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诗后悔自己转过身来了!
“话说一群蚂蚁掉到了大象身上,大象身子一抖,那群蚂蚁就被抖到了地上,其中一只滑在了大象的脖子上,死死的抓住不肯下去,下面的一群蚂蚁齐声大喊着:”掐死它!掐死它!看它还敢不敢装B!“”
凌睿说完,定定的看着唐诗诗的小脸。
唐诗诗郁闷的叹一口气,睁开眼睛问道:“所以,你现在是准备掐死我,报复我一直装睡?”
这个混蛋,原来一早就发现了,还非要讲什么见鬼的笑话!
“老婆,我回来睡好不好?书房里的床好硬!”凌睿看到唐诗诗不伪装了,立刻可怜兮兮的说。
“可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唐诗诗幽怨的瞪了凌睿一眼,自己这还不都是为了他好。什么书房里的床好硬,借口!木板子他都照睡不误。
“不睡觉身体更不好!”凌睿说完,便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将唐诗诗搂在怀里。
唐诗诗虽然一脸无奈,但是心里却是踏实了,很快在凌睿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凌睿看着唐诗诗熟睡的小脸,在唐诗诗的额头亲了亲,又将她搂得紧了紧,不一会也睡了过去。
月色酒吧。
君暖心一杯杯的喝着酒,就跟喝白开水一样的。
自从今天听王月珊说了凌素素流产的事情之后,她的心情就一直很烦躁,说不清楚心里具体是什么感觉,这些日子以来,权少白对她死缠烂打,她并不是跟表面上那样无动于衷,但是每当她心中泛起丝旖旎的时候,一想到凌素素肚子里怀着权少白的孩子,就再也继续不下去。
这些天,人人都以为她是在折磨权少白,但是又有谁知道,她才是真真正正受折磨的那个?
她曾经在心里想过无数次,要是凌素素肚子里的孩子不在就好了,那样至少她和权少白还有可以尝试的机会,但是现在那个孩子真不在了,君暖心却发现,她还是做不到,毕竟,那个生命鲜明的存在过,而且留下了痕迹。
从家里出来,君暖心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权少白,将一切告诉他,但是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久,君暖心发现,她没有勇气拨出去,她不知道拨出去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她知道,至少有一种可能,她承受不起!
“今天这是怎么了?”梁月看着君暖心喝酒跟不要命似的,走过来,一把抓住了君暖心手里的酒瓶子,斜倚在吧台上,关心的问。
这女人,很久没这副德性了,自从权少白天天跟癞皮狗似的围着君暖心打转开始,君暖心还是第一次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
“没事,就是想醉一场!”君暖心拿开了梁月的手,又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酒,咕咚喝了一大口。
“怎么?权少白移情别恋了?”梁月知道劝不住君暖心,所以开始好奇起君暖心那个想大醉一场的理由。
君暖心握着酒杯的手一僵,手指紧了紧,脸上爬过一丝涩然的表情,又喝了一口酒,沉默着不说话。
“不会是被我给说对了吧?”梁月四处搜索,权少白今天还真没来,以往这个点,他都是屁颠屁颠的过来报道,然后各种被虐,好多次,梁月都觉得权少白肯定会放弃了,没想到他当天放完狠话,说什么君暖心再这样对他,他就如何如何云云,第二天却像是压根什么事没过发生一样,依旧死皮赖脸的来缠着君暖心,依旧屁颠屁颠的一脸贱样!
连梁月都不得不佩服权少白的耐性!甚至怀疑,权少白肯定有严重的受虐倾向!不然一个大男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一身贱骨头!
不过看君暖心跟权少白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好像也挺乐在其中的,梁月又觉得,这可能就是爱情有千百种样子当中那不为人知的一种!
君暖心依旧是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复杂,一双眼中带了些蕰氲的水汽。
梁月看着不言不语,要哭不哭的君暖心,感觉事情大条了,这权少白,真的放弃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梁月心急的摇晃了下君暖心的胳膊,问道。
被梁月这么一摇晃,君暖心眼里的泪擎不住,簌簌落了下来。
君暖心这一哭,梁月彻底慌了。
以往,君暖心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会为权少白酗酒,但是会大哭大笑,将自己心中的情绪都给发泄出来,如今这样一言不发,默默垂泪的君暖心,让梁月觉得她这次是真的碰到过不去的坎了。
“你别哭,你说出来,至少我也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啊,不是老话说得好嘛,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梁月拍着君暖心的肩膀说。
“这次谁也帮不了我。”君暖心终于开口说话:“权少白移情别恋管我什么事?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难道跟权少白没关系?梁月皱了皱眉头,那又是谁?江东黎?莫非这丫头又发现江东黎的好了?
其实梁月一直觉得江东黎也挺好的,跟君暖心青梅竹马,而且对君暖心绝对是百依百顺的,要是君暖心嫁给江东黎,那家伙绝对拿着她当宝贝一样。
虽然君暖心一直没心没肺的拿江东黎当哥们,但是她眼睛可不瞎,这江东黎对君暖心绝对是男女之情,但是君暖心喜欢的是权少白,所以他也只能以朋友的身份陪在君暖心的身边,默默祝福,然后自己黯然神伤。
莫非,江东黎移情别恋,然后君暖心发现其实她心里喜欢的是江东黎,买不到后悔药,所以来这里借酒浇愁?不会这么狗血吧?
梁月的脑子里有点乱,发现三角恋真心复杂,对着君暖心这个闷葫芦,她根本理不出点头绪来。
“一来就听到你说这些不负责任的话,君暖心,你到底长没长良心?!”
正在梁月苦恼的时候,一道愤愤不平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是权少白是谁?
梁月看了眼气冲冲快步而来的权少白,心想,这好戏又要开始了。有权少白在这里,梁月就去忙活别的去了,她可不想在这里做一只怎么通电也不亮的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