督,有了更大的指挥权,加上英国“常胜军”的支持,清政府连连告捷,1864年(同治三年)6月3日,洪秀全在绝望中死去。自此以后,太平士气大落,而湘军则是越战越勇,最终完成了剿杀太平军的使命。

在围剿太平军的过程中,曾国藩虽然忠心耿耿,还是屡遭疑忌。在第一次攻陷武汉之后,捷报传到北京,咸丰帝大为高兴,赞扬了曾国藩几句,但咸丰身边的近臣说:“如此一个白面书生,竟能一呼百应,并不一定是国家之福。”咸丰听了,默然不语。

曾国藩也知会遭人疑忌,便借回家守父丧之机,带着两个弟弟(也是湘军重要将领)回家,辞去一切军事职务。这也是曾国藩的“方圆”。

曾国藩激流勇退的方式进一步获得了清廷的信任,取得了大权,在进攻太平军胜利以后,他仍然小心翼翼。由于曾国藩的湘军抢劫吞没了很多太平军的财物,使得“金银如海、百货充盈”的天京人财两空,朝野官员议论纷纷,左宗棠等人还上书弹劾,曾国藩既不想退出财物,也不能退出财物,在进京之后,忙做了四件事:怕权大压主而退出了一部分权力;怕湘军太多引起疑忌而裁减了4万湘军;怕清廷怀疑南京的防务而建造旗兵营房,请旗兵驻防南京,并发全饷;盖贡院,提拔江南士人。

这四策一出,朝廷上下果然交口称誉,再加上他有大功,清廷也不好再追究什么,反而显示出了他的恭谨态度,更加取得了清廷的信任,清廷又赏以太子太保头衔,赏双眼花翎,赐为一等侯爵,子孙相袭,代代不绝。至此,曾国藩荣宠一时,光宗耀祖。

在金陵攻克后,朝廷确实对曾国藩有了防范之心,倘若曾国藩没改变自己的性格,仍按照以前的性格办事,会落个年羹尧一样的下场。因此说,曾国藩的确因方圆性格而成功成为今人推崇的对象。

曾国藩一生历尽周折,最终走出湘江大地,成为中兴名臣。他得心应手地驾驭着各种权力,深藏不露,随机应变,最终取得了成功。

曾国藩的方圆性格还体现在对待朋友上,他和左宗棠的交往,不能不让人叹服。曾国藩为人拙诚,语言迟讷,而左宗棠恃才傲物,语言尖锐,锋芒毕露。有一次,曾幽默地对左说:“季子才高,与吾意见常相左。”把“左季高”二字巧妙地嵌了进去。左也绝不示弱:“藩侯当国,问他经济又何曾!”语涉鄙夷。这里曾国藩言语比较温和,既抓住了左宗棠的个性特点,又指出了彼此的矛盾,但对此不发表任何议论。而左宗棠的言语,明显过于尖刻,且盛气凌人,大有不把曾国藩放在眼里、不可一世之态。由于性格差异,左、曾二人的关系曾一较紧张。如果不是曾国藩采取以德报怨的态度,用柔和的心态包容刚硬耿直的左宗棠,大清历史上的两位儒将,势必会交恶相争,影响大清江山的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