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娜,维娜......”
谁,是谁在叫我。
维娜在一个黑暗的世界漂浮着,这里是维娜的内心世界。
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我感觉我像是在躺着,又像感觉在漂浮着。
“维娜,维娜......”
又来了,是谁在叫我。
一道白色的身影向我靠近,她有着跟我一样外貌,但是她的头发是粉白色,眼睛是银色的。
她那樱花般的唇瓣,她对我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没错,你还记得你被莉娅的母亲施下诅咒的那天吗?因为我不愿接受这个现实,所以你代替了我,现在这个诅咒的魔法减弱了,所以我来见你了。”
“减弱?为什么?”我还不知道我这个诅咒原来还可以减弱的。
“唔嗯,这个具体原因我还不知道,总之你先现在就好好休息吧!”
啊,之后就拜托你了!
当维娜醒来的时候,她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维娜慢慢地坐起来,一缕粉白色的头发垂下来,她瞪大眼睛,怀疑是不是看错了,她四处张望寻找镜子,只见一扇较大的落地窗倒映她的影子。她缓缓地走过去,她没看错,窗里的人的确有着一头及其漂亮且柔顺的粉白的发色,眼睛像群星璀璨般闪耀,一双双瞳剪水的银色眼睛,皮肤是肤如凝脂,只可惜维娜的手上还带着镣铐,将她拉回了现实。
一阵敲门声响起,接着走进来了一位男生。
清新俊逸的他带有一头酒红色的碎发,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棱角分明的俊脸,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颜色各不一样,一只是粉紫色,一只是金红色,远处看没什么特别,但只要一近看,他的眼睛就如同琉璃般转动,加上他玫瑰花瓣的嘴唇,敢问说是上帝偏心,造就出了美人。
那位男生看见维娜醒了,走到她身边,然后单膝跪地,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轻轻一吻。
“我是谢海灵戈尔帝国的第一王子,帕卡斯顿·杰兰特。”
维娜对初次见面的方式一点也不惊讶,是出于绅士对淑女的礼貌行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维娜记得她应该是在去往谢海灵戈尔帝国的道路上,在一棵树下休息。
“这位小姐,我们是在回国的路上遇见你,你当时身受重伤,还昏迷了,我便把你带回来了,刚好我身边有一位治愈师,顺便帮你治疗了一下,之后我们又对你手上的镣铐研究了一下,发现它带有非常深重的负面气息,然后对它稍微的进行了净化,后来你的身体发生变化,变成你现在这个样子。”
维娜听到一个重要的词,“等等,你刚才说净化?”维娜忽然皱起眉头,净化?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净化是什么意思啊?!”
杰兰特觉得事情忽然变得有趣起来了,笑了笑,维娜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没事,我只是觉得这下事情变得很有趣了!那请小姐在此跟我去一个地方之前,先穿上这衣服吧。”
说着,他用魔法在手里变出了一件雪白的斗篷,上面还绣着用金丝修成炼玉花,这种花如果用来提炼的话可以大为幅度提高自身的魔法,当然最好的跟玉兔莲一切提炼的话,效果会更好。
“好了,小姐请跟我走吧。”
金碧辉煌的宫殿,雄伟壮观,地面铺满了红毯,每一处地方都放满了五角星仙垂花,整个宫殿弥漫着一股清新淡雅的花味。
走到一副画面前,上面大概画的是哪一代的国王的肖像,里面的他年纪轻轻,像刚成年没多久,气质非凡的一位青年,一头栗色的短发,五官端正,唯独眼神却是那样的桀骜不驯。
“这位是我们第一代国王,很遗憾的是,刚立国没多久就去世了。”说完,他摆弄了旁边的花瓶,只见那副画向右移动,出现了一扇门,门后有一条隧道。他们又来到了什么也没有石墙面前,这次杰兰特把手贴近石墙,微微念起了魔法咒语,一个金色的魔法阵。
“走吧。”
穿过魔法阵之后,在这么狭窄的隧道里面,居然有这么宽广的场所。“这里是什么地方?”维娜看见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忙碌,手里拿着一根细小的管子,里面装着发光的液体。
“这里是我们的研究室,专门研究以前上古的东西,还有像你手上的镣铐也是,虽说它是魔法,但其中里面的程式就复杂多了。”
杰兰特带维娜来到最高的主台上,观望下面的人,“其实我们的所使用魔法是由上万个字母排列组成一连串复杂的程式,分析它里面的构造就需要大量的知识。”维娜第一次听说魔法的构造,突然觉得这个国家原来除了神秘,还有这么鲜为人知的发现。
“最近令我们痛疼的是,世界前几年就开始出现一种被我们称为‘幻魔’的这种奇怪生物,我们完全没有对抗的措施,也不知道这种生物是怎么来的。”
“很简单,幻魔这种东西是由我们人类负面欲望形成的,只要出现大量的怨念、憎恶、杀戮,甚至是微小的欲望,也有可能招致幻魔,幻魔它其实是跟它一样的。”维娜举起她手腕上镣铐。
杰兰特向维娜投去欣赏的目光,她则是完全没有接受到似的,继续说:“还有,最近出现了罪魔。”
“罪魔?”
维娜点了点头,“罪魔是由人转化的,比方说,幻魔会为了增强自已的实力,从而吃掉人类;罪魔则完全相反,当一个人已经堕落到一定程度是的时候,人的负面欲望会比幻魔还要更加沉重,这时他们通过吸取幻魔的力量来强化自己。”
“幻魔是杀,罪魔则是净化,如果他们的负面欲望沉重的话,跟幻魔一样,杀了。”
杰兰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多亏你我们学到了很多知识。”
维娜又想了他说的净化,“喔,对了,你说的净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杰尔特他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只见治愈师他拿着一个小瓶,里面装的看似没特别的水,就那样往她手腕上的镣铐滴那么几滴,然后就发生变化了。
“那你那个治愈师呢?”维娜激动的他的手臂。
“走了,他说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做,离开了。”
“去哪里了?”杰尔特摇了摇头。
到手的希望却破灭了,
如同残忍扼杀了婴儿的摇篮,
刚发芽的种子,
却遭遇了一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