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悠仔细的将玉杯对着灯光检验了一番,然后看着伊万说:“我已经找到证据了,你相信我吗?”
伊万看着莫悠悠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相信!”
伊万身边的雅莎听到伊万的话,开口提醒道:“伊万!”
伊万话说出口,也觉得自己太过轻率了,不过当他看到莫悠悠脸上那抹璀璨的笑容的时候,拒绝的话已经说不出口,而是又重复了一遍:“我相信你!”
雅莎不敢置信的看着伊万,觉得伊万的举动真是太出人意料了,他平时可不是这么草率的人。
莫悠悠点点头,然后捏紧九龙玉杯的一角,猛的将九龙玉杯砸在桌子边缘上,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九龙玉杯已经成了几块碎片!
莫悠悠这出其不意的举动,让这里的人都傻眼了!
“啊——”不知道是谁的女伴,反应过来后,发出了第一声惊呼,紧接着,宴会上传来不少的惊呼与抽气声。
“快!给我将这个毁坏国宝的女人抓起来!”陈实看着碎成好几块的九龙玉杯,指着莫悠悠,手指直哆嗦,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吓得。
“我说了它是赝品!”莫悠悠不理会陈实,她将手中捏着的那块碎片递到同样有些震惊的伊万面前,目光平静的说:“你看,上面刻着,‘仿制’”!
伊万让人阻止了陈实手下的人,他拿过莫悠悠手中的碎片,然后将它递给自己身边的翻译,那翻译接过那一小块碎片仔细的辨认了一下,那比小米还细微的字,对着伊万说:“确实如同这位小姐所说。”
“你看吧?我说了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骗你的!”莫悠悠调皮的笑笑,对着伊万说。
伊万对着莫悠悠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然后他的目光在看向陈实的时候,变得犀利异常。
“陈先生,这个你作何解释?”伊万生气的质问。
伊万身边的翻译,将那一小块刻着仿制字样的碎片放到了陈实的面前。
陈实拿起那块碎片,眯着眼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在看清楚那两个字的时候,一下子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喃喃的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九龙玉杯,怎么可能是假的?怎么可能!
不光是陈实,就连陈实身边的那些随从人员,一个个也都傻了眼!他们做梦也没料到,事情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数!
九龙玉杯,怎么会是假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当他们看到伊万那越来越黑沉的脸色的时候,心里直打鼓,开始人人自危起来。
“陈实,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想抵赖,还不快将真的九龙玉杯给拿出来!”凌睿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说不尽的嘲弄。
众人随着声音看过去,吃惊的看到君慕北跟凌睿还有唐诗诗走了过来,之所以感到吃惊,是因为“凌睿”竟然任由“君慕北”抱着唐诗诗不管,还表现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跟之前恨不得杀了对方的样子,完全不符,而唐诗诗,则坦然的窝在“君慕北”的怀里,侧脸紧贴着“君慕北”的胸膛,胳膊放在胸前遮掩住过大的V字领,屁股和大腿根部的春光被“君慕北”的胳膊给严实的遮住,脸上的泪痕也不见,一脸羞怯,要不是她此刻眼圈周围还有些哭过之后的红肿,真让人觉得她之前那些绝望的眼泪都是假的。
不过她后背上两只羽毛翅膀忽闪忽闪的,道是像极了落难的天使,别有一番风情。
这是什么情况?众人觉得自己的大脑都短路了,信号流通不顺畅!难道是这兄弟两人决定共事一妻?众人都忍不住好奇的打量起唐诗诗来。
“诗诗!”沈赫看着穿着暴露的唐诗诗,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唐诗诗披上。
唐诗诗感激的朝着沈赫笑笑,颇有不好意思的说道:“谢谢学长!”
唐诗诗之所以在凌睿的怀里不出来,是因为她身上这件衣服实在是不能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然面对众人,尤其是此刻她身上还有凌睿留下的不少兄长跟弟媳乱伦的“罪证。”
再说了,凌睿也不肯让唐诗诗从他怀里出来,穿成那样给人看,只不过他身上跟君慕北的身上衣物都不能脱了,只好将她藏在怀里,所以沈赫的这件外套,不啻于雪中送炭。
“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谢字!诗诗,你——”沈赫看着顶着一张君慕北脸的凌睿,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诗诗,你不必这么委屈自己,我可以帮你的!”
先将你送出国,然后过一阵子我也出过去陪着你,我们一起远离这些人,这些事,重新开始规划自己的新人生。
“……”面对沈赫的好心,唐诗诗无言以对,她看了眼沈赫,垂下脑袋。她不能告诉沈赫,其实搂着她的这个男人才是凌睿,至少,现在还不到时候!
而沈赫,将唐诗诗此刻的表情,错误的理解为她是身不由己,认为凌睿跟君慕北两人之间肯定在他们刚刚不注意的时候达成了某种协议,要将唐诗诗沦为他们兄弟之间的玩物,所以急切的开口说:“诗诗,别怕!跟我走,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
沈赫说完,像唐诗诗伸出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
“学长,他不会欺负我的。”唐诗诗避开沈赫的手,往凌睿的怀里又靠了靠,说道。
沈赫的手,僵在里半空中,迷惑不解的看着唐诗诗,心里却是抽痛不已,她宁可选择“君慕北”,也不肯跟自己离开!她知不知道,她的这个选择,会将自己逼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肯给他一个机会?
凌睿跟君慕北快速的交换了个彼此才能明白的眼神,然后看了沈赫一眼,没有说话。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莫悠悠开始为君慕北鸣不平起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唐诗诗,脸上写满不满!
她怎么能这么对待大叔!众目睽睽之下之下,又靠回到“君慕北”的怀里,这不是当众给大叔难堪嘛!要靠也是靠到大叔怀里,毕竟大叔才是她的丈夫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