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隐目光在某三人身上回回旋旋,最终落在了墨皇身上,咋舌道:“你们,你们是情人?”
简爱心头也有了些古怪,根据电话中一些莫名其妙的闺蜜所言,她和神千离是夫妻不假,还有两个孩子,肚子里还揣一个,但她和墨皇也是情人,玉隐则和她,还有墨皇、神千离是好朋友,然而他们今天会聚集在这个广场,也是一场意外,貌似是她想要来这里和墨皇断关系,然后才把玉隐喊来了这里,最后神千离居然是跟踪她来的,神千离原来早就知道了她和某人关系,他并没有责怪她,他跟踪她也是怕她出事,毕竟怀着孕。
可是……
她怎么会和墨皇是情人?她怎么可能伤害神千离?她怎么可能出轨?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狗血剧情啊?
这不可能。
简爱完全不敢置信。
墨皇冰眸浮过繁杂,说实在话,他听到某些事的时候,心绪更加难明,他和她,他们……
四周,N 1次陷入了寂静。
这一切好像愈来愈乱了。
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一觉醒来,好像整个世界都变了,包括他们的身份等等,全变了。
怎么会这样?
沉寂中,简爱貌似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起了身,“对了,我得去接孩子,他们该放学了。”
神千离起身说道:“我们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玉隐瞪大眼睛,怔怔的看着两人说着话儿相携离去,一时间竟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究竟又是什么情况?
他转头想问墨皇,却见墨皇突然也起了身,瞥了远去的两人一眼,掏出了电话,边走边冷声吩咐道:“你把病人资料传给我……嗯,明天。”
这……
玉隐张着嘴巴,看看这,瞧瞧那,再度蒙圈了,这几人都怎么了?
然而他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儿,眼光便是一阵朦胧,豁然起了身,“不行,我得快点回去,不然又得被老头子批了。”
走了两步,他猛地又顿住了,眼底划过古怪,“不对啊,我……”
话未完,眼底的古怪缓缓又消散了,他皱了皱眉,想要想什么,但又想不起来,只能疑惑的离开了这里。
夜晚降临,繁星点点,雅致的别墅中,欢声笑语,布满了整片空间。
两个可爱无敌的孩子,此时围绕着大厅奔跑着,童稚的声音,轻灵而悦耳。
简爱笑看着男孩和女孩,眼底一抹慈爱缓缓跃上。
神千离轻抱着她,下巴微微磨蹭着她头顶,眸光温情,忽然似想起了什么,掏出了一件东西,执起她的手指道:“前些日子你的婚戒不是不见了么,我重新定制了一枚。”
简爱低眸间,无名指上已多了一枚跟原来如出一辙的戒指,她凝向神千离,鼻尖微酸,“千离,你真不介意吗?我和他……”
神千离扬唇,轻划过她耳际,嘴角掠过一抹玩味的笑,“如果我说介意,你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
简爱好笑的拍他,但心却是暖洋洋的,轻靠往神千离肩头,这份幸福,让她深深沉醉。
两人静静的相拥,糅合着孩子的笑声,一家人的温馨缓缓弥漫了开来。
第二天清晨,她和神千离一起送了孩子们上学,车子开到别墅门口,神千离轻吻落在了她的眉心,“你自己注意点,不要乱走,我先去公司了。”
简爱微微点头,浅浅笑了下,走下了车,她抚过自己肚腹,脸上溢着满满的幸福,他们第三个孩子,没多久就要出生呢……刚这么一想,她脸色徒然又是一变,一抹记忆旋入了脑海,她豁然转了身,一辆车本是驶离的车子,也快速倒了回来。
两人目光交错,眼底皆是露出了怪异。
简爱眼底泛过凝重,“这件事不对,我们不应该是这样。”
神千离沉眸,他的预感不是很好,“我们回最初的地方。”
简爱点头,这一切实在太怪异,他们好像不由自主的忘记了什么,她重新上了车,回头望了一眼貌似自己家的别墅,心头有些繁杂,手上却也没停滞,拿出手机给墨皇拨打了过去,“墨皇,这里的一切都有问题,你马上来我们最先出现在这里的地方。”
“好。”墨皇轻吐出一个字,望了一眼手术室和自己身上的白大褂,眉心拧了拧,眸光一冷,不顾几个护士的喊声,快速离开了医院,直奔某个广场。
玉隐接到简爱电话之后,也是一样,他先前也想起了来,他根本就不该在这里,他也没有父母,更没有爷爷,屁的官二代啊,他急步出了门。
几人陆续抵达广场之后,再度坐在了那条长椅上。
神千离凝眸扫视四周,狭长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你们都发现没,我们好像会不由自主进入一个角色,或者说是这里的角色,我们进入之后,似乎就会忘记原本的记忆,自动融入到这里。”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在影响我们,或者说影响我们的记忆,可是……”简爱皱了皱眉,转头问道:“千离,你可否见过类似情况?”
见过吗?
没见过吗?
嘶……
神千离伸手抚上额头,他好像对这一切很熟悉,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为什么?
眸光沉沉浮浮中,他蓦然抬起眼眸,“对了,今天有一个会议,事关重大,时间不够了。”
“我怎么会来这里?我今天不该在医院么?”墨皇也同时拧起了眉头,抬手看了下手表,冷眸沉了下,连忙起身离开了,接着是简爱,然后是玉隐,皆是很疑惑的离开了这里,然而第三天,他们又再度聚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十天……
第十天的时候,他们N 1次坐到了长椅上,一点点的扫过四周,再度回忆起一些事,他们眸色难定,这特么的简直太邪门了。
玉隐烦躁的抓了抓自己头发,抓到凌乱,也少见的没管,他神色间已然有些要抓狂,他的眸曈更是几乎有了些赤红,“玛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儿,这实在太诡异了,我甚至都有点分不清楚那边才是现实了,谁来告诉我,那边才是现实?我到底是谁?靠……我特么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