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松,暗夜飘香。充满着食物香味的房间,迎来一身素色美人,粉黛不可装饰,秀气不可掩饰。乌黑的长发看起来就是那么飘逸。“还是弟弟知道心疼姐姐,都怪父亲了,晚饭也不给我留着,要知道练武很辛苦的,不吃饭哪有什么力气。”说完也不客气,拿起一个钢叉,准备开动了。
“夜市很有趣对吧,不过你还知道不吃哪里的东西,真是难得呢。”白星也开动了起来。
“是啊,比起无聊的练武,花花世界才是最有趣呢,要不是你说晚饭是烤鱼,我也不会等到现在了,你看姐姐很好吧,知道照顾你的手艺。”白温馨,白星的姐姐,名字很温馨,但是性格就有点那个啥了。
白星不适合的插了一句。“结婚真的很有趣吗?母亲说的很幸福哦。”
白温馨噎了一下,连忙转移话题,她可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了。“不说我了,你呢,今年的学院你还是不打算去吗?”
“去,毕竟要学习才能补足自己的缺点嘛。”白星一脸正气的说道。同时眼睛闪起了星星。
白温馨低哼一声,“我看你是想念你的眠娘姐姐吧,你看看既不会笑,也不会交流,你这是拿热脸往冷凳子上贴而已,白费功夫。”
夜晚在互相扯皮下慢慢流逝。直到深夜才离开这个地方。
清晨,白星正装待发,敲了敲姐姐的门,毫无应声,悄悄打开一道缝隙,见到姐姐还在大睡,摇摇头,快速向外走去。
沿途不断有侍卫和仆人打招呼。但是所有人心中都在纳闷。
多年不曾感到心跳加速的感觉,在渐渐接近的距离,此刻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心中滋生起来。这是灵魂的兴奋。多年来,自己停滞的境界,终于开始躁动起来。
奥莱尔学院,是一所国立学院,每年毕业的学生很多都入朝为官,或者进入到军部,为国效力,但也有小部分的人,仗着有点实力,去当冒险者或者佣兵。过着自由的生活。
此时,一名帅气的男子,手捧着一大束的玫瑰,对着一名身穿黑色麻布衣的女孩子递去。“绵孃,答应我吧,这算是我这一生唯一一次的请求。”这一幕不知道羡煞了多少的男女。
“可是.埃尔顿同学.”眠娘开口,可是却不知道怎么拒绝。
见到绵孃犹豫不决,男子生气了,怎么说也是有面子的人,自己的拜托竟然还没有成功,骄傲之心被一股小怒火燃起,“好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只有给你一点的颜色来让你知道了。”
“亡灵魔法,骷髅召唤。”名叫埃尔顿的男子一上来就是亡灵魔法召唤,黑色的雾气在周围不断的升起,一具具的白骨在黑雾之中走出,一看看去,竟有二十具。漂亮的一挥手,“打。”
骷髅关节显然保养的不太好,走起来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听起来毛骨悚然。而骷髅头不断跳跃的灵魂之火,看起来诡异异常。
绵孃拳头爆发出黑铁斗气,硬撼骷髅的骨拳,明明骨拳没有力量的凝聚,可是绵孃感到自己的拳头就像集中在石头上,疼痛异常,身为黑铁斗士的眠娘竟然没有办法在骷髅的骨拳上占有优势,而被逼着左右支拙,虽然每一次的抵挡都消去骷髅的蛮力。没有落在身上,可是这样的防守也不是办法,百密一疏就是这个道理。
就在绵孃危及之刻,一道人影从天空降落,脚踏金色的锁匙,看起来不可一世。“好大的胆子,连我的人也敢欺负。”
落地之时,一道冲击不断的向着前方弥漫开来。骷髅齐齐退后几步。
“你是何人,竟敢阻挡大爷的事。”埃尔顿丝毫不在意骷髅被震退,小小的杂兵而已。
白星侧身一指,不可一世的说道:“想要知道我的名字,拿出实力吧。”
“杀。”埃尔顿也是干脆,丝毫不留情面,上来就是杀令。
二十具骷髅踏步迈进,没有拿着兵器,对于骨骼坚硬的骷髅,全身是算是武器,只有进化智慧出的时候,才会改变这样的观念,显然这些是不可能的。白骨之躯,连白银之躯都没有达到,怎么可能进化出智慧。现在有的只是本能而已。
“仗着数量多,就以为我怕了你吗?要比数量,我也有。”白星淡淡一笑,那感觉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孩子在自己的面前班门弄斧而已。
鄙视的眼神,令埃尔顿愤怒了。不断的下令驱使骷髅加快攻击。
白星手握锁匙,咒起法令“梦魇,王者的怒火。”梦魇之能,在于灵魂精神上的恐惧所带来的力量。白星可是有过奴役过十万之巨的灵魂之火,而无用的骷髅堆积的山峰,那都是摆设罢了。
锁匙散发而出的梦魇之能,笼罩于骷髅的灵魂之火上,炮灰般的等级,在面临灵魂深处对于王者的敬意与恐惧,丝毫不敢妄动。
埃尔顿一下子就呆了,破口大声的命令,想要挽回自己的权威,“动啊。你们是我奴役的骷髅,你们怎么敢不听我的命令!!!”
百姓能够打了一个响指,二十只的骷髅头齐齐而动,看着白星,等待着,“你想让他们动?可以啊,那就动吧。”随着白星的手一指,灵魂之火不断的跳动起来,灵魂对于王者的命令超过了奴役的力量,加上莫名的原因,骷髅丝毫没有承受反噬的后果。
“你们干什么,别,别过来啊。”眼前发生的一切早已经超过了埃尔顿理解的范畴,加上战斗的意识差,混乱的思维完全无法清晰,一时之间竟然手足无措。
“啊!啊啊啊!!”不断的惨叫处于埃尔顿之口,白星早就暗中下令下手轻点,这里可是奥莱尔学院的门口,要是弄出了人命,哈哈,他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白星摆了摆手,示意骷髅停下,露出了被打成猪头的埃尔顿,口吐白沫,有一口没一口的出着气。
绵孃看着白星的目光看向自己,以为是一位登徒浪子,“这位朋友,这样欺负我校的学生,是在找茬吗?”眠娘说完就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动如雷,感到了后怕。
“眠娘,该走了,时间差不多了。”白星淡淡的说道。
眠娘听闻,身后一道黑影一闪而逝,脑袋微微一晕,好似想起了什么,“喂,我不叫绵孃,我叫绵孃儿。”同音不同字,还有后面还有一个儿好吧。
白星踩着锁匙潇洒而去,倒在地上的埃尔顿感觉终于好了点,欲哭无泪的哀嚎道:“搞什么啊,我只是想请眠娘送花给我心爱的第一美人校花而已,至于下这么狠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