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整个人像只猫似的整个人在床上挠,那爪子似乎特别利,没几下就把床单给挠得破破烂烂的……
落年倚在门口看着奥菲那模样,整个人憋笑憋到肚子疼,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可爱?尼玛更想欺负他了怎么办?!
忽的,像是终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似的,奥菲猛然就把头撇了过来,紫眸警惕而凶狠,对上落年那双含笑的眼眸后,怔了怔,哼了声又把脑袋埋了下去,一副傲娇死了的模样。
落年拎着卡尔法给的药箱走进屋,把门给关上,走到奥菲床边,软软的开口,“奥菲,奥菲。换药了。”
“哼。”奥菲少年表示才不要理落年,他生气了,迁怒了,这个笨蛋刚刚应该一脚把卡尔法踹开才对!明明是他老婆嘛!竟然真的一副要去跟卡尔法扯证的样子!哼!
把药箱放下,落年脱掉鞋子爬到他床上,然后整个人坐在他趴在床上的大腿上,奥菲整个人一瞬间僵住,还没来的反应,落年又伸手开始扯他的衬衫和裤子,吓得奥菲哪里还有空傲娇,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扯着差点被扯下去的裤子跳到床下,涨红着一张脸,瞪大着紫眸看着落年,“你……你干什么?!”
落年整个人因为奥菲突然跑人而在床上滚了一圈,趴在了他床上,纯黑的大眼无辜的眨了眨,“上药啊。”
“那你为什么要脱我裤子!”奥菲少年耳朵都红了。
“屁屁没有被咬伤吗?”落年坐起身,歪着脑袋,可爱的不像话。
“才、才没有!”奥菲脸红大吼,目光扫过床头的某处,可疑的顿了顿后,立马红着脸跑过去一把拎起落年把她从他床上拎下来,“快出去!”
落年站在原地,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奥菲,看得奥菲身子都有些僵硬起来了,好一会儿红着眼眶鼓着两腮可怜兮兮的道:“奥菲不喜欢小落了。”
“谁说的!”落年话一出,奥菲就条件反射的反驳吼道,然后看到落年那双微微怔住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颊一红,“总之,你先出去啦!”
落年鼓起两腮,“不要。我要给奥菲换药。”说着就走过去抱住奥菲的手,那手还好巧不巧的卡进了落年的胸部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奥菲清晰的感觉到那温度和柔软弹性。
少年全身僵硬,脸色通红,结结巴巴的张嘴却怎么也没办法说出一个字,整个人被落年给拖到了床边,一推,就这么直挺挺的仰倒在床上,直到落年整个人又爬到他身上,奥菲才紫眸徒然瞪大,发现现在这落年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太不和谐了,整个人如同扔进沸水里的鱼,顿时弹跳挣扎了起来。
“啊啊啊啊……笨、笨蛋!”奥菲一把把落年推到一边,整个人就像被怪阿姨做了什么奇怪的事似的,微张着双臂贴靠在床头,紫眸满是羞恼,脸色红得几欲滴血。
尼玛这么可爱的骚年,不欺负他落年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了。
落年眼睛眨眨,水汪汪湿漉漉的像只看着小主人的可爱狗狗,叫人心都要化了似的,歪着脑袋看他,“奥菲?”
奥菲只觉得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手指都在颤抖抽搐,好、好可爱!好、好想抱抱……啊啊啊!他怎么可以想这种事!真是太无耻了!
“奥菲?”落年就这么爬了过去,手轻脚轻,抬着精致可爱的小脸看着他,显得无辜又纯洁。
“别……别过来,笨、笨蛋……”奥菲脸色通红结结巴巴毫无威力的道,此时哪里还是斯蒂芬白的手下,明明就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猫咪,颤抖着手抓过白色的枕头挡在身前,奥菲就像被猥琐的怪阿姨赶到了角落里的小可怜,涨红着一张精致帅气的脸,期待着什么又害怕着什么的看着朝他爬过来的落年。
“唔?”落年把脸凑到奥菲面前,湿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奥菲你脸好红哦。”
“啰、啰嗦!要你管!别、别靠那么近啦!”奥菲抱紧了枕头,脑袋紧紧的贴着墙,心脏噗通噗通的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似的,他觉得自己手脚莫名的开始发软,在落年那双眼眸的注视下,根本动弹一下都做不到,更别说把这欺身而来的小东西推开了。
“好凶。”落年撅起红唇,水汪汪的看着他,“奥菲还说要对人家负责要跟人家结婚的。”
“那、那是……”当然要结婚啊!奥菲少年觉得自己全身都热得要冒烟了,落年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体吹到他脸上,还带着水果糖的味道,那是在车上的时候卡尔法给落年喂食残留下的味道,甜甜的香香的……
落年又凑了过去,精致小巧的鼻尖碰到了奥菲冒出细小汗珠的鼻尖,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纯情到让人想狠狠欺负看会不会哭出来的少年身子更加僵硬了,那张脸红得落年都怀疑他会不会充血过多流鼻血或者脑袋缺氧昏过去。
怎么办?落年觉得自己好像被诱惑了,她想变本加厉了,那双瞪得大大的漂亮紫眸如同紫水晶般透亮,如果蒙上一层水雾,晶莹的要掉不掉的,一定会可爱的叫人想尖叫受不了吧?
乌黑的眼底划过一抹邪恶的幽暗,落年水汪汪的眸子就这么近在咫尺的和奥菲对视着,“奥菲要娶我吗?”
“当……当然……”喉结艰难的上下移动,奥菲少年觉得自己脑子开始微微的晕眩了。
“那……”落年的手伸进他怀里的枕头下,覆上他绑着绷带的胸口,她清晰的感觉到那下面跳得飞快的心脏,滚烫烫的好像发烧了似的体温,还有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富有力量和爆发力的,这不只是个这样看着弱小又单纯的少年,在必要时刻,他会是个把世界变成地狱的修罗。奥菲。米勒西斯,斯蒂芬白旗下暗杀部队最强也是最年轻的首领。
“那……你知道结婚要做什么吗?”落年更靠近了一些,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几乎已经贴在了小腹。
少年耳朵通红,心脏跳得飞快,呼吸有些加快,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让人害羞的热度朝让人害羞的部位冲了去,可以杀人放火,可以无恶不作,可以轻易说着把人玩坏那种让人觉得暧昧又邪恶的少年,可以用拳头征服世界的少年,此时偏偏就像只待宰的小羊羔一般,手脚僵硬无措的任着大灰狼放肆的做着坏坏的邪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