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拒绝的这么彻底了,还不打算走人?这男人的脸皮也真有够厚的,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她说的还不够狠毒?如果在不走的话,那接下来就不要怪她说话太无情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空气顿时陷入了沉寂的诡异中,就连气温都有点儿下降。
不是聂天平不想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只是美女不搭理他,要不是就一说话就是骂他的话。只是他一下子碰了这么的钉子,摆明了她不吃他的那套,没关系,越是得不到,他就越心痒,他就越要得到。
“小姐,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聂天平深吸了口气,使自己尽量平复心情。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哼……”冷沫朝聂天平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盘子,起身离去。
聂天平一阵牙牙狠,心里直咒骂着冷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夕儿,你不是对我说过不会在跟凤隐别纠缠不清的吗?为什么刚才你又……”女厕所的阁间里传来一道极促的男音。在女厕所里听到男人的声音,还真是件稀奇的事情。
“天扬,你知道我最爱的人还是你啊?刚才我跟凤爷只是逢场作戏呢?”女子不顾一切的吻上男人的唇,边喘气边说道。
冷沫刚到厕所就听到了这么一段引人遐想的话来,不禁觉得有点儿郁闷。男人到了女厕所那也太没品了吧!原来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凤隐别,那里面的那个女人就是凤爷的夕宝贝了?女人背着他跟另外的男人勾结在一起,有意思,这件事情真的越来越有趣了。
今天是不是她走霉运的日子,走到哪里都能碰上桃色,也不知道遇到几场桃色纠纷了,现在的男女还真开放的可以,特别是那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上流社会,表面上知书达礼,风光无限,背地里私生活更是一片靡乱不堪。
冷沫伸手感应着水龙头,捧着水往脸上泼,看着镜子中那个满脸都是水的自己,用纸巾慢慢的将脸擦干净,顺手把扎的整齐的马尾的发卡给拉了下来,顿时一头如瀑布般更似丝绸般的头发柔顺的披挂在她的肩上。
冷沫再次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唇边出现了一沫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