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止风奸笑,用这么恶心的动作来恶心她,她还有更撩人的手段来让他拜倒!
嗯哼!
翘着嘴做出一副目中无人,和那种极度自信“姐分分钟秒杀你”的目光,本就离他很近,趁他不备,脑袋一勾凑到他颈上。
销魂一啃。
这一啃,极轻也极诱惑。
随即感到他身体一紧。
被啃的人心头似平静湖水被搅乱,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下,似千万只蚂蚁爬过,痒酥酥,皮肤每一处敏感都触及,想追留这一阵风带走的柔香,和那闪电般的酥麻,最终还是一拨祥云覆盖了阴天。
空气中的压抑感越来越强,空气都快被抽空,能把她憋死。
便见他脸上更为苍白,似在极力隐忍,眼中有痛恶之色渲染。
果然洁癖大变态抬手一挥,不屑碰她就解了穴道,闪得远远的。
穴道解,她摸摸自己的衣服都干了,应该是刚才他压住她的同时,也给她弄干了衣服。
至于为什么?
她衣服有水,手肘撑住会弄湿他衣服,于是顺便给她烘干了。
妙止风无视他眼中的嫌恶和抗拒,猫咪般慵懒一笑,道:“敢不敢打个赌?赌你困不住我。”
御暝无所谓的冷笑,也暗语反拨她一道:“我赌你,逃不出我掌中。”
妙止风这下自信心澎湃,她的飞天之能自如而快速,堪比飞仙,普通轻功什么的根本没法比好吗。
她知道这家伙有两把刷子,所以,她会尽全力的跟他赌,一旦她出去了,便是奔向自由,奔向更多美男的怀抱了!
偏爱美男,是因为这能显示出她的气质和能耐,她就是什么都要最好的东西,将就一下都不行。
别问为什么。
天赐的傲气,养刁了自己。
不待说开始,妙止风已经纵身从刚才那个窗子跃了出去,身后御暝随时做好准备,却没料到她这么迅速,人一飞出去,就不见了影。
眼中微微有些诧异,他自己心里知道,现在找的这位祭司可不一定会占卜和预言,除了圣洁之身之外可能什么也不会,但是他也想不到这古怪的女子竟然拥有速度如此之快的腾飞之术,他也是用尽自己一身轻功,一路跟去,堪堪的只见了前方一个黑点。
不过,随即他一笑,落在桅杆顶,手在空气中做了一个缠线的动作,却看不见有任何的线。
手猛地用力一拉,像钓鱼般往回拉线,然后就看见了天空小黑点越来越大,最后将要砸上桅杆撑起的帆。
御暝眼底光芒一闪,有些犹豫,却还是双手一伸。
而后一个东西凶猛砸来,正砸个满怀。
“哎哟喂,哪个混蛋扯我扯那么急,摔死姐了……”妙止风揉了揉自己的小蛮腰。
然后“嘎”声一停。
不对,她刚才砸到软软的一团,难不成砸着人了?
这么一激灵,一瞥眼,发现自己正跨坐在某人身上。
他眼中纠结,想推开她,没动,呼吸又紧了紧,转而鄙视的语气,对她道:“飞蛾扑火,饿虎扑食,说的就是你这种。”
妙止风咬咬唇,深吸一口气。
好,我忍!
她猛的抽身而起,不知御暝手中的线一扯,又双双跌回,脑袋撞在一起,抱着一路滚了,直到滚出了船帆,御暝腰间使力,翻身带起她落到甲板。
半刻钟后。
“纳尼?姐砸中你就得一辈子听你话被你使唤?天上掉彩虹——做梦!”
“没掉彩虹,光掉你。”
“……”
他说,他一点儿也不介意她留下,说是缺个捶腿的,当然,捏肩也行。
妙止风则是越发亢奋,她到时候一定会让他知道,她到底是干嘛的!
两人僵持,眼里火花四溅,像是忘了时刻。
妙止风纤细双腿摇晃,媚眼勾人,指尖一抹银色游移在他颈边,酥酥痒痒的挑逗。
手中的温软,和靠在胸前的窈窕丰灼,时不时接过她噙着不怀好意的笑意,那自信娇娆的眉眼如二月桃花,粉嫩争艳,纵然清心寡欲定力如他,也不免感到干渴,耳朵热了起来。
卫队们偷偷低下了头,眼角又忍不住斜向上的偷瞄,白花花大长腿,山峦起伏的曼妙,啧啧看着真养眼。
不过,圣君大人的眼风似箭,铮铮的标示着“大祭司风姿是尔等的熊眼能够观摩的吗?”于是他们还是乖乖的转了个向。
御暝唰的放开她,随口吩咐道:“来人,为大祭司更衣。”
“熊样,自己不会脱么!”
“脱一个试试。”御暝清冷讪笑。
“脱就脱,谁怕谁!”
妙止风心想,啊哈,这货终于肯给衣服了,不过,这是作为给她赌输的惩罚么?她接了,脱外面衣服而已,里面还有内衣。
她要拉短皮衣背后的拉链,背着手够了几次够不着,拿手肘撞了撞他,“哎搭把手呗!”
见她真脱,这边侍女已经送了衣服来,御暝手一抬,宽大长袍立即将妙止风从头盖到脚,像极了大被子里包着一头熊。
妙止风在里面扯呀扯,这什么鬼衣服,又厚又重,她才不穿。
他似想起了什么,又补了一句:“腿上藏的刀也给我取下来。”
“诅咒你被大胖纸压死……”她包在衣服里面,哼哼唧唧的道。
“嗯?”听不大清楚,但可以肯定,这女人嘴里没什么好话。
“祝愿你搞死他国一统天下!”呼的一下,她一把扯下那袍子,撒手丢开,嫌丢得不够远,还用脚踢了踢。
从腿侧取了短刀,在手上把玩,明艳照人的眸子咕噜噜的转,摸了摸自己的手,她要是没猜错的话,刚才她手里应该被御暝绑了一根透明的线,明显有拉扯,这回摸摸摸被她摸着了,手中的刀无声无息的割线。想必是刚才那家伙给她系上的,不过这线绑着居然没有感觉,也是神奇。
这刀还是剧组配的,她要求开了刃的更逼真,就把刀锋开得很锋利,没想到用起来果真趁手。
好了,没了限制。
眸子便亮了亮。
就是这个时候!
瞄准旁边的御暝,手腕一个使力,一把刀钉了过去!身子迅猛飞出!
他一个旋身,刀把“哚”一声,钉在了舱板上。
回头,妙止风已经不见。
他非但不急,反而悠哉,负手而立,风中清雅,几分决然。
“乖乖的等着罢,我的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