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悠也不甘示弱,快步跟上去,跟君暖心一起挠唐诗诗的痒痒,三个女人打闹成一团。
宴席开始的时候,唐诗诗跟凌睿他们才出去,因为慈善宴会是全程由媒体记者跟踪的,而君家也不搞形式主义,只是君慕北上去短暂的说了几句话,就宣布开席了。
白兰等人想要凑到主桌这边来,却不曾想主桌这边人满了,根本没有她们的位置,在坐在唐诗诗身边的君暖心与莫悠悠鼻孔的“瞪视”下,她们自觉地跟着侍者,去了一个离主桌不算远也不算近的位置上。
宴席的气氛十分的轻松,进行的也十分顺利,虽然这种宴会,不乏沽名钓誉之徒,也有些人是像白家姐妹这样是怀有特殊的目的来参加宴会的,但是绝大多数的嘉宾都是心存了善念,为了做善事,才来参加这次宴会的。
慈善拍卖开始的时候,这次的宴会气氛空前的热烈了起来。每件义捐的物品都有人喊价,而且因为是做慈善事业,那些喊价的人,往往最后拍下的物品,都高于其本身价值很多,唐诗诗看着一件件被捧走的义捐物品,想着这些钱可以帮助很多的孩子,心里盈满感动。
“有没有喜欢的东西?我给你拍下来带回去!”凌睿看着唐诗诗神色从拍卖会开始,就有些激动,攥着她的小手说道。
“你拍你的,我拍我的!”唐诗诗早就相中了一座送子观音的白玉雕像。
“跟我还算的这么清楚?”凌睿好笑的看着唐诗诗,眼中柔情似水。
“当然!本来就该这样!”唐诗诗不以为意的说着,做慈善,讲究的是心意,这个怎么能替代?
“又不老实!看来,晚上的时候,我们要好好的沟通沟通了,爷得让你时刻记着,咱俩是一体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应该紧密相连,不可分割!”凌睿侧脸在唐诗诗的耳边暧昧的说着。
“你正经点!要出来了!”唐诗诗没好气的推了下凌睿的身子,娇嗔道。
“这么快?!爷还没进去呢,你就要出来了?”凌睿不正经的曲解着唐诗诗的话,一脸邪肆。
“讨厌!”唐诗诗白了凌睿一眼,然后目光落在了电子屏幕上的那尊白玉观音上。
凌睿的目光在那尊白玉送子观音上一停,脸上像是笑开了一朵妍丽妖娆的花儿,这送子观音真真是好!
“买来送给我的吗?”凌睿的气息吹拂在唐诗诗的耳边,声音低哑暧昧。
“你要这个干吗?”唐诗诗不悦的瞥了凌睿一眼,觉得老流氓脸上的笑容得瑟的碍眼。
“难道你不是因为爷像送子观音,才买来这个东西勉励我?不过,爷觉得自己一直很勤奋,应该被嘉奖!”凌睿看着唐诗诗,笑得一脸招摇,声音笃定。
唐诗诗的目光狐疑的在凌睿的脸上溜了一圈,实在看不出凌睿长得哪点像是送子观音了?这送子观音是个女的,首先性别就不对!更何况,他最近做了什么需要嘉奖的事儿吗?
凌睿看着唐诗诗清澈的水润大眼被迷蒙的雾色覆盖住,知道自己说的话,唐诗诗根本没有用心听进去,索性俯首在她耳边说的更明白些:“爷每晚辛勤耕耘,孜孜不倦的播种,难道不是你的送子观音?”
“你——”唐诗诗没想到凌睿竟然说的是这个!羞恼的用在桌子下的脚,朝着凌睿踹去!
“嘶!莫悠悠,你干嘛?”唐诗诗一脚下去,凌睿躲得极快,而他身边的君慕北,一个不小心,成了替罪羔羊。
“……”莫悠悠生气的瞪了眼君慕北,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发什么神经!懒得搭理他!
君皓东拍了拍莫悠悠的手,对着她温和一笑。
莫悠悠对着君皓东摇摇头,回以微笑。
然后两人继续关注着拍卖,没人看君慕北一眼。
君慕北看着“狼情妾意”的这对“狗男女”,胸中有一股闷气,疯狂的滋长发酵起来,但是碍于这样的场合,他又不得发作,只能拼命忍住。
唐诗诗看着君慕北这幅无辜吃瘪的样子,然后瞪了一眼凌睿:都怪你!
凌睿笑而不语,拿起手中的牌子,举了起来:“一百万!”
原来就在他们打情骂俏的当口,那尊白玉观音已经被喊道了九十万。
“凌少出价一百万!”主持拍卖的司仪朗声唱价。
“一百二十万!”唐诗诗举了下自己手中的牌子,淡定的开口。
“凌少夫人,出价一百二十万!”司仪听唐诗诗报价,反应迟钝了一拍,过了一会后,才开口唱价。
“一百五十万!”凌睿又一次举牌!目光直视着前面台上的白玉观音,面无表情。
唐诗诗磨磨牙,举了下牌子,不假思索的说:“二百万!”
众人还没来得及考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状况,就连司仪也来不及唱价,二百万的价格已经出来了。
宴会大厅里面特别的安静,夫妻两个争拍一件义捐品,这还是君家慈善拍卖宴会上头一遭,一时间,众人看唐诗诗与凌睿的目光也深沉复杂了起来,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在闹什么!
“难道是跟上次婚宴上的那个孩子有关?听说那个孩子与凌睿长得十分相像!”某八卦女忍不住跟自己桌上人窃窃私语起来。
“什么十分相像!简直是就是缩小版!我那天可是亲眼所见!”同桌的另一个八卦女得意的开口,一副拿到第一手资料的洋洋自得劲儿。
“如此,那肯定是为了这个了!”邻桌一个臭味相投之人,耳尖的听到两人的谈话,忍不住插嘴道。
另外两个人,赞同的点点头,再看向唐诗诗的目光,带了些许的同情,但是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听说唐诗诗跟前夫一起三年,肚皮都没有动静,就是因为这个,才发生婚变,让凌素素钻了空子,而她嫁给凌睿也已经半年了,可是这肚子依然没有动静,因此,她们不难理解唐诗诗中意这白玉送子观音的想法,只是凌睿当众插上这么一脚,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对她们这些上流社会的女人来说,子嗣可是至关紧要的大事,虽然说起来可悲,但是她们绝大多数人,其实就是生孩子的工具而已。你可以不优秀,可以一事无成,可以无所事事,但是有一样却是必须行的,那就是生孩子!上流社会哪一家不注重传承,不想子孙兴旺?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在家里是没有话语权的,哪怕是夫妻再恩爱,时间久了,也会觉得乏味,唐诗诗现在,应该就是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