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姐,你这身衣服真好看,不愧是学设计的,就是比一般人会穿衣打扮!”白梦跟孙晓芬一出现,白莉就眼前一亮,她身上穿的这件有点复古式的小洋装,是当季巴黎时装周上的新款,价值不菲。
白梦礼貌的笑笑,笑容里有些无力,她现在没有心思应付这些人,跟孙晓芬走向白梓盺的方向。
白莉的恭维遭到了冷遇,心里很生气,她之前看到白梦像是黯然离场的样子,还以为只是个挑拨白梦与唐诗诗关系的好机会,谁知道,这个白梦,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
白梅看到白莉的样子,上前拉了拉白莉,对着她摇了摇头,今天不是好时机,反正她们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唐诗诗帮着送完客人,感觉有些疲累了,宠妻如命的凌睿,二话不说,就抱着唐诗诗先离开了。
“你都没告诉我,白晓兰被人杀害的事情!”一回到家,唐诗诗就开始找凌睿算账!
要不是今天干爸说漏了嘴,她都根本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这些血腥的事情不利于胎教!”凌睿正色道,抱着唐诗诗的身子上楼,走进卧室。
“狡辩!”虽然唐诗诗是认同凌睿的话的,但是嘴上仍旧不甘心!
“老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不许争吵破坏气氛!”凌睿将唐诗诗放在床上,身子就直接压下来了。
“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不知道?”唐诗诗调皮的眨眨眼睛问道。
“一会就知道了!”凌睿冷哼一声,显然是对唐诗诗装疯卖傻的样子很是不齿。
每天给这只小野猫洗澡,都要做一番倒计时的,如今这个女人竟然给她装傻!
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能装到什么时候!
“凌睿,别!”怀孕之后,唐诗诗的身子敏感了很多,凌睿给唐诗诗脱礼服的时候,只不过是轻轻的袭击了一下她的敏感,唐诗诗就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凌睿手上的动作一僵,看着脸色酡红的唐诗诗,喉咙里突然干的像是要窜出火来,他低头去噙唐诗诗的唇,想要一亲芳泽,慰劳他这阶段的隐忍。
谁知道,凌睿的唇刚刚触到唐诗诗的,门外就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
正阖上眼帘的唐诗诗忽的睁开眼睛,紧张的推了推凌睿的胸膛。
好兴致被打扰,凌睿郁闷翻身坐起来,不悦的问道:“谁?”
凌悦在门口一听凌睿的声音,就知道这小子正暴躁着呢!于是开始更加用意的砸门,这臭小子一回家,就直接将诗诗丫头给带进房间里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可不能让这个毛躁的家伙,伤了她的宝贝金孙,怎么着也得嘱咐着点。
其实,凌悦这会恨不得监视着这两个人同房!
虽然她知道,凌睿这三个月一直中规中矩的守着本分,但是也知道这男人憋久了,很难掌握分寸,不提醒着点不行!
“是我!”凌悦又用力的拍了两下门,说道:“快开门!”
凌睿烦躁的耙耙头发,给唐诗诗套上睡裙,然后站起来,在唐诗诗幸灾乐祸的小眼神注视下,打开房门。
“妈,什么事?”凌睿将身子堵在门口,根本没有让凌悦进来的意思!
“我来找诗诗丫头说两句话!”凌悦一边说一边从缝隙中努力的寻找唐诗诗的身影。看到唐诗诗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凌悦眼中满是担忧,这臭小子,倒是动作麻利!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别打扰我媳妇休息!”凌睿不客气的一口回绝,他清楚的很,老妈根本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媳妇儿说,纯粹就是想要来搞破坏!
“不行!这事很重要!”凌悦对着凌睿不相让的吼道。
“妈,怎么了?”唐诗诗一听凌悦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说,立刻问道。
凌悦推了一把还在门口挡路的凌睿,得意的进了他们的卧房,有儿媳妇首肯,这臭小子根本拿她没办法!
“妈,什么事?”凌悦一在唐诗诗的床边坐下,唐诗诗就心急的拉着凌悦的手,问道。
“诗诗丫头——”凌悦瞥了一眼抱胸站在门口正盯着她的凌睿,然后压低了声音,伏在唐诗诗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妈——”唐诗诗在听了凌悦的话之后,羞窘的无以复加,一颗小脑袋恨不得垂到床底下去。
“有什么好害羞的,记住了没?”凌悦摇了摇唐诗诗的手,问道。
“我知道了!”唐诗诗轻轻的点点头,脸上顶着大片的火烧云,根本不敢抬头。
“一定要听妈的话!记住了没?”凌悦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遍。
唐诗诗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赶紧点点头。
凌悦看唐诗诗如此乖巧,这才放心,然后离开了。
凌悦刚一出门,房门就被凌睿给用力的甩上,气的凌悦在门外直骂:“这臭小子!”
“孩子们的事情,你就爱瞎操心!”君泽宇洗漱完,出来寻凌悦,听到她的抱怨,说道。
“这怎么能是瞎操心!你忘记你当年——”凌悦生气的瞪了君泽宇一眼。
“咳咳!”凌悦的话还没说完,客厅里就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凌悦心虚的瞄了一眼正在客厅里坐着的君老爷子,老脸一红,然后又狠狠的剜了君泽宇一眼。
这老家伙,昨天晚上一来A市,就猴急来着!儿子能不随老子?
君泽宇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无语的看着凌悦。
而凌悦却像是根本不打算从凌睿跟唐诗诗的门前离开了一样,跟门神似的,守在他们的门口,束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妈跟你说了什么?”凌睿看自己的小媳妇儿竟然羞得抬不起头来,突然来了兴致,坐在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问道。
“干嘛要告诉你!”唐诗诗羞恼的白了凌睿一眼,一把拍开凌睿的大手,刚刚婆婆那暧昧的眼神儿,她不信这个老流氓没看到!更不信这个老流氓没猜出来婆婆的意思!
“看来,你是要用做的了!”凌睿一脸坏笑的欺近唐诗诗,攫住唐诗诗的小嘴,等到唐诗诗身子软软的倒在他怀里的时候,凌睿才放过唐诗诗被蹂躏的血红的娇唇,暧昧的说:“我也喜欢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