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嗔奴对我更是惟命是从,渐渐的我便把他当成自己的心腹,甚至吧他也列入自己的计划中。
这天晚上,长老非常开心,他没有带其他小奴到卧室,我们说笑到深夜。
见长老倦了,说道,“爷爷,夜深了,还是先睡吧!”
然后我替他更衣,给他换上睡衣。当我正在给他整理鞋子时。他的睡裤一下掉了下来,于是我疑惑的抬起头来,一条干瘪瘪的**立在我眼前,我看着男人的器具,一阵恶心。心知不妙,我假装不知原因,复又把他的睡裤穿上。
他推开我的手,“难道你不想伺候我吗?”
我完全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顺从他,我就可以使计划提前,如果不顺从,我可能就会被处死。是生是死,就在我一念之间。我强压住胃里的波涛翻滚,缓缓的把嘴凑近他那干瘪活物。就在这时,自己的胃却不听我的话,吐得一地都是。
长老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滚到厕所里去,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我到了厕所,耳朵里直翁隆隆的响,什么都听不见,我无力的跪在那里,在无任何希望了,等着我的路就只有一条死路了。
只知道有两个奴隶爬了进来,一个小奴把我吐在地上的呕吐物舔干净了。另一个奴隶是嗔奴,他代替了我,服侍着长老。
我独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很冷很冷。即便过着这样的日子,还不如死了干净,但是我始终不能丢下哥哥。
渐渐的视线模糊了,我看见了外婆,他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妇女,那是我妈妈。这是我第一次在梦里看见妈妈,跑过去抱着妈妈,“妈妈,你和外婆到哪里去了,我好想你们。”
“孩子,妈妈一直在你身边呀,”妈妈抱着我,和蔼的声音洒在我身上,感觉好暖和,好暖和,“你是不是很累,愿意跟妈妈走吗,让妈妈好好照顾你。”
“妈妈,我时时刻刻想着妈妈,想永远和妈妈在一起,但是如果我走了,就只剩下哥哥一个人在世上,无依无靠,我要等哥哥来救我,以后永远陪着哥哥。”
“傻孩子,你相信哥哥回来救你吗?”
“我相信,终有一天哥哥会来救你的。”
“孩子呀,你放心吧,只要你坚强下去,你哥哥会来救你的,”外婆走过来,摸着我的头和蔼可亲的说道,“只是…”
“妈妈,外婆,你们看,哥哥,哥哥在那里,”我看见不远处有哥哥的身影,打断了外婆的话,向哥哥跑去,“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突然一个踉跄被摔在地上,“原来一场梦。”
见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被褥,嘴角露出冷笑。向外面看看,天已大亮,长老已经出去。嗔奴跪在外面,看见我醒来,连忙爬了过来,“长老出去了,临走时吩咐我在这里守着等你起来。并让我以后替你伺候他,以后所有你不能做的事都由我代替。”
我冷笑道,“这样真好,什么时候你也把我这位置也取代掉吧!”
“不不不,”他连忙摇头,“哥哥,你不要多想,这都是长老的意思,在小奴心里,哥哥是永远不被替代的。”
“地位!”我继续冷笑道,“这是什么地位,你喜欢?哼哼,我可不想要这地位。”
“哥哥,我错了,小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吧,请哥哥不要错怪小奴了。”
我勾着他的下巴,“不,你没错,以后继续这样,代我伺候长老,明白吗?”
“明白,明白,”他点头似捣葱地。
“长老出去时有什么交待吗!”
“长老告诉我,在哥哥醒后,伺候着洗漱,饭菜都准备好了,在那边,”他指着不远处“就没其他事了。”
“你还是把饭菜拿进来吧,我被禁足在厕所里了。”
“长老说过,哥哥可以出去了,”他犹豫片刻,继续说道,“这被子是长老亲自给哥哥盖上的,昨晚长老在你旁边坐了一整夜,其实我和长老什么都没做。”
嗔奴伺候我洗漱完毕,吃饭时,我见嗔奴对我还很害怕。
“弟弟,过来,”我看着他,“刚才是我不好,其实我不是针对你的,我只是…”
他见我给他道歉,连忙抢过话,“哥哥,你说哪里话,弟弟永远是哥哥的人。”
“呵呵,如果被长老听见,你就没命了。”
他呵呵地干笑着。
那件事,我不但没被长老处罚,反而宠爱更盛,对我更加纵容。嗔奴从此成为我的替代品,完成我不能做,不愿意做的事。除了在我面前,他也开始耀武扬威起来。我担心他这样会招祸,甚至影响我的计划。警告过他几次,他权利过大,渐渐地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想着他还有用,先留着他,自此也不在说他了。
半年后的一天,长老突然病重,卧床一个月,我很是担心,因为我现在并不能全身而退,这突如其来的病症,使我坐立不安。
“嗔奴,长老的病情如何?”
“很严重,可能熬不过去了,”见他摇着头,一片丧气。
“你也知道,如果长老死了,你我都会陪葬,如果长老活着,我们就还有希望,相信我吗?”
他犹豫着,终于狠狠的点头,“反正横竖一死,我相信你,你有什么办法?”
“其他办法到没有,不过我医术无人能及,延长长老大的寿命,还是有把握的。”
“这也是治标不治本呀!”
“你相信我,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等时间成熟,我们定会自由的。”我看着他,“但是,长老的病房不在卧室,我又被禁足,如果你想办法让我去看看长老,我们定能躲过这一劫。”见他不说话,我继续说道,“想必外面的人都把那个得宠的奴当成了你吧,你的权利已经超过了管家了吧!你说的话是很有分量的,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像是下定决心了,“好,我安排一下。”
我拍着他的肩膀,“记住,不可让长老知道我会医术。”
“好的,等我消息吧!”说完,他就出去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天晚上,正当我睡得正想的时候,被人推醒了,我睁开朦胧睡眼,看见是嗔奴,我冷笑到,还挺快的。
“我告诉长老你想见他,长老让我在午夜两点时带你去,不过你得带上面罩,”只见他拿出一个面罩给我。
我也没多说,带上面罩,“走吧!”
我跟着他来的了长老的病床边,长老把其他奴都叫了出去,独留下我与嗔奴。长老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的床沿上,我看见嗔奴的眼睛浮出一抹不快的神情,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心里好笑,跟我斗,你有什么资格!
爷爷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是爷爷不想解除你的跪令,这是因为爷爷没那权力。”
我抱着长老,“爷爷,这些不重要。只是我好想你,不能天天来看你。”
他拍着我的背,“小乖乖,担心爷爷的安慰呀!”
“是的,”
“那好,爷爷就解除你的禁足令,但是你离开房间必须得带上面罩,不可让其他人看见你的面容。”
“是的,我记住了,不会让任何人看见我的面容。以后我就可以天天来看爷爷了,”说完又抱着爷爷
“恩,真是爷爷的小乖乖,爷爷没事,你先去睡觉吧,爷爷也想休息了。”
“爷爷真的没事。”
他拍拍自己的胸膛,“还不信,你看,真的没事。”
“那好,不打搅爷爷休息了。”
之后几天,我不停的穿梭在花园里,其他人以为我刚解除禁足令,喜欢到处跑。然而谁也不敢说什么,时而听见背后有人指指点点,议论我是哪里来的,还带着面罩,一定是很丑。不过我不像嗔奴那样招摇,也不计较这些,所以并特别被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