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环、赵有才,看电视。这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主流的生活了,难以理解。我不是很喜欢看电视的人,但是一到赵有才家来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就是看电视和上网。我们的生活很有意义呢,上网我一般就是看电视和玩游戏。
我本人是对游戏在一定的程度上会制约的,不会花很多的时间去完成任务什么的。可是接触游戏以后发现游戏的构造很完美,游戏的资源分布和社会框架构造一定程度上面更加接近完善和人文的社会体系。
在这里没事做,我和小环就到街上去看看。
下午以后的晚上一般会比较好玩的,我和小环先到超市去吃饭,然后我们再一起去街上逛一逛的。
到了邮政储蓄那里,果然看见了慕青,那个家伙还在卖书。但是他有一份个体户的证件了,什么都在进化。
慕青看见我和小环很清闲地在街上面走,说,“你们的日子真的很悠闲呢?”
“这么冷,你在这里卖个什么书呢?”我说。
“我这是混日子呢,你们小孩子懂什么。有新的散文,你们看不看?”慕青说。
我翻了一下,确实很好,写得非常不错。就买了,二十块钱一本。现在的物价贵了很多,可是乡下还停留在,一个月三百块钱的工资的地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人们非常喜欢这样的日子一样。更高的价钱或者薪水人们不喜欢,我不太理解那些人的正常的想法的,我只知道,现有的农村的物价一定要很高才可以。不然只会让人们越来越没钱,经济上面的关系会脱层的。很麻烦!
我一直不知道慕青以前是做什么职业的,每一次看见慕青都觉得,这是文革还没有结束么?怎么还有在地摊上面卖书的,但是和我们也没有关系了。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看见了赵有才。
赵有才跑过来说,“刚刚有电话找你。”
我一看是陌生的电话,就没有理会了,到底是个什么事态呢?还会有人找我,我把电话拨过去没有人接听。
就算了,会不会是游戏里面有人找我呢。
我到赵有才家的二楼上网去了。
一开《神鬼传奇》吓到了,因汀找我。这是我上线的时候发现的,因汀在对话框里面说,“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上线了呢?”
我回复说,“比较忙。有什么事情?”
因汀说,“龙帝墓日常。”
我进组和因汀去打日常了。
还是一样不变的副本,还是会变化的人生。我问因汀,“这个游戏到底有多少副本?会不会有很多的副本呢。”
“据说还有105装备副本的,很累人。你估计不会相信的!”因汀说。
“那还是算了,哪里有那么复杂的游戏呢。”我说。
我们在龙帝的副本那里逗留了一圈,就出来了,上八线的广场上看看有没有需要买的东西。游戏里面永远可以卖的东西就是圣水,无论你是多少级别的、圣水都会掉落的。圣水拖到广场上面去卖,可以换钱的。这是一个九十级以后都可以换钱的方式,我一直都还比较喜欢这个方式的。
但是往往你到了九十级的时候,再在广场上面卖圣水的话,总是很容易被唾弃。这是一件很恶劣的事情的,圣水是各个副本都会掉落的物品。你卖圣水肯定不会亏钱的,但是别人还不让你去卖,这个就有点过分了。
我说实在的,在游戏里面真的没有什么。
日常昨晚了以后,我问因汀接下来要做什么,因汀说,“你先在八线看看还有什么是要买的吧,我去打级别低的领主。”
我特别鄙视因汀的这样的行为的。
就只会欺负低级别的怪的。
但是同等级的怪我们还打不死,真是复杂的情绪呢。
我在八线遛达了一圈,没发现要买的东西,就回去了。就摆摊卖圣水,半个小时以内,都没有人理会我。好惨的。
莫非现在都不用强圣杯了。
八点的时候,因汀来叫我了。去打金字塔找一点成就感,我怀疑因汀这个法师的性别了,我问他,“你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怎么这么多的毛病。”
因汀说,“我叫做合理地安排资源。”
我们进了金字塔,简直是夸张。
金字塔的副本升级了,成了正版的金字塔,很难打。我们在里面死了十几回都不止了,只好退出来。我对因汀说,“你是不是忽然间就发现这个世界很美丽了,但是还需要建设呢。”我的鬼话言论居然让因汀陷入了思考,“会不会这个游戏其实很难呢?”这是因汀思考以后得出的结论。
我说,“有可能吧,但是我是一个牧师都死在里面了。应该有一些我们还不知道的东西在游戏里面吧。”这是我的推论。
因汀说,“我们到八线买一点药材,再进去怎么样?”
我说,“还是算了,打不死他们,只有我们自己死的份,我是个牧师都死在了里面吧。”
因汀说,“那好吧,你自己随便转一转,我自己去了。”
小环上来看看我在做什么,看见我和因汀的对话了,鄙视我说,“你们没有头脑的两个人在做什么呢?”
我说,“没什么。就是金字塔副本的时候死了好几回了。”
小环说,“那样啊,你这个应该是牧师才对的。怎么会有问题呢,应该不会死的吧。”
我说,“没有那样的可能的,什么职业都有挂掉的可能的。”
小环就下楼了。
赵有才还上来看看我是怎么死的,在副本里面。我说,“你少给我看热闹了,还是关心一下元旦主体的黑板报比较好吧。”
赵有才说,“那个张紫云会负责的,你完全不用操心。”
“张紫云是画漫画的,要做这些有点难呢。反正先把板块分出来,其他的以后再说了。现在的日子就和下雨一样,阴阴沉沉的,都是乌云。”我说。
赵有才拍了我的脑袋一下,说,“你最近的形容词和修饰有点太多了,不是很多的事情只有不好的方面的。”
我没说话了。
我和因汀说,“我下线了,你自己慢慢转,知道吗?”
然后退出游戏以后,我就关了电脑了。
早些年玩游戏还有点麻烦的,会丢号。如今根本就不会丢号了,但是兴趣也是越来越少了。我们好像一开始的时候对于游戏并没有那么多的热情,只是好奇怎么这么多的人这么喜欢游戏呢,不明白理由和缘由。
但是一旦进入了游戏以后就会发现很多以前没有发现的事情,很多东西我们根本就看不懂,随便遛达一下就算是晚了一趟游戏了吧。
关于进入这个游戏的契机好像是有学生玩游戏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我不是很清楚,反正自己的日子很好过应该就很好了。突然一晚之间一个班有一半的人玩游戏,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本着好奇和试一试的心情申请了账号,然后开始游戏的序章。确实很不错的游戏,很好,比以往的任何一款游戏都还要不错。不过游戏的难度也很高的,很难有突破,原因不是很清楚。
现在我就随便上一上线,做点零碎地任务,就到处走走看看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唾弃我呢。
关了电脑我就下楼了,赵有才跟我一起下来了。
小环看见我们下来了,说,“你们还真的有毅力呢,这么晚了睡觉吧。”
我很赞同,我们洗澡睡觉了。一个晚上什么都没有出现在我的梦境中,早上就到来了,早上很清澈地到来了。
很难得早晨,有几只还没有离开的飞鸟在屋前徘徊不去。久久不愿意离去的是意志还是去他的,我已经无法再关心了。这个浮华和美丽的时代呈现在我的面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比一泉清水还要让人难以忘记。我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一切,没有任何的不满或者怨恨。所以不符合我的个性的东西都不是我自己了,我这样说着,和诗歌一样的语言,已经无人问津。像花儿一样美丽的语言,没有人能够理解了。我在这里,一如出生的时候,我在这里,冷静地思考着每一个问题,做着每一个人应该做的事情。
“一大早,你怎么就神游到了天边,没有海角了。”小环说。
“没什么,到学校去吧。”我说。
我们到学校的时候,人不是很多,很寂静的早上。不少学生还没有来,因为现在不上早自习和晚自习吧。我突然悲伤起来,可是没有必要悲伤了。突入起来的感情比江里的水还要让人难以理解,我发现自己已经更加遥远地飘离了自己的初衷。
我们的比赛和生活很真实。
可是最后的结果和现在境况,不是我想要的。我希望有更加多的成就,至少在艺术上面希望可以有成就吧。
操场上面的树很早的时候就出现了颓废感,现在只是加强了颓废的气息。风吹过来,遥遥晃晃的树枝很危险的存在。
我坐在我的位置上,周家家和张紫云来了,张紫云很精彩的表情,非常喜欢这一次的主题。我说,“好了,那么有空的时候就要多忙一下了,不然一月份的时候,黑板报没出来,晚会还没有出来,肯定就会受到唾骂的。”
张紫云觉得有道理就会(三)班了。
看着张紫云匆忙的背影,我就在考虑是不是要花更加多的时间在这件事情上面了。实在是已经开始厌倦了,没有理由的麻烦。
吕奇来得很早是和一个男生一起来的,还是上一次和吕奇一起走的人。看不出来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但是,演习的成分似乎很大。吕奇进来以后,就没有拿正眼看过我们,似乎在生气,我们不告诉她何凤的事情。
何凤本来就是冬天的心情了,谁会去得罪这个何凤的过去呢。
我最担心的只有警察局那边的案情进展,一天一个变化,扑朔迷离的案件呢。都可以写一本小说了。
孙雪和婚纱有关,可是婚纱不是何凤的,是别人的。
别人只是把婚纱放在我们学校的教室里面,但是孙雪看见了,没有举报,也没有报警。婚纱是学生作品,用来参赛的,被一个人强行买走了。还想买断永久的设计版权,有些过分了。表面上面是这样,可是实际上似乎这件婚纱就是那个放婚纱的人设计的。我们暂时称之为K吧。
K设计了一款婚纱很好看,就参加了比赛,服装原创比赛。但是她却把婚纱放到我们教室,孙雪看见了,就拿到五楼去了。
“就这样?”我说。我怀疑孙雪说假话,如果真的这么简单,那么为什么孙雪要跳楼呢。不对吧,人只有否定某件事情的时候才会引起混乱的。
孙雪说,“就是这样。我只是把婚纱放到五楼而已。”
“五搂有别的东西,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我说。
孙雪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才缓过来说,“没有那样的事情的,你们想太多了。我在这里肯定就说明了事情已经开始好转起来了。”
我没说话。