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阿,在一起就在一起吧!祝你们幸福可以了吧!”蓝海儿趁机的说道,没有想到沈明心居然会是这样的性格,说是放弃,竟然可以直接的亲上去上官耀。
“谢谢祝福!”沈明心终于开口道,看着这个女孩,她还是忍不住的叮嘱了一句:“他是应该自由飞翔在天空的男生,你们既然在一起,希望你遇到事情,不要站在他爷爷的一边!”
说完,沈明心拽着上官耀就往外走去。
上官耀看着沈明心,刚才她没有表现出来的脆弱一下子在脸上浮现,而且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后悔的话,就不要转身!”上官耀看着她,知道她还是割舍不下,开口说道:“现在转身回头还来得及!”
“我才不要回头,我只是现在难过一下,以后会好的!”沈明心开口说道:“真的,我只是现在难过一下,以后会好的!”
她重复着这些话,像是在安慰她自己。
“真实奇怪,明明是别人的男人,她惦记着,还要让我照顾,我本来就该照顾你啊!”蓝海儿开口说道,看着沈明心终于走掉,心情一下子变得好了起来。
“咳咳,那么现在咱们班比赛怎么办?”班主任有些担心的说道,不知道这场网球赛那两个人会不会参加。
“我继续参加!”封爵看一眼老师,目光不自觉的就转到沈明心的背影上。
她的背影,似乎是真的伤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是正常的走路,他却无比的确信这一点。
可是,现在,谁都没有办法再回头。
“我们现在去那里?”上官耀看着沈明心,不知道两个人现在是要去哪里?
“让我先静一下,先静一下!”沈明心现在却是什么都不想要想着,看着上官耀,开口的说道。
“嗯,要不要去找个地方呆一会?”上官耀体贴的说道,觉得现在沈明心确实需要冷静一下。
刚才,沈明心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有,和他在一起的那些话,他要不要当真。
上官耀自己也在纠结着,不知道和沈明心的关系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们去喝酒好不好?”沈明心看着上官耀,开口说道。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要去想,只想要把现在的情绪统统的甩干净。
“好!”上官耀点点头,就算是现在沈明心想让他陪着去刀山火海他都会去,何况是去酒吧。
“上官耀,我发现你好像真不会说拒绝啊!”沈明心苦笑着说道,没有想到他就像是单纯的条件反射,直接就说了好,想都没有想一下。
“和你之间,不需要拒绝!”上官耀说着,看看方向,带着沈明心去酒吧那边。
等到了酒吧,还没有开始营业,上官耀最后用钱砸的老板说了给他们单开桌子,但是现在却没有别的可以提供。
“我们只是来喝酒,不吃别的!”沈明心看着老板,直接自己就喝了起来。
上官耀看着她,很是心疼,也赶快的打开一瓶喝了起来。
不多时,不说话只是闷头喝酒的两人,酒瓶子已经是满桌子。
沈明心终于有些醉意,脑子里面那些伤人的记忆开始变得麻木还有模糊,好像是怎么努力也想不出来。
“上官耀,我现在终于想不太起来封爵和我的事情了!”
“这种感觉真好,我不要想起来他,怎么都不要!”
“我才不要到了最后,只有我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为什么他会忘记,为什么!”
“我们认识了十多年啊,十多年!”
“他怎么说忘就忘了!”
“封爵,你就是个王八蛋!”
上官耀看着沈明心,自己的眼眸也开始模糊起来:“是啊,封爵王八蛋,王八蛋!”
“只要是让我们沈明心伤心的,都是王八蛋!”
“上官耀,你是个笨蛋!”沈明心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开口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上官耀,我只是再利用你!我利用你的喜欢,我利用你的没办法拒绝,我利用你来帮着我而已!”
“是啊,我是个笨蛋!”上官耀看着沈明心,点点头:“确实是个笨蛋,而且是大笨蛋!所以,才会喜欢上你这个大笨蛋!沈明心,你才是大笨蛋!世界上最大的大笨蛋!”
就是因为她是大笨蛋,他才没办法把她放下,不敢让她自己一个人去做事。害怕她会伤心,害怕她继续做着笨蛋的事情。
所以,他才会爱惨了她!
“上官耀,所以我们两个笨蛋在一起,不是很般配!”沈明心看着上官耀,开口说道:“来,为笨蛋干杯!”
“为笨蛋干杯!”上官耀和她碰杯说道。
不知道两人在一起喝了多久,知道酒吧开始上人,他们两个人才最后离开。
离开的或死后,居然还是互相搀扶着,因为都已经快要走不动路。
夜色之中,两个醉鬼迷迷糊糊的走着,在这个海岛上,连夜风都变得好像是微醺起来,满小岛都是酒味。
“上官耀,你知道不知道,我最初见到封爵的时候,都快以为他是一个乞丐!所以才会帮着他,觉得他太可怜了!”
“可是,现在,你看到没有,他却一点也都不可怜我!”
“还有,上官耀,你知道不知道,我不是有意的!那些事情,所谓的劳教所,我跟本就是不该去的!他们那些混蛋,跟本就不知道事情是沈明心样子,那个女人,只是自己掉下去的!”
“可是,背着罪名得是我!”
“你说,世界上怎恶魔会有这样的人,为了钱,什么都不要了!”
“他们不要自己的生命,肚子里面孩子的生命,什么都不要,就是为了让别人觉得他们可怜,顺遍想要把我这个拖油瓶给抹去!”
“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对我最好!只有妈妈不会想要害我,就连封爵,都把我忘了!”
“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沈明心的话很轻很轻,就像是一个呓语,在暗夜之中并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