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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娘娘腔的帮手

第二天,伤魂继续是在看书,大清早,葬忆还没有来。但是他看到一半的时候,却有一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许伤魂,快跑!”来的人是火絮,她似乎很焦急,“火絮,你怎么来了?还有你让我跑是什么意思!”伤魂有点惶恐了,他隐隐约约猜到可能是昨天的那件事出事了,“哎呀,你跑就是了,现在来不及跟你说了!”火絮气的在那里直蹬脚,没等伤魂回答,她直接拉上伤魂的手,带着他冲了出去,“你们走不了的!”一出门,伤魂就听到了一句老声,随后就看到了一位老人,似乎有五十多了,也是看到了他伤魂知道肯定是昨天的事火木宣传出去了,他有点欲哭无泪了,“炎爷爷,火木还是一个小孩子,他说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火絮看到了他,开口立马说道,“哼!本来我是不相信的,所以我才来看看的,现在……”那个老头看了一眼伤魂和火絮拉在一起的手,脸色有点愤怒了,“我相信了。”看到老头的目光,火絮连忙松开了伤魂的手,“炎爷爷,你真的误会了!”伤魂的脸上很平静,当然这是装的,但是火絮就很不同了,她很害怕,也很焦急。

“哼,我看现在你们是想私奔吧,”那个老头暴怒一句后,一闪身离开了原地,下一刻他就来到了伤魂的旁边,一掌朝他的胸前拍去,“不要!”火絮一转身挡在了伤魂的面前,那个老头稍微的停顿一下,然后一挥将火絮挥开了,“不要脸的东西!”伤魂骂道,“你的年龄都有我的三倍了,还来欺负我这个未成年的孩子,那内门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经过了一段时间,伤魂开始冷静了下来,脑子中也开始思考起了对策,他想既然他们都将面子看得如此重,这招一定就有用,“好!”那个老人一顿,手停在了伤魂的面前,始终没有拍下去,而伤魂也没有躲,他知道他不会真的下手,而且自己根本躲不了。

“好什么?”伤魂看着他的那副表情疑惑了,又是一副挣扎的样子,“只要你能在我手中坚持一柱香的时间我就不杀你了。”他的手一翻,一只香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再在他的手上一擦,香燃起来了,然后他手一挥,那只香便插在了地面上,“你要干嘛?”他的下一个动作把伤魂吓到了,他拿出了一把剑,“这就是我的测试!”那个老人将剑插入地面,然后坐了下去,“输了,要你的命。赢了,离开这里!”很有深意的看了伤魂和火絮一眼,他的手握上了那把剑,立刻伤魂就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不要脸,狗屎鼻涕泡,”伤魂心里一直在那里骂这个老头,“开始了。”老头拿眼睛看了一眼伤魂,随后又给了火絮一个眼神,意思让她别多事,那两个守卫已经不知道那里去了,不过凭老头的身份支走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无可奈何的坐了下去,伤魂知道今天他是完了,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安稳点,这是他心里其二之一的想法,另一个就是在那里咒骂那个老头的,“开始吧,老头。”伤魂闭上了眼睛,似乎这样痛苦就少点,老头愤怒的看了他一眼,“我叫火炎,”随后他的手开始了他的测试,那只香在测试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烧掉了四分之一,因为老头太急了,也太自大了,不过他确实有实力让伤魂在十几秒的时间内趴下。

火炉,这是现在伤魂唯一的想法,现在他才深深的认识到了这个老头的实力,他有四十二剑,那种灼热的剑气就是围在伤魂周围的,明显就是那招剑卷,不过不是来要他命的,而是来折磨他的。

出在那剑卷中的伤魂,就好比是放到了锅中加热一般,不过这锅是用来化钢的,这火是那个雀幽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伤魂已经由刚才还能透过那层剑气迷迷糊糊的看得到那个老头阴险的笑容,变成了眼前只有一片火红,仿佛置身于了熔浆中一般,他的身体的温度也在慢慢的升高,全身都是通红通红的,脸上也尽是痛苦之意,而且他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似乎就要晕过去了一般,如果不是当初他师傅的训练,可能他现在已经昏过去了吧!

“咦,还没有倒下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个老头火炎也有点不耐烦了,他其实也就是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取他性命,这样他们内门的名声就毀了,而且自己还要受门规处置,毕竟这世界不是他家的,不能随便杀人,“结束了!”火炎口中轻轻的喃喃一句,手中已经加大了剑卷的密度、温度,处在那里面的伤魂只是感觉温度骤然就高了,他的思想骤然就模糊了,意识慢慢的也消失了,终于他心中想到了一句话∶永别了朋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朋友,不过准确来说应该有一个女朋友,想到这句话后,他倒了下去,不过在他倒下去以后,他仿佛听到了——那个火炎老头的惨叫声,是错觉,他以为他出现幻听了,原来恨一个人连死了都会想他不得好死的,梦中,他这样想!

他在那片黑暗中溜达了很久,很努力的,他想醒过来,很努力的,他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睁开眼后他发现这一切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床,熟悉的——人,“葬忆,”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因为她就趴在他床的旁边,上半身睡在了他的床,而且她的眼角还有一丝泪迹,这说明了她哭过,而且不是那种敷衍的眼泪。

她并没有醒,伤魂也没有再叫她,他知道葬忆心中一定很痛,而且她应该也很累了,哭得疲惫了,有人能如此的关心自己,此生无憾了,想到这里,伤魂的心里不禁出现一丝小小的满足。

这个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大约半个钟头后,葬忆就睁开了她的眼睛,“你终于醒了,这些天担心死我了!”一睁开眼睛,她自然看到了已经看到了也睁开了眼睛的伤魂,立马泪水就占据了她的双眼,随即她就趴在床上哭了起来,“别哭了,我不是好了吗!”伤魂虽然是躺床上的,但是他还是很快的把手拿了出来,拍着她的背劝慰道,但是她自然没有停止,女人的拿手好戏是哭,女人的发泄方式还是哭。

许久许久,“我昏了多久了?”看到葬忆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伤魂才问道,“四天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葬忆略微有点高兴的说道,自然是因为伤魂醒了,“四天了!”伤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对了,那个叫火炎的老头怎么样了,好像我昏过去的时候听到他惨叫了一声!”听到这话葬忆脸上的表情有点幸灾乐祸了起来,“活该,谁叫他要来欺负我家的伤魂!”她的笑容很盛,似乎认为谁动了伤魂谁就应该活该残废,“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伤魂了!还有,那个火炎到底怎么了?”伤魂有点疑惑了,他实在想不出来谁会把火炎打一顿,首先这里是他的地盘,谁敢动他也得先打量打量好坏,其次他都已经是四十二剑了,这天下能打得过他的人很少了。

“那个老头比你伤的还要重,如果不是他的剑数高了一点外,恐怕四天前就是他的祭日了,谁让他要欺负我家的伤魂!”葬忆一脸坏笑的说道,并爬到了伤魂的胸前,“比我还惨!”伤魂有点曚了,“是谁把她打成那样的?”没有理会压在自己身上的葬忆,他迫不及待的问道,“不知道,当时我去的时候只是看到了那个老头趴在地上,全身是血,似乎就要死了,然后火絮就和我一人带一个走了。”说到火絮的时候,她从伤魂盖的被子上爬了起来,眼睛扫了伤魂一眼,似乎是决定了什么,下一刻,她就掀开那个被子钻了进去,“你干什么?”伤魂有点惶恐了,曾几何时他这样做过,而且她面前还是葬忆这个美女,他真怕他一个没把持不住,“记住,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再碰别的女人了。”葬忆伸手抱住了他,这个动作让他有点要吐血了,“你什么意思?”伤魂试探的问道,“人家都已经睡到你床上来了,所以你不能去想别的女人了,不能再去碰别的女人了,不能再答应别的女人你会娶她。”葬忆狠狠的掐了他一下,然后便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没有继续说话,“太霸道了!”伤魂无奈的叹道一句,但是他心里也是认可了她的话,随后他便用手把她抱住了,他知道,她只是太累了,不过他心里想的可不是王杰的不健康思想,而是——《

金刚经》,他相信理性还是可以战胜欲望的,葬忆只是轻轻得意的笑了一声,然后闭上了她的眼睛,看着她睡了,伤魂也闭上了眼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控制多久,出事了就完了。

事实证明,理性还是可以战胜欲望的,不过如果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对,是共处一床的话没有做什么的话,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吧,而且还是这样一个极品,不过这段时间他还是一直在想火炎的那件事的,既然火炎受了伤,那那个人一定是因为自己而打他的,不过伤魂绞尽脑汁他都想不出来谁会帮助自己,这个答案恐怕只有火絮知道吧。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将伤魂从睡梦中惊醒,他现在的处境在他看来和偷情没有两样,但是他当然不知道别人已经认为这很正常了,“谁?”伤魂立马将葬忆推醒,因为葬忆很疲倦了,所以她睡得很深,而且她还是抱着伤魂睡的,所以她睡得更死了,不过这一推也把她推醒了,“怎么了?”葬忆用手擦了擦她那双朦胧的双眼,随后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外面有人!”伤魂一翻,从床上下来了,“火絮!”外面穿来一个女声,是火絮的,而且语气似乎有点焦急,“她来干什么”葬忆的脸上有点不高兴了,准确的来说还是吃醋,“出事了,”伤魂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从她的声音中他猜到了这次可能火絮又是来让他快点跑的,“有什么事?”走过去开了门,伤魂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希望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想象中的,“快跑!”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火絮说出来的就是他想的,“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死,伤魂他也想明白的去死,“那天就在你倒下去的那个瞬间,几乎是同时,火炎爷爷他也倒了下去,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我根本没有看清楚!”撇了一眼伤魂和葬忆,她眼睛中出现一抹不自然,“反正你快跑就是,恐怕他们没多久应该就会到这里来了!”。

“是该走了,”伤魂看了葬忆一眼,心中这样想到,他最不舍的就是她,可能悲剧又要发生了,他有这种预感,似乎是看出了伤魂的眼中的不舍,“走吧,没关系,只要你记住那句话就可以了。”葬忆微微一笑,有点爽快的说道,其实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是哭的,“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这样,快走吧,等他们来了就走不了了,以后又不是不能回来,过一段时间这件事淡了下来了,你们不是一样可以再见的!”看着他们这副什么什么的样子,火絮受不了了,“恩,葬忆,她说的对,我们以后又不是不能再见了,等过段时间我就会回来了。”伤魂已经在思考了他的下一步动作了,这个藏书阁的部分历史自己已经看完了,也确实没有找到什么线索,现在只能摸进那个天涯海角宗门了,那里应该有历代宗主的记录,而其余的事他只能顺其自然了,找伤魄,这几乎就是大海捞针,天下这么大,脸上有个胎记的女人肯定不少,而且谁知道她的剑佩有没有弄丢,所以他放弃了这个方向,而那些石头就更是难上加难了,除非他立志走遍天下,而且是很仔细很仔细的走遍天下,因为那个玉环的感应范围不大,所以这两件事只能顺其自然了,“那你一定要记住我刚才的话,而且半年之内一定要回来一次。”她哭了,抱着伤魂哭

了,而且是很断肠的那种,“我答应你!”伤魂抚着她的后背安慰着,“替我和你姑姑说一声,”伤魂眼中也出现了一丝泪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