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全都是方舟天王嫁祸到神主头上的!”
“方舟天王向来与世无争,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一个独眼的侠客愤怒的站起来喝道。
“你们才血口喷人!”乐凝妙不甘示弱地吼道,“你们知道什么是真相吗?你们知道吗?不知道就不要在这里肆意颠倒黑白!这件事与神主毫无关系!”
乐凝妙将那天在文家村听到的公孙度说的有关沉珂花真相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说了一句:“解远大师说是神主做的那就是神主做的吗?我知道出家人不打妄语,可是你眼睛见到的就一定是真相吗?江湖上有一种技能叫易容术,要是有人刻意易容成神主的样子,杀害公孙度,屠戮文家村,你又能怎么说?”
“哼,”独眼侠客冷哼一声,“这世上还没有人胆子大到敢冒充神主吧?”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可能他们就是知道你们绝对不相信神主会被人假冒,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做出一系列伤天害理的事!”
“你这分明是狡辩!”
“我说的话句句在情在理,哪里算是狡辩?我看你是恼羞成怒才对!”
“你!”独眼侠客拔剑相向。
乐凝妙也准备抬手结印!
“呵呵,乐姑娘倒是一心向着神主,改日我回到神殿见到神主了,定要好好在神主面前夸奖你一番,也不负你一番忠心、一腔热血。”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从二楼传了下来。
众人抬头,只见一个白衣黑扇的白面无须的男子站在二楼的扶手旁,白色的衣服无风自舞,黑色的扇子如展翅的墨鸦。
“乐姑娘,与人争论是最费力的事,你又何必与人于己过不去呢?直截了当的方法可谓省心又省力,瞧着,我给你做个示范。”
他淡淡的说完,下一秒,漆黑的扇子脱手而出,敲在独眼侠客的后脑勺上,扇子如有灵性般收回他白玉般的手掌中,而那个男子的后脑勺则被敲开了一个大洞,白色的脑浆混合着鲜红的血液喷了出来,脸上也是七窍流血。
“啊——!”尖叫声响起,一些普通的食客吓得夺门而出,客栈内只剩下一些位数不多的行走江湖的人默默按着腰间的佩剑,死死地盯着楼上的白衣人,不敢轻举妄动。
“凡是对神主使用侮辱性言辞者,杀无赦!这可是神规中的第一条,你们平日不记得便罢了,眼下敬神大会将近,你们还敢疯言疯语,损害神主名誉,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客栈里的众人一片沉默。
“怎么?对本使的话有异议?”他挑挑眉。
楼下没有一人敢说不,大家都知道得罪神使的下场。
“既然各位都没有什么异议了,那便管好自己的嘴巴。嘴巴嘛,用来吃喝是再好不过的了。大家尽情的用午膳吧,本使还有事,就不与民同乐了,”说着,他又对上乐凝妙的眼睛,“对了,乐姑娘,你刚才的表现非常好,记得要随时随地维护我们轩辕大陆最伟大的神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